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阿紫
朱丹臣見路亞沒有離開,反而詢問起來,無奈之下只好解釋道:“路兄有所不知,原本確實是四大惡人,不過最近‘無惡不作’的葉二娘迷途知返皈依了佛門,四大惡人就變成了三大惡人!”
“我去!”路亞爆了一句粗口,不滿道:“皈依佛門,那她以前殺的孩子怎么辦?”
“她自知罪孽深重,此生常伴青燈古佛,她過往的罪孽需要一生誦經(jīng)來償還!”朱丹臣認(rèn)真的說道。
路亞有些搞不懂,殺了這么多小孩,來一句自知罪孽深重,皈依佛門就完事了?
在路亞看來,對葉二娘這樣的人,不管你受過什么傷害,你要報仇,找成人年隨便殺,路亞也沒有資格評判,可殺害小孩就是不對,就算不是五馬分尸,也要當(dāng)場擊斃,一句皈依佛門就完事,呵呵......
就這個問題,路亞和朱丹臣理念不同,也不會探討出什么結(jié)果,也就沒再關(guān)注。
“老朱,既然這三大惡人真敢來,那我也想見見,放心,雖然我不會武功,自??隙]問題。”路亞隨意的說道。
“哎!”朱丹臣見不能勸路亞離開,無可奈何下只好對路亞道:“路兄既然執(zhí)意要見三大惡人,在下就不再阻攔,可前往小鏡湖,有王爺在哪里,多少會安全一點,若真發(fā)生戰(zhàn)斗,路兄還請小心!”
“老朱,放心吧!”路亞不在意的笑了笑,隨后按照朱丹臣指引的方向,向著小鏡湖出發(fā)......
在長草及腰的林間小路上大約走了十多分鐘,路亞面前豁然開曠,一個小湖泊突然出現(xiàn)在眼前。
路亞觀察了一下,見碧水似玉,波平如鏡,水下游魚清晰可見,四周景色清晰的倒影在湖面之上,不愧那“小鏡湖”的名字。
不遠(yuǎn)處的湖面上,有一棟全是用竹子搭建起來的建筑,雖然不大,可亭臺樓閣一應(yīng)俱全。
路亞看見一位全身紫衫的少女,站在湖中建筑的露臺上,背對著他正在湖面用武功捉魚,路亞知道她就是阿紫,雖然和原著中出場方式不一樣,不過,路亞早就見怪不怪了。
騎著馬霸天還沒靠近,就見本來在抓魚的阿紫和一位不遠(yuǎn)處釣魚的大漢起了爭執(zhí)。
阿紫先用一塊小石子打斷了對方魚線,然后施展輕功,身形輕靈飄逸的湖面上輕踏兩步,就來到大漢面前蠻橫的說道:“誰讓你搶我魚的!”
雖然說的蠻橫,可阿紫聲音嬌嫩,清脆動聽!
大漢本要發(fā)火,見對方是一個活潑可愛的小姑娘,怒氣頓時消了,開口道:“這湖里這么多魚,那條是姑娘你的?”
“都是我的!”阿紫昂著頭,驕傲的說道。
“呵!”大漢嘲笑了一聲,指著湖中道:“都是你的,你叫它們答應(yīng)嗎?”
“你......”阿紫被大漢的話擠兌,氣鼓鼓的瞪著大眼睛,一時間想不到好的說辭。
阿紫語塞,急的搶過大漢手中的魚竿,瞬間刺入水中,再拿起來的時候,魚竿前端就插著幾條肥美的游魚,不過被魚竿穿身而過,翻騰兩下就以死去。
阿紫笑道:“釣魚有什么好玩的?又悶又慢,你想吃魚,用魚桿刺魚不更快更方便么?”
大漢見此,不高興的道:“姑娘你年紀(jì)輕輕,怎么這么狠毒,你要捉魚那也罷了,現(xiàn)在刺死魚又不吃,無端的殺生!”
阿紫拍著手,天真爛漫的笑著對大漢道:“我就是喜歡殺生,你不服??!”
隨即又想到什么,拿著魚竿雙手用力一撇,想把魚竿撇斷,不知道這魚竿是什么材料做的,阿紫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竟然撇不斷。
大漢冷笑起來,“想撇斷我的魚竿,沒這么容易!”
