陳靈玉不一會兒就到了,君莫懶得在下面和繼續(xù)來的人們解釋東解釋西的,所以直接到了樓上。
二樓清凈了許多,君莫坐在沙發(fā)上,屁股還沒有坐熱,敲門聲傳了出來。
“君莫大哥!”陳靈玉的聲音從外面?zhèn)髁诉M來。
君莫嗯了一聲,門就被打開了。
屋外站著的是陳靈玉和陸安榮。
陸安榮膽怯的向里面張望了過來,君莫并沒有看向二人,他的目光仍然在窗戶外面。
“君莫大哥,陸安榮呢,和我想邀請您去我們的公司看一下,鴻運昨天搬入正天了呢,今天正式辦公第一天?!标愳`玉和陸安榮二人對視了一眼。
歡笑。
也對,畢竟其實說白了,也是自己的東西,過去看看,是對下面這些陳家的人一種鼓勵。
況且陸家的人,也基本上爬在了自己的麾下。
人情世故不能省的。
點了點頭,這才站了起來。
三人開著陳靈玉粉色的奔馳G63駛出了了一號別墅的院子。
正天大廈坐落在市中心,是非常高端的寫字樓,共有將近三十多層接近四十層的5A寫字樓。
雖然層數(shù)不是特別的高,但是規(guī)格相當?shù)挠信艌觥?p> 畢竟是侯家自己的產(chǎn)業(yè),當初興建的時候就非常的用心,后面的廣龍苑也從旁人口中的“帝國小區(qū)”變成了陳家的住宅樓。
家族很大方的將廣龍苑的一號空了出來,并且將二號讓給了陸安榮母女居住。
此時的陸家小部分人和陳家的所有曾經(jīng)鴻運的員工,都到了正天集團之中辦公,而原本正天集團曾經(jīng)的工作人員愿意留下的當然沒有排斥。
但是對于很多毛病多的人,葛明遠和陳靈玉沒有一個人卑躬屈膝的慣著他們,直接全部掃地出門。
經(jīng)過了絕大部分的整合和調(diào)整之后,這才敢拿來給君莫過目。
何老和陳茵站在樓下迎接。
另外還有十余高管和工作人員都在這里,里面也有很多曾經(jīng)在正天集團工作的老人。
陳靈玉的車停到了正天的門口。
開門的是葛明遠,二人早已經(jīng)迎了上來,一左一右,將車門打開。
二女坐在前面,而君莫一人坐在后方。
“歡迎家主視察!”何老直接大聲喊了出來,陳茵揪了一把他,白了一眼,才趕了上來。
“君莫先生。”陳茵也隨后說道。
點了點頭,君莫不喜歡這樣的排場,直接走入了大廳。
大廳此時并沒有多少人,前來辦公或者業(yè)務(wù)的人,也在大廳的南側(cè)被保安隔離了開來。
為了萬全之策,還臨時加了擋板。
隨后參觀了幾個安排好的地方之后,幾人來到了三十三層。
“這里是董事長辦公區(qū),而最中心的位置,就留給您了。”陳茵笑了笑。
后面的人當然都知道這件事情,君莫聽聞之后,神色未變。
最中心的辦公室,是玻璃門,通過指紋確認之后,大門這才打開。
雖然是玻璃門,但是里面的東西,外面絲毫看不到。
“將近五百平米,里面有全套的起居室,生活居室,還有健身房,書房辦公區(qū)?!标愐鸾榻B到。
君莫還是直接坐到了一進門不遠處的沙發(fā)上,翹起腿,問道。
“鴻運在哪里?!?p> “七層到十九層,全部是鴻運集團?!标愐鹫f道。
點了點頭,君莫微微皺眉,“那這里?!?p> “這里是屹鴻的總部,也是兩家公司的董事區(qū)?!标愐疬B忙解釋道。
君莫忽然問道,“新成立的屹鴻只有接手以前正天的物流?”
