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科回來了,回來的很突然,一來就和我說他當選了?;@球隊,那種開心的眼神,我知道他是真的開心,他很少會露出這種笑容。
“為什么不和我說一聲?”我問到。
“我覺得暫時沒必要和你說,等我過了再說,沒過么就當我逃課了?!?p> 額,還真是他的性格。
“你看,這是?;@球隊的球服,好看吧?!彼贸鲆患t色的球服,上面寫了葉城高中。
在我這個外行來看都差不多,但為了滿足他的虛榮心。
“嗯,很好看,那你豈不是要比賽,很可能去市里比賽哦?!?p> “那當然,不過?;@球隊得訓練程度也會增加一些,可能有時候就沒時間來找你了?!?p> 嗯,我也可以理解,三科這么喜歡籃球我自然不能去阻止他。
“沒事,那么我們什么時候去上課???”我問到。
“上課?你傻了吧,今天周末啊?!比菩Φ馈?p> “嗯?今天周末?!蔽铱戳艘幌聮煸趬ι系娜諝v,今天好像真的是周末。難不成我真的讀書讀傻了,唉,忘了忘了。
三科問道:“咱們待會去哪玩?”
“你不是說要去山上嗎,咱去野餐啊,不過火要我來引。”
“好啊,要不要叫上芳子???”
我疑惑道:“叫她干嘛?”
“人多好玩啊?!?p> 還沒等我同意,三科就打了電話給芳子,還把高依給叫上了。
于是我倆準備食材,在此之前我要把爺爺給安頓好。
不過當我?guī)瓦@些整好之后,三科已經把食材給買好了,說是其他材料芳子可以帶,三科還拿了一個相機,準備過去拍個視頻,留念一下。
于是,準備出發(fā),我和三科到了學校等芳子和高依,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誒?我記得芳子家沒這么遠啊,于是等不住的我就打了一個電話給芳子。
“喂,芳子,你怎么還不來啊,高依呢?”
電話那頭,似乎在干著什么事情,有點吵。
“來了來了,快了,你們再等一會?!?p> 說完就掛了,于是我和三科就在學校門口呆呆地又站了半個小時,終于她們來了,來了三個人,還有一個我看著很眼熟,好像跟芳子玩得很近,是芳子的好朋友,叫什么名字來著,我努力回憶著,我和芳子接觸時的確有她在旁邊,我們還說過話,她叫......徐翊,對,徐翊,她怎么來了?
三科直接就把相機給架上了,幾個人一來就出現(xiàn)在鏡頭里,高依舉著一只手一直蒙著自己的臉,芳子和徐翊倒是沒這么害羞,我看了一下她們帶的東西,火機、固態(tài)酒精,部分干柴,衛(wèi)生紙,汽油......你們是要去干嘛,這汽油,你們是要去燒山吧。
我們五個人一路走在學校后山上,周末了學校人也不是很多,站在山腰上可以看見學校全貌,除了一些運動的愛好者會來學校運動外,基本就沒什么人了,有時候校外的人也會來學校,這一塊學校管得不是很嚴,周末了人家都不穿校服誰知道你是不是這里的學生,然后保安有時候也覺得時不時給別人開門檢查很煩,所以學校大門都是敞開的,有時候過路的流浪漢都會來這里過夜,只是進不去教室罷了。
后山上總有小情侶在樹上刻畫他們的名字,我們一路走過去都是別人的大名。后山再往上走樹就比較少了,這個現(xiàn)象很奇怪,明明差不了多少的高度,到了山頂只有草地了,而我們把目的地選在樹林和草地之間,這樣的話就容易引火了,而且風景不一樣。三科就這樣拿著相機到處走來走去,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成了他的素材,我在這邊先把場地和東西布置好,食材一樣一樣擺出來,我只想說三科你是肉食動物吧,多數(shù)是肉,而且還是生的,多種多樣,雞肉,鴨肉,牛肉......牛肉,一樣奢侈的肉類,我和爺爺都基本吃不到的,因為太貴了,我有時候會說讓爺爺吃牛肉吃點好的,而爺爺總是拒絕,一直不讓買,不管他的腦子是不是很清醒,我一直懷疑他是不是信了什么宗教,而那個宗教禁止吃牛肉。nice,很好的推理。
“要不要幫你一把。”徐翊在我身邊說。
“好啊?!?p> 徐翊在我印象里基本沒有多少,都是通過芳子才接觸了一些。我們兩個基本沒說什么話,其實主要是我不知道說什么。
徐翊:“你和芳子關系很好啊?!?p> 我·:“還行吧,這學期才認識。”
徐翊:“嗯,三科呢?”
我:“發(fā)小。”
完全是尬聊。
突然三科說到:“誒你看那邊,那個人好眼熟啊?!?p> 我看向三科,你丫的為什么要拿個望遠鏡過來啊。芳子倒是很好奇,跑過去拿望遠鏡。
“誒,那個人,不是上次追你那個人嗎?”芳子說到。
嗯?這是什么情況。我也走過去拿著望遠鏡看了看。又是他,我和他有著脫不了的干系嗎。
“你認識他?”三科對芳子說到。
“嗯,昨天秦宏似乎被這人追殺了?!狈甲诱f。
三科過來拍了拍我肩膀,說:“放心,有我在沒事?!?p> 我無話可說,我上輩子是惹到他什么了嗎。
徐翊把食材都擺好了,我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也到了吃飯的點了,我就過去引火,太陽出得老高,但是不是很熱,用了她們的干柴,很快就把火給引燃了,三科又拿了那個相機過來拍,一邊對著我一邊很奇葩地說。
“好了現(xiàn)在來看看我們的生火大師,我們要確保這次不會像上次那樣差點把周圍的樹給點燃了,上次是我這個籃球大師,現(xiàn)?;@球隊隊員哦,去生火,然后差點把樹給點燃了,然后這次就換了一個人,哦,他干了什么,他居然點燃了,他點燃了這希望之火,我們這次野餐的希望之火......”
有病吧。我心里念到,三科這家伙一向很正經啊,為什么這次變成傻子了,難道是進了?;@球隊,開心之余把腦子給燒壞了,嗯,下次有機會帶他去看看醫(yī)生。
徐翊和芳子手拉著手在三科的相機面前擺了各種造型出來,只要讓現(xiàn)在傻了的三科離開我,她們怎么瘋都可以。
我看了看周圍,發(fā)現(xiàn)高依不見了,火已經燃了起來,我就起身去找高依,心里默默念到,我不認識那三個傻子,我不認識那三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