阿紫一計不成又想一計,露出吃驚的模樣,指著大漢身后,夸張的道:“那是誰啊?”
大漢不疑有他,回頭一看,不見后面有什么人,就知道上當(dāng)了,急忙轉(zhuǎn)過頭來,就見他的魚竿已被阿紫扔入湖中。
嗤!
一聲輕響,魚竿落入湖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大漢勃然大怒,喝道:“哪兒來的野丫頭?”伸手便往阿紫肩頭抓去。
“救命??!救命啊!”阿紫天真的大笑著,向已經(jīng)來到他們附近的路亞跑來,躲在馬霸天身后,才對大漢喝道:“你才是野丫頭呢!”
隨即阿紫從懷中拿出一團白色的漁網(wǎng),向大漢罩去。
大漢本要躲避,可腳下踩中一條魚,腳下一滑,就被阿紫漁網(wǎng)罩住。
阿紫見大漢被捆住,看了一眼路亞,沒有理會路亞驚訝的目光,笑嘻嘻的走向大漢。
路亞原本沒有在意雙方的打鬧,直到路亞看見阿紫的模樣,并不是阿紫長得如何美艷動人,讓路亞一見鐘情之類,而是這個阿紫的模樣,竟然和路亞的妹妹路雪有超過九成相似,如果不是路亞過目不忘,牢牢記得家人的模樣,咋看之下根本就是同一個人。
路亞早就見過阿朱,哪能想到阿朱的雙胞胎妹妹和她長得完全不一樣,鬼使神差的竟然長得像路雪,“我勒個去,這玩笑開的有點大??!”路亞看著阿紫,喃喃自語起來,一時間神色復(fù)雜,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在路亞思索的時候,天龍第一種馬出現(xiàn)了,段正淳來到大漢身邊,看了看騎在駿馬上的路亞,發(fā)現(xiàn)路亞正在思考什么,沒有理會他們幾人,他段正淳也不認(rèn)識路亞,所以沒在關(guān)注對方。
阿紫的古靈精怪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段正淳和阿紫根本談不攏,段正淳只好擒拿住阿紫,讓她給大漢賠禮并解開漁網(wǎng)。
阿紫的武功和毒攻都一般般,瞬間就把段正淳拿住,阿紫只好答應(yīng)了段正淳的要求,誰知段正淳剛一放開阿紫,阿紫手中就出現(xiàn)幾只碧綠的毒針,向著段正淳射來。
段正淳再怎么說,也有武林中一流高手水準(zhǔn),那會被阿紫暗算,內(nèi)力吞吐之間衣袖一拂,阿紫的毒針就被段正淳齊齊打飛,擊在不遠(yuǎn)的樹林中。
“你太狠毒了!”段正淳見這些毒針的顏色就知道上面蘊含劇毒,一怒之下,蘊含內(nèi)力的掌勁向著阿紫拍去。
眼看阿紫要被段正淳擊中,一個白衣身影毫無征兆的出現(xiàn)在阿紫面前,用身體為她擋下一掌。
來人當(dāng)然是路亞,他見阿紫要被段正淳擊中,雖然知道不會有危險,可還是下意識的做出反應(yīng),瞬間來到阿紫面前,用身體為她擋下了這一擊。
“段王爺,還是不要動手的好!”路亞對段正淳開口道,然后看了看阿紫,一時間還沒想好如何處理這個讓人頭疼的小丫頭。
沒見到阿紫的時候,路亞只是想抓住她,引丁春秋上門,不過現(xiàn)在見阿紫和妹妹路雪長得如此相似,就打算好好教導(dǎo)一下對方,至于怎么做,路亞還沒想好。
段正淳見路亞出現(xiàn)的詭異,而以身體承受他的掌力毫無反應(yīng),就知道來人實力之高,自己絕不是對手,段正淳對路亞抱了抱拳,“這位公子,可是認(rèn)識段某?”
