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遇奚輕輕一笑,不復(fù)剛才那般霸道。
他反問道:“那你呢?你怎么也在這里?”
“我是去旅游的。”
“我也是去旅游的。”
何海鷗神色微驚,原來,他也是要去旅游,去的也是LS嗎?
見她看自己眼睛都不眨一下,韓遇奚好笑地問:“怎么?在內(nèi)疚當(dāng)初用拖把打傷我的額頭?”
“才不是呢,你多想了,我一點也沒有要內(nèi)疚的意思?!焙魏zt轉(zhuǎn)過頭看向窗外,心跳莫名地加快。
已經(jīng)是晚上七八點了,可天邊的云霞卻嬌艷如火,夜色遲遲未到,這也告訴著何海鷗,她們離高原越來越近了。
韓遇奚坐下來,自他的背包里面拿出了一瓶礦泉水,正要遞給何海鷗的時候,發(fā)現(xiàn)何海鷗又捂緊了肚子。
他的語氣緊張了幾分,“帶有藥來嗎?”
何海鷗轉(zhuǎn)過頭看他,忍住痛搖搖頭,“只帶了葡萄糖,其他什么都沒有帶?!?p> “那你在這等我?!?p> “你去哪?”
“在這等著,哪里也不要去。”
說完,韓遇奚就往前面的車廂快步走去了。
看著他修長而帥氣的背影,何海鷗眼中情緒復(fù)雜。
與此同時,韓遇奚鄰座那個男人,已經(jīng)來到了第八節(jié)車廂,找到了何海鷗的座位。
他正一臉欣喜地要坐下,被正在看雜志的王靚靚一個冷厲的眼神射了過來,“這是我朋友的座位,你干什么?”
男人耐心地解釋道:“美女你好,呃~是這樣的,我的座位,被別人買了,買我座位的那個人,讓我坐這里?!?p> 王靚靚蹙眉,心里想,海鷗怎么想要換座位了,不應(yīng)該啊。
她想咨詢一下蘇諾的意見,但蘇諾不知跑哪去了,座位是空的。
她又問男人:“你確定有人跟你換座位了?還是你并沒有坐票,只是見這里空著才這樣問我?”
男人繼續(xù)耐心地說道:“美女,這是真的,如果美女不信,可以看看我的票?!?p> 說著,男人拿出了他的火車票,送到王靚靚手中。
王靚靚看了一眼,有些驚訝。這居然是硬座票車廂最后面的座位,海鷗是嫌棄這里太吵才去最后面和人家換了座位?
“那……那你先坐著吧,我打個電話問問我朋友?!?p> “好的,打擾了美女了。”
王靚靚拿出手機,正要撥何海鷗的電話,何海鷗的電話先到了。
她趕緊接過電話,不解地開口:“海鷗,你搞什么,你沒事吧?”
此時身在最后一節(jié)車廂最后一排座位的何海鷗,虛弱無力地開口:“靚靚,我現(xiàn)在在后面的車廂里呢,這里沒有我們那里那么吵,我想暫時在這里坐坐,你們不要擔(dān)心我?!?p> 其實,她是不想讓靚靚和蘇諾知道她拉肚子又嘔吐,身體虛脫得都站不起來了,不想讓她們擔(dān)心而已。
而王靚靚解真的以為,她是嫌棄這個車廂太吵,所以才跑到其他車廂。
聽海鷗這么一說,她就不擔(dān)心什么了,“好,我知道了,那你好好休息。”
…
蘇諾提著個小袋子,在餐廳買了一瓶飲料后,就朝第五節(jié)車廂走去。
等她從餐廳車廂出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進(jìn)入了硬臥車廂。
這么說來,那個被她噴了一身咖啡的男人,買的是硬臥車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