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繁星點點,錄像機上記錄著星星移動的痕跡,幾間帳篷黃綠色的燈光亮起,我坐在草地上看星星,三科和鄭澤文不知道跑哪去了,我記得以前和芳子說過要去比宇宙更遙遠的地方,但現(xiàn)在看來好幼稚,我們連這個小城都未曾出去過,不過,正是這種幼稚,成就了我們的青春??!
不久,三科和鄭澤文回來了。三科對鄭澤文說道:“怎么樣,打臉吧,哈哈,我覺得吧這可以成為你的黑歷史了,啊,大哥?!?p> 鄭澤文捂著臉,不過并不能遮住他額頭上的黑線,看上去像是發(fā)生了什么事,讓他心理上有些打擊。
三科一路笑著走過來,說:“秦宏,快叫大哥,大哥說保證這山上只有我們?nèi)齻€?!?p> “啊,為什么,三個就三個啊。”我說。
鄭澤文打斷到:“別說了,怪丟人的。”
原來,就在他們出去找拍攝點的時候,鄭澤文說保證只有他們在這座山上,結(jié)果走到山的背面時,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山上人挺多的,我們上來很困難是因為我們沒走對上山的路。
這山其實在本地算是比較有名的攝影地,當鄭澤文找到了更好的地方時,我們就搬著東西過去。
我們背著帳篷,打著手電小心翼翼的摸著山路,到達鄭澤文說的那塊平地上,他又把攝影機架上,我和三科把帳篷搭好,我們就去一處較高的地方,看著那些人帳篷燈光,左一處,右一處,就像天上的繁星一樣。
我先回了帳篷睡覺,我的體力可不像他們兩個一樣好。
當天晚上山上的風很大,我在帳篷里一直聽著風呼嘯的聲音,我把被窩拉緊了點。
第二天早上,我第一個起來,外面風平浪靜,草地上有些濕,空氣很清新,昨晚的雨很大啊,帳篷外面全是雨水,和夜里完全不同,錄像機倒在一邊,我過去拿起錄像機看了看昨天的錄像,就是變天的節(jié)奏嘛,過了一會還有閃電出現(xiàn),我一下睜大了眼睛,我從來沒有想過閃電會這么美麗。
猶如夜空中一縷光明,霎時照亮夜空,猶如心中的一位少女,照亮心中黑暗。
待三科和鄭澤文起來之后,我們下了山,我向鄭澤文要了那一段的閃電剪輯,雖然家里沒什么可放映的東西,但是還是可以保存的嘛。
我看了看時間,還有幾個小時又是一趟晚自習,然后又是一次考試。
爺爺坐在門口和人家下棋,我在家里做作業(yè),大概到了時間,我就和三科去了學校。
到了教室,我們放下書包,三科過來和我說:“秦宏,放學后陪我去個地方?!?p> 芳子很好奇:“去哪?”
三科邪魅一笑:“去男人該去的地方?!?p> 高依拋來一個嫌棄的眼神,說:“芳子,不要和他們混,咱們有自己要去的地方,對吧。”
芳子說:“那當然。”
額,她們在說什么,我完全聽不懂。
我和三科出了教室,我問三科:“去哪?。俊?p> 三科說:“就是那個女生啊,我去接受她,你也學著點,好找個女朋友?!?p> 就算他這么說,但我還是一萬個不愿意去,這戀愛的酸臭味為什么非要讓我聞道。
我說:“不去,那是你們兩個的事,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p> 說白了心里還是有點嫉妒。
“誒,不要這樣說嘛,我自己心里還是有點虛的?!?p> 看著三科臉上的笑容,我就知道他一點也不虛,最后我還是被三科強行拉過去了。
放學后,我們兩個正走到上次遇見她的地方,她的班級我們是真記不得了,只好去教學樓后面了,這次還真遇到她了。
我和三科走過去,她也看見我們了,大老遠就打招呼。
“喂,你們好啊?!?p> 我和三科從窗戶跳下去,我剛站在窗戶那,就向下看了一眼,二層樓還是嚇到我了。
我毅然決然的決定,從另一邊走,從教學樓一樓那走過去。等我爬上去時,三科和她還是有說有笑的聊著。
我想,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嗎?
不過看他們兩個現(xiàn)在也不像啊,我過去時三科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把我拉過來他旁邊坐下,而且手拉得格外的緊,三科不會真的緊張了吧。
他們聊了半天還是沒有談到重點話題。
我戳了戳三科,三科才把那些個表白信拿出來。
她看著這些個表白信,笑了一下,說:“你不會真的信了吧?”
嗯!??!她這么一說就是說這些個表白信都是惡作劇咯。
“?。 比瓢l(fā)出一聲驚嘆。
“真有這么個女孩給你連遞十幾封表白信還不放棄嗎,你在想什么,唉,單純的孩子?!?p> 這一切都發(fā)生得太快,我有點怕三科承受不起,正準備拉他走,不過下一秒,三科的反應(yīng)就超出了我的想象。
他笑了一下,立馬就說:“我就知道沒這么簡單,你個狗賊?!?p> “哈,明明是你自己想太多了好吧?!?p> “我只是替我同學問問,聽到?jīng)]有,替別人問的,這是重點?!?p> “好了好了,知道了,還不行嗎?!彼ⅠR拋了個白眼給他。
這兩個人,來搞笑的吧,而且我之前的擔心好像多余了,我居然把時間浪費在這種事情上。
看著他倆在一唱一和,我就先走了,這種鬧劇,也挺好。
下課了自然回家啊,回家路上,高依在一家奶茶吧前磨蹭,我好奇走過去,問道:“你干嘛呢?”
“嗯,這家奶茶吧好像招兼職,我想過去問一下?!?p> “那就去啊?!蓖蝗晃覀儍蓚€后面出現(xiàn)了三科的聲音,把我們嚇了一跳。
高依拍了一下三科,“你要嚇死我,我不敢去啊?!?p> 三科說:“走,我?guī)闳ァ!?p> 說完,三科就提前走了進去,我和高依就跟在后面。
我們一直在三科身后,等三科交涉了一會后,三科對高依說:“人家說了,可以是可以,不過需要兩個人?!?p> 高依說:“只有我一個人,芳子她們估計都不會來?!?p> “我和人家說過了,你先回去問問,這個兼職的位置先留著?!?p> “好吧。”
沒想到三科還會交涉啊,不過高依為什么總是去找兼職呢,她就這么缺錢嗎。
現(xiàn)在看來,早知道那個時候我就不思考這個問題了,這個問題會讓我很后悔,讓我們都后悔去探索它。
我關(guān)上日記本,臉上的胡子有長長了,需要剪剪了。
太陽照進來,浮塵在空中飛舞,我隨便手一揚,浮塵就跟著我的軌跡亂動。
我拿出剃須刀,按下開關(guān),嗡嗡的聲音傳來,剃須刀貼著臉頰而過,原本密集的胡子瞬間少了很多,不過這樣讓我長胡子的地方很不舒服。
剃完胡子之后,原來長胡子的地方有些敏感。我打開窗戶,太陽亮的刺眼,卡里的余額不多了,得想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