“連同房地產(chǎn),開發(fā),貨運,海運,牧場、園林等全部接手?!?p> 正當幾人還在房間之中介紹的時候,一個聲音從外面?zhèn)髁诉M來。
“我管他是誰?現(xiàn)在你讓羅娟或者陳茵出來見我!你告訴他們,明天來的就不是我了!”
這個聲音響起的瞬間,陳茵和孫廣勝臉色大變!
孫廣勝和葛明遠一個箭步就要過去關(guān)上門,可是為時已晚。
對方已經(jīng)進來了。
進來的是一個書生模樣的人,他帶著一個穿著職業(yè)女性裝扮的女子,出現(xiàn)在了董事廳的門口。
“誰是屹鴻的負責人!到底是陳茵還是羅娟!”
“你是誰!”陳茵一副不客氣的目光望了過去。
那帶著黑色邊框眼鏡的男子登時一愣,但是隨后還是娘里娘氣的翹起了一根手指:“你別兇巴巴的看著我,我叫鄭景,是白家的顧問律師!”
“真正經(jīng)啊?!备鹈鬟h在一旁側(cè)笑道。
鄭景翹起蘭花指指在了葛明遠的身上:“你這個人說話不好聽,一看就是地痞流氓!”
葛明遠懶得和他一般見識。
“我告訴你們,趕緊給我還錢,要是不還錢,明天來的就不是我了!”鄭景一本正經(jīng)的對面前的所有人說道。
陳茵趕忙和君莫倒了一百個歉,轉(zhuǎn)身看著鄭景:“什么錢!”
“你們接手侯家,和侯家所有的股份,就應(yīng)該知道,正天集團欠我們?nèi)柤瘓F有四億八的債務(wù),這個債務(wù)合同有效期已經(jīng)過了,按照你們收購正天集團的股價來算,應(yīng)當給我們百分之三十七點四八的債券股份?!?p> 鄭景毫不客氣的說道。
說完之后,陳茵差點笑出了聲。
“你個臭婆娘,笑什么!”
“你再說一遍,我把你嘴撕爛!”陳靈玉怒喝道,陸安榮趕忙拉住了她。
陳茵走到了鄭景的面前:“虧你是個法律顧問,那我問你,三陽欠正天的債務(wù),怎么說呢?”
“正天集團已經(jīng)道臺,相當于債主已經(jīng)自然死亡,不可以追債,那三個億,就算是一筆勾銷了。”鄭景用指頭戳了戳眼鏡,聳了聳肩膀。
“放你娘的狗臭屁!”陳茵氣憤的看著他說道“哪兒來的規(guī)矩!”
“三陽集團……”葛明遠皺了皺眉,“西蜀最有名的白家,有著最強實力的白家,要來吃這碗肉了啊?!?p> 鄭景看著一屋子的人,冷哼了一聲,左腳躲地,“你們小心吃不了兜著走!這規(guī)矩,是白家定的!”
“別說你們陳家和陸家合作!就算是再加上曾經(jīng)的侯家又如何?我白家可是內(nèi)青省的頂梁柱!整個內(nèi)青省就是我們白家的牧場,你就是上面吃草的牛羊!”
越說鄭景越氣,“還沒有見過你們這種不是抬舉的貨色,明天有你們好果子吃!”
“我勸你們啊,還是乖乖的聽話為好,不然的話……”
“哼哼~”鄭景扭捏的看著面前的所有人。
君莫躺在沙發(fā)之中,忽然一個目光看向了鄭景。
這個眼神,異常的驚悚!
鄭景直接汗毛豎立。
君莫歪著頭,冷笑了一聲。
“告訴讓你來的人,這間大廈,白家的人,只能出去一次?!?p> “滾吧?!?p> 他站起來的瞬間,葛明遠已經(jīng)在鄭景的背后,單手拎著他的領(lǐng)子,直接扔到了電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