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蘇易承,你要帶我去哪兒?”我使勁兒在他懷里掙扎。
“別動”他帶著怒氣跟我說道。
我竟然鬼使神差真的不動了,任憑他抱著回了竹苑。
剛踏進院子,便對清清楚楚說“取藥來”。
他將我放在凳子上坐下,隨手拉過另一張凳子與我對立而坐,清清楚楚送了藥就出去了,留我二人在屋里,氣氛瞬間有些尷尬。
“你的命就這么不值錢么?”。
“啊?你說什么?”。
“明知道危險還要往刀口上撞”。
“拜托,明明是他來威脅我的,我哪里往刀口上撞了”。
“別動”。
這時我才反應過來,剛才那人用匕首抵著我時,在頸部劃了一條小小的傷口,小的我都沒感覺到疼痛。直到他給我小心上了藥,我才有感覺傷口有點麻麻的。
“如此小的傷口而已,你何必比我還在意?”我不解的問他。
“你難道不知這女子若是留下什么疤痕,是會被人指點說道的嗎?留人詬病”。
我想,這以前社會的思想還真是迂腐,想我21世紀過來的人哪里在乎這么一點點傷口。
不過,這蘇易承的表現(xiàn)確實有些奇怪,突然這么關心我干嘛?
而且他的性格也太奇怪了吧,怕不是有雙重人格,初見他時像個市井無賴,如今又顯得極有城府,他究竟有幾副面孔。
想著,于是我便湊近他問道“你這是關心我嗎?”
他扭頭并不答話。
呵呵,莫不是這蘇易承因為我?guī)土怂Γ矚g上我了吧?
我決定再逗逗他“蘇易承,聽清清楚楚說你可是從未帶過女子回家,如今你又在我面前這般表現(xiàn),莫不是喜歡上我了,哈哈”。
“無聊”。說完,他便準備起身出去。
“喂,姓蘇的,你可是答應過我的,事成之后,就放我離開的”。
“等你傷好了再說”。
“我這點傷根本就不算什么,哎,別走啊,跟你說話呢”我見他已經(jīng)出去便想跟上他,結果被清清楚楚在門口攔下了。
“阿難姑娘,你就先在這里養(yǎng)傷吧,你看剛才公子的神情,很是在乎你呢,你還是養(yǎng)傷要緊”。
我欲哭無淚“我這哪里算傷啊”。
這蘇易承肯定是故意的,不想放我走,之前還說留著我有用,看來是準備把我長期扣在這里了,不行,我一定要想辦法出去。
一連幾日都見不到蘇易承,我也沒法兒跟他說我的事情,我急得不行,清清楚楚看在眼里也無可奈何,蘇易承肯定是躲著我呢,不行,我得主動出擊。
我讓清清拿了些辣椒水過來,然后涂在了臉上,不到半個時辰,我臉腫的跟包子一樣,我連忙讓楚楚去叫蘇易承,讓楚楚跟她說“我在這里不適應,身體出現(xiàn)了異常,需要回藥谷治病”。
沒一會兒,蘇易承便匆匆進來了,哼,果然是躲著我呢。
“怎么回事?”看了我的臉,他有些急了。
“沒事兒,就是可能不太適合這里的氣候,所以身體出了問題,要不送我回藥谷休養(yǎng)吧,那里的醫(yī)仙是我的朋友”我試探性的問道。
“清清楚楚,你們可知罪”他完全避開了我的話題。
“唉,蘇易承,我剛才跟你說話你聽到了嗎?”我實在氣憤。
“你們兩個,去請蕭憬過來,然后各自去戒堂領罰二十板子”他對著清清楚楚,語氣甚是不滿。
“喂,蘇易承,你有病啊,是我身體不好,你打她們做什么”。
“她們沒做好事情,自然要受罰”。
此時清清楚楚已經(jīng)去請蕭憬了。
“蘇易承,我看你是故意的吧,為了不讓我走,故意躲著不見我,還叫人守著門口,你是準備要關著我一輩子嗎?”我?guī)缀跏呛鸪鰜淼摹?p> “我說了,你傷好了便走,如今你又受傷,自然不得離開”。
哎呀,我這是被自己將了一軍呀!
我氣呼呼的坐在了床上,也不看他,他坐在桌前也一言不發(fā),空氣靜的讓人害怕。
直到蕭憬提了個藥箱子進來,才打破了安靜的氣氛。
那蕭憬進來一見我臉,“阿難姑娘,你這是怎么了?”。
“沒什么,被人氣的”不好氣的說。
蕭憬轉(zhuǎn)頭看向蘇易承,頓時明白了。
“還楞在這里干什么,還不去領罰”。
清清楚楚害怕的應了聲。
“等等,不關她們的事,你不能罰她們”。
“我府里的丫頭,我為什么不能罰”。
果然是要跟我杠到底呀,蘇易承,我可是幫了你,你就這樣回報我。
氣的我,騰的站起來,指著他“蘇易承,今天你要是罰了清清楚楚,那我就不治這臉了”。
“阿難姑娘別說這樣的話,若是不治,你的容貌就毀了呀”蕭憬擔憂的勸著我。
“我說到做到,她們本就是無辜的,事情都是我做出來的,要是你今日處罰了清清楚楚,我這臉也不要了”。
嘿嘿,他們可是不知我的自愈能力有多強,這點兒傷小意思。
“隨你”。說完他便跨步走了。
失策啊失策啊,原來這蘇易承不吃硬的一套啊!
清清楚楚連忙過來拉著我“阿難姑娘,你還是先治傷吧,若是你有個好歹,我們姐妹就更要受罰了”她倆帶著哭腔勸著我。
最終我還是讓蕭憬給我治了,不過他這是什么醫(yī)術啊,比起宛宛來差遠了。給我臉裹得像個粽子一樣。
蕭憬走后,我跟清清楚楚說“對不起啊,差點讓你們替我受罪?!?p> “阿難姑娘,你別想太多,公子那也就是嚇嚇你,平日公子對我們很好,他不會舍得打我們二十板子的”。
“蘇易承對你們好?對我卻這般?”。
“阿難姑娘,你剛才也看到了,我們?nèi)ケ婀訒r他正在處理公務,一聽你受傷了,直接就飛奔過來了,我們可是從未見過公子這樣”。
“之前我們便覺得姑娘對公子而言很重要,如今看公子對姑娘的關心,怕不是真的喜歡上姑娘了”說完她倆相視一笑。
喜歡我?
不不不,
不可能的,我一定要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