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對我真好,大老遠還把一嗓門震來吃飯……”清澈盯著白沐九上手的燒雞,口水嘩流流的。
白沐九:“………”
帝北夜抿了抿唇角:“面壁思過六十四個時辰?!?p> 清澈悲哀的看一眼白沐九,可憐見的,母老虎面墻兩天零七個小時,不得脫層皮?也得脫兩層皮……
然而清澈剛默默的感慨完,帝北夜的指尖就瞄準了他:“面壁思過六十四個時辰,六十六……”
清澈:“????”
清澈睜大眼睛問道:“殿下為什么?我做錯了什么?你要如此狠心……”
帝北夜:“……泄露過的話,要有數(shù)?!?p> 清澈:“………”泄露過的話?清澈陷入了一個世紀的思考。
壞了!殿下是說跪榴蓮的糗事嗎??
那是淅淅說出去的……跟他半兩銀子也拉不到邊,可惜他受了淅淅的銀兩。
受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六十六時辰也沒什么難的,大不了爬著跪完,再讓楚楚給他扛單架??!
“殿下我跪!為了您能開心,我毫無怨言!”清澈下完壯語,立即去隔壁思過。
打鐵要趁熱,萬一他過幾分鐘后悔腫么辦?所以不要給自己后悔的空間!清澈覺得他簡直是太太太聰明了!文武腦三全!!
“讓讓?!币晃话l(fā)絲花白挽的婆婆,拉著一根奇怪的拐杖,站到白沐九跟前,一雙渾濁的眼盯著遠處。
“我又走到哪兒了?我這雙眼真是沒用看不清東西……”
“您坐?!卑足寰磐O鲁载u的狼吞虎咽,讓開位置。
帝北夜暼一眼身側(cè)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太累的錯覺,回憶中閃過一抹紅色的人影。
潛意識里告訴他很重要,可任他如何拼命去回想,都想不起來,甚至連那道模糊的影子,也忘的七昏八暈。
帝北夜聽見“乒乓乒乓”的聲音,皺起眉頭。
門被推開,清澈很快又反鎖了門,似是感覺不夠,清澈費力的搬來了米缸,堵在門上。
然后跟熱鍋煮螞蟻一樣焦急的清澈轉(zhuǎn)頭。
清澈:“殿下快跑!!有很濃的殺丨氣!清楚他們打起來了,但據(jù)我剛剛半刻鐘的盯稍,我們不是幾十個人的對手!”
“況且有您和那個公主沖當拖油瓶!我擦怎么有多了個奶奶?”得!又來吊車尾!白旗之本色非他莫屬!??!
帝北夜:“………”
白沐九:“………”
帝北夜神情秒變凝重,懶得再和清澈計較,現(xiàn)在計較太多,丟命的機率越大。
白沐九拉起袖子,浩浩蕩蕩的朝門走去,好歹她學(xué)過跆拳道,五力腳,踹飛幾個人也不在話下?。?p> 白沐九在清澈的瞪目結(jié)舌中,輕松無比的扛走米缸,她算發(fā)現(xiàn)了穿越后,她力大如牛??!
清澈:“………”
帝北夜悠悠的品了一口紅茶,有白沐九他就放心了。
“嘶……”白沐九前一秒自信的出去,后一秒就狼狽的倒在地上。
帝北夜:“………”
清澈:“………”
白沐九瞥一眼冒血的胳膊,心一抽一抽的疼。
她為毛要承受這些,她不該承受的東西??
刀劍無眼……刀劍無眼?。【筒钜粊G丟她就小命嗚呼了!
不是鐵面大俠身手了得,她就再也看不到晚上的月牙牙了??!
老婆婆平靜的坐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