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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樂之王

第五十九章 重新推翻

聲樂之王 瞎樂評 2067 2019-08-13 11:56:41

  陸銘火氣已上頭,卻還沒失去冷靜。

  “打一架?行?不過我可不懂摔跤的規(guī)矩?!?p>  “你隨意就行。”

  孛日帖赤那看著陸銘的小身板,顯示是沒放在眼里,擺出了蒙古摔跤的姿勢,示意陸銘放馬過來。

  “我丟雷老母?!?p>  陸銘可不按套路出牌,一拳直接打在他的眼睛上,兩個人直接扭打在一起。

  陸銘從小便知道自己仰仗不了任何人,每次打架都是搏命狀態(tài),而孛日帖赤那被陸銘猛的一沖,此時已經(jīng)有些慌亂,嘴里含糊不清說著什么,聽他語氣估計是蒙語臟話。

  孛日帖赤那此時落入下風,旁邊一個狗腿子忍不住上前幫忙,卻被布和敖斯爾牢牢擋住,霍文思也分不清是誰吃了虧,帶著哭腔叫這兩人別再打了,現(xiàn)場一片混亂。

  陸銘的身材比孛日帖赤那小了一半,只是憑著一股搏命的沖勁,孛日帖赤那已經(jīng)逐漸反應了過來,等他站穩(wěn)了腳,挨打的可能就是陸銘了…

  “你們干嘛呢?喂,喂!”

  一聲怒吼突然穿進在場眾人的耳里,陸銘感覺身后正有人在拍他,還以為是孛日帖赤那的狗腿子呢,剛想回頭就是一拳,一看卻嚇了一跳,原來是騰戈爾老師,趕緊收回了拳頭。

  孛日帖赤那也看到了騰戈爾,兩人都不敢再造次,紛紛停下手來,從地上掙扎著起來,像小學生一般站在騰戈兒面前。

  別看這小老頭平時一副魔性小老頭的模樣,人家可是中央民族歌舞團團長,平時管著幾百號上千人呢。

  此時騰戈爾的臉已經(jīng)黑成了碳頭,沖著這兩人就開吼了。

  “后臺打架是吧?不怕事對吧?….”

  騰戈爾罵得是疾言厲色,吐沫橫飛,陸銘卻一句都沒聽進去,反而是用敬佩的眼神望著他,好高明的真假聲帶復合發(fā)聲技術(shù)!

  在陸銘的印象里,騰戈爾絕對是站在華語樂壇唱功最頂端的那幾個人,他的聲音可柔可剛,溫柔起來是呢喃細語,聲帶處于微微閉合的狀態(tài),剛猛起來是蒼勁霸道,胸聲成極高,仿佛是江湖豪客怒飲三碗白酒后即將上山打老虎。

  在此這基礎(chǔ)上,他又開發(fā)出來自己的漸強漸弱技術(shù),就算是極弱轉(zhuǎn)極強,他的聲音也極為通透,配合起他真假聲帶混合發(fā)聲形成的嘶吼技術(shù),便形成了他獨有的嬉笑怒罵,隨心所欲之感。

  當他演繹起內(nèi)蒙風味的草原歌時,他的演繹表達就會提升到另外一個境界,足以充當咱國的門面,唱給全世界聽,真不愧是草原歌王!

  還不止,陸銘曾聽過他清唱自己的名曲《天堂》,此時他不再嘶吼,而是利用邊緣化發(fā)聲將聲音壓縮成線,整首歌的表達又煥然一新。

  極端音色、自然音色、邊緣壓縮、弱聲強聲、能快能慢,聲音動態(tài)十足,這老頭是真厲害。

  “笑什么呢?你叫什么名字,哪個單位的,回頭我就給你處分?!?p>  騰戈爾望著陸銘呆呆傻傻的模樣開玩笑道,這是打算貼罰單了。

  “呃,騰老師,我不是體制內(nèi)的,你唱歌真得勁…”

  陸銘被他這么一說沒反應過來,條件反射答話之后,又不小心回了一句牛頭不搭馬嘴的話。

  措不及防被人夸了怎么辦!騰戈爾這老頭子條件反射的咧開了嘴,突然又感覺場合不對,強行把嘴合上,可惜已經(jīng)被大家伙看在眼。

  “哼!“

  這老頭掃了掃眾人的反應,只覺臉上有些過不去,只能假裝怒哼了一聲,拂袖而去…

  “沒事吧?”

  霍文思幫陸銘整了整頭發(fā),仔細的查看他全身有沒有受傷。看見陸銘和比他壯了快一倍的人摔打,她眼睛都已經(jīng)哭腫了,也沒心思再罵陸銘了。

  “沒事?!标戙憶_她笑了笑,這次是他占了便宜,只是有些硬傷,用來對抗孛日帖赤那體重的肌肉也十分酸痛,有些脫力。

  “馬屁精。”孛日帖赤那倒是沒說話,他的狗腿子朝陸銘啐了一口。

  “陸銘呢?輪到你了啊,趕緊過來彩排,怎么這年頭耍大牌的這么多?!?p>  現(xiàn)場導演對著話筒喊了半天都沒有人回應,只好跑到后臺來,陸銘也懶得跟他說什么,經(jīng)過這兩次后臺事件,他越發(fā)想趕緊在音樂上做出成績,讓所有人都不敢輕視他。

  …

  “就讓我是一道微光

  能讓你擁有燦爛的鋒芒

  在寂寞的時分

  無論飛向何方

  我也會綻放”

  如果總決賽時的《微光》是在感謝喜歡他的觀眾,此時的《微光》便是在向所有人展示他的鋒芒,陸銘此時明顯帶著氣,憋著一股勁硬將這首歌的高音沖上去,聲音有些略緊,但又給人一種猙獰兇狠的感覺,給這首歌帶來了不一樣的效果。

  林梓祥的聲帶條件足以讓陸銘趁著年輕肆無忌憚的使用,只是之前他堅持科學用聲,并不想這么唱,現(xiàn)在情緒一上頭他也不想管那么多了。

  這一切都被騰戈爾看在眼里…

  天色已晚,演唱會已經(jīng)結(jié)束,一部分古內(nèi)蒙歌手互相吆喝,正打算去聚餐,陸銘一行人已經(jīng)離開了后臺,準備回酒店。

  陸銘和霍文思都沒有心情再說話,被布和敖斯爾帶著,走向停車場。

  “現(xiàn)在的古內(nèi)蒙人,沒有人想著好好工作,沒有人想著好好改變自己的生存環(huán)境,每天都在自以為是,強調(diào)自己是古內(nèi)蒙人,強調(diào)自己是貴族的后裔?!?p>  布和敖斯爾幾乎沉默了一天,卻在此時開口說話了。

  陸銘停了下來,想聽明白他想表達的是什么。

  “可是這已經(jīng)過去了幾百年了,到現(xiàn)在還能剩下些什么?一點都不剩?!?p>  他情緒有些激動,頓了一頓,又補充道。

  “他們也只是一群可憐蟲,反復強調(diào)只為了逃避現(xiàn)實,二十幾歲的我也是這樣,所以會寫《蒼狼大地》這種東西。”

  說到這,他突然轉(zhuǎn)過身來面對著陸銘。

  “但現(xiàn)在我要用我的文字告訴所有人,古內(nèi)蒙的時代已經(jīng)過去了,只剩下滿地蒼涼,現(xiàn)在我三十五了,我要推翻這篇詞。”

  原來如此,陸銘恍然大悟,原來這首歌發(fā)行的時候,還真不是他昨天看到的那個版本,自己推動了事件發(fā)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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