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luò)清涼臉色瞬間變得僵硬了起來。
“劉公子,今日是我有事求你,你不必為難我的朋友,如是不可以,我們這就離去,不叨擾你!”
瀟炎炎對劉嘉豪象征性的點了一下頭,就要拉著絡(luò)清涼就要走。
“你要叫我父親,不就是好奇我父親當年為什么要離開瀟氏公司,想知道你父親的車禍,到底和我父親有沒有關(guān)系,就說說了兩句你就要走,看來你父親還沒有這個男人在你心目中重要!”
剛剛走到門口,劉嘉豪就在背后諷刺道。
“我父親在我心中的地位勞煩劉公子來衡量,清涼是我的朋友,你可以說我,但是你絕對不可以說清涼,他不欠你什么,憑什么受你言語上的羞辱!”
“羞辱,我只是說他不應該繼承白家的家產(chǎn),這怎么算是一種侮辱,不知道是清涼被戳中了心事,還是瀟小姐想讓白家的家產(chǎn)落在一個外人的手里!”
“白家的事情不是我能夠決定的事情,也不是你能夠決定的事情,對于白家的家產(chǎn),我也毫無興趣,但是白家是他外婆家,你怎么可以說他是外人,你就不許傷人心嗎?”
“OK!”劉佳琪雙手舉起來:“好,剛才是我說錯話了,我向他道歉,所以,絡(luò)小姐只有這一次機會,喝還是走!”
這一次,反倒是劉嘉豪留了下來,坐回原來的位置上,一臉戲謔的看著她。
瀟炎炎咬了咬牙,看著絡(luò)清涼。
絡(luò)清涼一臉擔心的看著她:“你不愿意,我們還可以再想辦法,我叔父和劉老先生之前也有過交情,我可以……!”
瀟炎炎搖了搖頭,拒絕了他,轉(zhuǎn)身看著劉嘉豪:“我喝!”
“好!”劉嘉豪雙手一拍,看著她:“瀟小姐果然爽快,請……”
劉嘉豪從原來的座位上站了起來,十分配合的讓開了位置。
瀟炎炎咬了咬牙,從桌上拿起一杯,就往嘴里倒。
絡(luò)清涼在一旁看著,緊促眉頭,雙手緊緊握拳。
剛開始也許是喝的太猛了了,瀟炎炎連續(xù)咳嗽了好久,小臉變得通紅起來。
“沒事吧!”
絡(luò)清涼向前一步拉住了她。
瀟炎炎搖了搖頭:“不用擔心,其實我酒量還可以,畢竟大學的時候沒少出去逃課喝酒吃烤串!”
瀟炎炎故作輕松道。
“劉先生,希望你說話算話,不要讓我空等一場!”
“自然!”
絡(luò)清涼再也沒有理由勸瀟炎炎了,只是默默的站在身后,準備接隨時都能夠摔倒的她。
瀟炎炎臉色已經(jīng)是不尋常的紅,酒勁慢慢的上頭。
“劉先生,最后一杯了!”
瀟炎炎拿起最后一個杯子,在絡(luò)清涼面前晃了晃,最后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最后一杯了肚,瀟炎炎已經(jīng)是昏昏欲倒了。
還好有絡(luò)清涼在身后扶著她,否則,瀟炎炎定是癱軟在地上。
“劉先生,我做到了!”
“瀟小姐向見我父親的誠心,我會好好對我父親表達的!”
說罷,就要離開房間只是一開門:“不知道是我父親的面子大,還是瀟小姐的面子,這一天,我竟然看到這么多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