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聽著手機里傳來的忙音,夏仁神情恍惚。
“爹地,姐姐是不是不答應?!毕男窃律锨?,神色黯然,在夏仁看得見的地方用紙巾輕輕擦拭眼角并不存在的淚水,模樣看上去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如......如果姐姐不來的話也沒關(guān)系,我知道姐姐怨我,如果我當初答應姐姐放棄這個機會就好了,姐姐也不會徹夜不歸,也不知道姐姐現(xiàn)在在哪里,有沒有遇到壞人。”
“是啊,老公,這已經(jīng)是七夕回來以后第二次徹夜未歸了,你說她會不會真的出了什么事?!钡玫脚畠旱氖疽?,夏夫人裝作不經(jīng)意間隨口說了一句。
夏星月明顯感覺夏仁握著手機的手瑟縮一下。
見此,夏星月眼神一亮,難不成,夏七夕真的被人給……
一張小臉上盡是得意之色。
不過是個沒爹沒娘的瘋子而已,有什么資格跟她斗。
夏夫人與夏星月對視一眼,明顯兩人想到一塊去了。
“沒!”就在兩人幻想著夏七夕被人玩弄,沾沾自喜之時,夏仁忽然吐出一字。
夏星月一愣,一時間沒明白夏仁的話是什么意思。
夏仁抬頭,“七夕已經(jīng)答應,待會兒我們在機場會合。”
夏星月:......
夏夫人:......
“老公,你說的......是真的,七夕真的會去機場......”
“是啊爹地,你說的......是真的嗎,姐姐不生我氣了?!毕男窃履樕系男θ萦行┙┯病?p> 夏仁:“你姐姐就是刀子嘴豆腐心,這個時間她應該已經(jīng)在路上了,我們也盡快趕過去吧,不然飛機就晚點了!”
夏星月僵硬點頭。
該死,為什么她會答應,她不應該答應才是,怎么會......
一時間,夏星月表情扭曲。
不過很快釋然。
去了也好,只有去了,她才能讓夏七夕感受到如今的她已經(jīng)今時不同往日,才能讓夏七夕認清現(xiàn)實。
明白她們兩人之間的差距有多大。
另一邊——
如夏仁所言,夏七夕已經(jīng)在去機場的路上。
按照計劃,她應該坐公交車直接去機場。
怎奈路仲夜太過精明,她還沒弄明白怎么回事,人已經(jīng)被忽悠上了車。
寬敞的車內(nèi),一男一女,一個主駕駛一個副駕駛,一個不說話另一個也不說話,一個望向窗外另一個開車,氛圍頗為尷尬。
趁著等紅燈的時間,路仲夜看了夏七夕一眼。
對上夏七夕完美的側(cè)顏,路仲夜有一瞬間的怔愣。
此時此刻,路仲夜腦海中閃過四個字——歲月靜好!
倘若未來的路夫人是她,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或許,他可以先準備一下,找個黃道吉日讓爺爺去一趟夏家。
該做的不該做的事都做了,有些事情總要提上日程,萬一一炮而中,肚子里有了小寶寶怎么辦。
想到小寶寶,路仲夜握著方向盤的手有些顫抖。
軟軟的,糯糯的,這兩個詞就像彈幕一樣,不斷在他腦海中浮現(xiàn)。
沒有人知道,對女人一向不感冒的路仲夜偏偏對小寶貝情有獨鐘,只不過路仲夜掩飾的很好,以至于這么多年,連他最好的兄弟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