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蘇念似乎要拒絕,周正趕緊搶話,“就這么定了,蘇念啊,你喜歡吃什么,不是我跟你吹,我的廚藝,在所有明星助理里認(rèn)第二,就沒人敢認(rèn)第一!”
人家都這么說了,蘇念只好靦腆地點點頭,不能不給人施展的機會啊。
吃人嘴短,蘇念下午也沒回去,直接在易凜家隨便找了本書看,順便時不時地給易凜講講知識點,講講題。
他們在書房學(xué)習(xí),周正閑著沒事,打著游戲,開著電視。
電視里正在直播一場圍棋挑戰(zhàn)賽,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總決賽階段。
蘇念出來倒水,聽到電視里的聲音,不自覺地看過去,此時正在公布成績。
周正剛好打完一局,注意到她的目光,也看向電視屏幕,“這次冠軍是個華國人,真為我們祖國長臉,圍棋這東西我也就只能分清黑子和白子?!?p> 易凜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推著輪椅到了門邊,聽到學(xué)渣助理不嫌丟人的話,似笑非笑道:“看給你厲害的!”
換來周正一記白眼,他直接無視,把目光投向正在接水的人身上。
蘇念一回頭,發(fā)現(xiàn)倆人都在看她,她有點不明所以,又看了一眼電視畫面,語速慢悠悠的,“哦,圍棋啊,其實挺簡單的,除了黑子和白子,還有棋盤,橫豎個十九條線,共三百二十四格?!?p> 話落,連屋里的空氣都安靜了一瞬。
周正一臉受教了的樣子,“有道理?!?p> 易凜臉上不會出現(xiàn)如此傻的表情,他只是淺笑,“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你圍棋很厲害?!?p> 這種明顯的彩虹屁,被這樣清冷鹽系美少年他吹出來,竟然沒有絲毫的油膩和社會。
蘇念那如遠山含黛般的柳眉微挑,并不否認(rèn),這樣的贊許,她當(dāng)?shù)闷稹?p> 很快又恢復(fù)了一人看書、一人做題、一人打游戲的局面。
與此同時,遠在首都的棋賽直播現(xiàn)場。
拿了冠軍的那位少年只有十四歲,眉清目秀、臉龐白皙,甚至還有些嬰兒肥,他站在冠軍臺上講話,表情嚴(yán)肅,“棋者,善謀,在棋盤上落下一子,走出的并不是一步,所以,對于這場比賽的結(jié)果,我一點都不意外?!?p> 小小年紀(jì),表現(xiàn)出來的氣勢卻遠超他的歲數(shù),連主持人都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少年只留下了一個瀟灑的背影。
喂,回來,還一個問題都沒問呢。當(dāng)然作為一個有職業(yè)素養(yǎng)的且經(jīng)驗老道的主持人,這句話他是不會在直播現(xiàn)場吼出來的。
到了后臺休息室,少年一蹦三尺高,“姑姑,你看到了吧,我得冠軍了,冠軍是我的,哈哈哈哈哈,這下你沒理由阻攔我了吧?!?p> “啪”地一聲,藺紅昭一掌拍在藺白的后腦勺上,“有什么好得意的,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少年組的冠軍而已。”
“姑姑,很疼的。”藺白齜牙咧嘴,捂著自己的后腦勺控訴。
藺紅昭不為所動,“要想去一中也不是不可以,先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p> 藺白眉頭皺的可以夾死兩只蒼蠅,“怎么還有條件,我不是已經(jīng)拿到冠軍了嗎?”
梅子酒哦
姑姑的條件,一個一個又一個! 藺小娃子呀,還是太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