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媽羞澀得把鬢角的發(fā)絲往耳朵后面夾了夾,說話嬌羞:“小伙子,呵呵,真會說話,阿姨有那么年輕那么美嗎?”
韓遇奚的撩人本事非常高,男女老少通吃,自然這位大媽也不在話下。
對他來說,對付長輩,嘴一定要甜。
盡管大媽很胖又穿得很花哨,但他還是把大媽夸成了美女,而且還夸得自然,沒有半點(diǎn)浮夸,“哎喲,美女,你怎么叫我小伙子呢,明明我比美女大很多。”
這下,大媽笑得更加合不攏嘴了。
見是時候打聽了,韓遇奚繼續(xù)問起大媽:“美女,你們這棟樓,有沒有叫王靚靚何海鷗蘇諾的女孩子住在這里?”
大媽回答得很爽快,“有啊,那不就是住我家隔壁房的那幾個女孩子嘛,你們是她們的朋友?”
韓遇奚點(diǎn)頭道:“是的,她們現(xiàn)在在里面?”
大媽忽然想起什么,“哎喲”一聲,“她們今天出去旅游了!”
“旅游?”兄弟三一時沒能控制自己,激動得嗓音比平時大了一點(diǎn)。
韓天摯焦急上前,往日風(fēng)度在這一刻拋到腦后,“大姐知道她們是去哪里旅游嗎?”
大媽細(xì)想了一番,不是很確定道:“今早她們出門時,我問過她們,好像說是去桂林還是XZLS旅游的,我太記得清了?!?p> 大媽離開后,韓天摯火速拿出手機(jī),撥了一個電話,“貴城高鐵站,給我查一下三個人?!?p> 而與此同時,韓凌爵也在打電話,“調(diào)轉(zhuǎn)全城監(jiān)控,我要查三個女孩子的去向?!?p> 沒一會功夫,三人手機(jī)陸續(xù)響了響,一同查看信息,然后三人驚訝的看向了彼此,似乎,都已經(jīng)得到了答案,并且答案是相同的。
…
王靚靚她們選擇的是坐火車去XZ,她們想瀏覽一路上的風(fēng)景,所以沒選其他交通工具。
但貴城并不是大都市,沒有直接抵達(dá)XZ的火車,她們必須要從另一座城市廣州出發(fā)。
在廣州朋友的家里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王靚靚她們就趕去火車站了。
在火車快要開的時候,她們總算找到了她們的車廂,但一進(jìn)車廂撲鼻而來的異味,讓蘇諾對出游的心情減弱了一大半。
她暈車,而且還是有點(diǎn)嚴(yán)重的那種。
強(qiáng)忍著不適,她和靚靚她們找到座位,放好行李,坐了下來。
這節(jié)車廂里每個座位都滿人了,甚至過道上都有人站在那里或坐在那里。人生百態(tài)。
這里的人,說著不一樣的話,來自不同的地方,男女老少都有。
這些三五成群在熱情聊天的旅客,有些是一個家庭的,有些則是朋友。
火車開了一個小時后。
蘇諾見何海鷗一直站著沒有坐下來,狀態(tài)非常好,正一條腿擱在座位上,挨著椅背,在看后面座位的那些年輕男女聚在一起打牌。
“不累嗎?”蘇諾問何海鷗。
何海鷗搖搖頭,然后繼續(xù)看后座那些人打牌,她比較喜歡這種底層人的熱鬧。
王靚靚靠著窗戶,百無聊賴,“早知道,我們也買一副麻將拿到車上打,我剛查了查,咱們要坐53個小時才到LS,這兩天兩夜,怎么度過??!”
何海鷗笑嘻嘻地安撫她,“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咱們是出來玩的,一定要開心!”
“我去上個廁所。”
說著,王靚靚起身,往后面過道走去。好不容易擠過那些無座的人群來到廁所邊,發(fā)現(xiàn)廁有人。內(nèi)急,等不了,于是她往下一節(jié)車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