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nèi)攀巖俱樂部,范夏欣看著夏有枝遞給了她一瓶冰水,“你是說那個奇葩極品男人要教你寫陪聊官手冊,然后你拒絕了,夏有枝你是不是腦子被玉玦擋住了視線?”
范夏欣知道夏有枝的興趣是拿一塊兒缺了口的玉片片研究,可是她實在看不出來夏有枝研究出了什么名堂,躋身在一間十平米的出租屋了,看著不像玉石研究員,更像是收廢品的老大媽,不現(xiàn)在收廢品的老大媽都發(fā)家致富了可是夏有枝真的是一言難盡。
“枝枝,你知道嗎?凌子期在世界頂尖商學(xué)院的一堂課,不是拿錢可以進(jìn)去的,你撿了這么大的便宜竟然拒絕的,就像這家室內(nèi)攀巖俱樂部,你已經(jīng)青云直上了好嗎!”
夏有枝聽著范夏欣的話,看了眼眼前玩兒攀巖的人,的確這家俱樂部如果不是范夏欣帶她進(jìn)來,她根本進(jìn)不來。
范夏欣看旁邊的人沒理她又繼續(xù)說道:“夏有枝,好風(fēng)憑借力,送你上青天,你別白白浪費機會呀。你都不愁下個月的房租嗎,難道你真的要找到那塊玉玦才甘心嗎?可是上次你不是說有可能被一場大火給毀掉了嗎?”
夏有枝沒有說完,范夏欣看了眼這個狀態(tài),算了她還是別說話了,“夏有枝我去攀巖了,好久沒爬了,我得補一下運動記錄,你自己好好想想,有些事該放棄就得放棄,放棄不是愚蠢只是知道該改變了?!?p> 夏有枝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打開手機看著圖畫里的玉玦,她怎么也想不起來這塊玉玦去哪了?這是她關(guān)于一個女人最后的記憶。
手機里的郵件好久沒清理了,打開看到了夏有涼發(fā)來的郵件,內(nèi)容很簡單,他下周四回國。
夏有涼她同父異母的哥哥。
突然一聲金屬摩擦的聲音,夏有枝看到范夏欣的安全繩從鎖扣上以驚人的速度開始滑落,來不及了。
“范夏欣,小心?。?!”
周圍的人看著從高處跌落的女孩,紛紛倒吸一口氣,“媽媽,快看有人掉下來了”人群里一個孩子扯著一個女人的衣角,清脆的聲音帶著幾分稚氣,帶著黑色墨鏡的女人看著被握在手心的衣角,沒有理會男孩兒的呼喊,而是抱起小男孩兒,“孩子,有些人命中注定是要隕落的,畢竟只要她在對你來說就是一個威脅!”
烈焰紅唇在黑色墨鏡下伴隨著女人說出口的話,小男孩兒直接被嚇哭了,振聾發(fā)聵的哭喊聲,突然喚醒了夏有枝的記憶,頭部隱隱做痛,她好像記得,記憶里有一個臭脾氣拽上天的男孩,可只是模糊的身影。
一瞬間,時間仿佛在夏有枝面前停滯了一般,后腦勺被狠狠的拍了一下,一回頭看到范夏欣完完好無損的站在身后朝她招手;“有枝,有枝,你發(fā)什么愣呢,回家了”
視線漸漸模糊,再醒來的時候看到自己躺在醫(yī)院。
護(hù)士小姐:“你醒了,你朋友在9號病房,你有低血糖,平時記得給包里裝點巧克力。”
夏有枝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視頻,里面清晰記錄了她暈倒之前發(fā)生了什么,可這個戴著黑色墨鏡的女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