“你是誰?。 卑⒆弦娡蝗怀霈F(xiàn)的路亞,天真的問了起來。
“你先別說話!”路亞對阿紫吩咐道,見阿紫不聽,想要開口,就看著阿紫,對她發(fā)動了精神壓迫。
阿紫見突然出去的白衣青年,竟然不搭理自己,還不讓自己說話,就要開口和他爭論,可誰知自己還沒開口,這白衣青年眼中,有一種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恐怖壓迫傳來,讓阿紫渾身顫栗,冷汗直流,感覺心臟在瘋狂跳動,隨時有炸裂的可能。
“嗯......”
阿紫發(fā)出一聲呻吟,癱坐在地,她感覺自己快死了,因為現(xiàn)在連呼吸都做不到......
路亞見差不多了,才停下精神壓迫,對付阿紫這樣頑皮不懂人情世故的小丫頭,先要讓她害怕自己,才好改正她的壞毛?。?p> “呼!呼!呼......”
阿紫大口大口的呼吸,她知道剛剛是路亞搞的鬼,見路亞背對著自己,就想用毒針刺他,不過想到剛才恐怖的感覺,阿紫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不敢再對路亞出手,阿紫的心里已經(jīng)開始害怕這個才出現(xiàn)的白衣青年了,感覺對方比天下無敵的師傅還恐怖。
路亞對著段正淳隨意道:“段王爺,我叫路亞,與段譽是結(jié)拜兄弟!”
段正淳愣了愣,認(rèn)真的打量了路亞一會,笑道:“原來是路賢侄,真是幸會幸會!”
路亞看了看一旁的大漢,雖然不記得對方叫什么名字,但也知道對方是一位忠心之人,對段正淳道:“既然阿紫不想給他解開,把他扔湖里就好,這魚網(wǎng)遇水就開!”
“哼!多管閑事,而且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阿紫聽路亞了的話,忍不住開口道,可是看見路亞恐怖的眼神看來,馬上用雙手捂著嘴,對路亞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不會再說話。
段正淳按照路亞的指示,把褚萬里推入湖水中,很快褚萬里就掙脫了漁網(wǎng),他來到路亞面前,抱拳行禮道:“多謝路公子!”
“阿紫過來!”路亞叫來身后的阿紫,“去給這位大漢道個歉!”
“為什么???”阿紫瞪著大大的眼睛,不解的問道。
在阿紫看來,他們星宿派中,技不如人,哪怕被人殺了都是應(yīng)該的,她現(xiàn)在打贏了對方,為什么還要給對方道歉。
“呵呵......”路亞知道阿紫的性格以及成長經(jīng)歷,很多事需要慢慢糾正,不過現(xiàn)在嘛,“就因為我拳頭比你大,你不聽我的話,我就揍你!”
“你……你……你欺負(fù)我!”阿紫雙手捂臉,作勢欲哭,可偷偷觀察下,發(fā)現(xiàn)路亞只是看著她,并沒人被她欺騙,只能停下動作,鼓著小臉對著褚萬里敷衍道:“對不起啦!”
褚萬里苦笑著嘆了口氣,對這樣一個古靈精怪、行事狠辣的小姑娘他也不知道說什么。
段正淳見路亞和阿紫蹊蹺的關(guān)系,不由好奇問道:“路賢侄,你和這位阿紫姑娘是?”
“我和阿紫關(guān)系有點復(fù)雜,你讓我想想......”路亞想了想其中的關(guān)系,組織了一下語言道:“阿紫有個孿生姐姐叫阿朱,是我和段譽結(jié)義大哥蕭峰的妻子,現(xiàn)在在哪我也不是很清楚,想來應(yīng)該是去關(guān)外了吧!”
“她們兩人都姓阮,是段王爺你和阮星竹的女兒!”
“所以,這位阿紫應(yīng)該叫我一聲二哥吧!”
路亞也不是十分清楚這個關(guān)系,阿朱是阿紫的姐姐,是路亞大哥蕭峰的妻子,而段譽是路亞的三弟,又是阿紫同父異母的哥哥,關(guān)系有些復(fù)雜,反正叫二哥沒什么錯。
路亞一說完,段正淳還有些反應(yīng)不及,阿紫已經(jīng)大聲叫了起來,“什么?他是我爹,你是我二哥,你們是不是想占我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