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安沒有再問,看得出這丫頭心中有事,既然丫頭不說,那自己問了就多余了。
兩人不語,欣賞路上的風(fēng)景,很快就下車了。
唐清鑰來過縣城,但這次主要目的還是為了拿到錢,像一個小跟班一樣跟在李伯安的身后。
學(xué)校自己知道在哪,但銀行,也不知道他要給自己在哪個銀行取出這300萬。
李伯安隨手招來了一輛出租車,帶著丫頭直接去了瑞士銀行。
律師銀行的保安親自將兩人招待進(jìn)去,問了一下辦理什么業(yè)務(wù)。
卻聽到了一個驚天的消息,啥這兩個人竟然要取五十萬。
聽到這個消息,立馬跑到了經(jīng)理那,這種超過十萬的現(xiàn)金一時半會兒拿不出來。
經(jīng)理聽到這件事,立刻拍桌起來,沖著外面走去。
“兩位請跟我去貴賓臺,那里會為兩位辦理業(yè)務(wù)?!苯?jīng)理招待兩人向著里面走去。
這種萬元戶,一般身份都不簡單。
現(xiàn)在的日子,就說附近的山城家里有個萬元就已經(jīng)大富大貴了。
就是再有錢也就十幾萬。
突然銀行要取出50萬,這不是小錢,銀行也需要籌備一下。
“好?!崩畈矌е魄彖€兩個人跟隨經(jīng)理去了里面的柜臺。
在經(jīng)理的協(xié)調(diào)下,50萬元半個小時就全部取了出來。
順便還辦理了250萬元的瑞士銀行卡。
唐清鑰摸了摸胯兜那張很薄的卡片,里面竟然存了這么多錢,心里難免有些激動。
就是原女主,也沒有見過這么多錢。
況且手里面還有50萬,這么多錢自己一定要找個好地方藏起來。
不能被別人發(fā)現(xiàn)。
李伯安帶著唐清鑰走出了瑞士銀行。
“丫頭,我送你回去?!笨粗绢^手中拿著的袋子。
不知道的,以為里面裝的全是石頭,這可是十分有重量的,50萬元啊。
丫頭自己能行嗎?感覺她身手不錯,自己難免有些不放心,就按她的年齡來,她只是個孩子。
“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好。”唐清鑰才不要他送,自己還要去找那幾個手下。
讓他們給自己辦點事,這種名聲不好的事還是不要讓其他人知道。
李伯安頭皮一片發(fā)麻,這個小丫頭片子,還不盡人情,“你確定嗎?丫頭。”
眼睛斜視了唐清鑰手里拎著的袋子。
“我很肯定?!?p> 唐清鑰知道,這個老頭擔(dān)心自己拿著這么多錢不放心。
只不過如果哪個不長眼,自己不介意,好好的收拾他一頓。
正好現(xiàn)在練功練勤奮了,沒個對手,也要有個把子吧。
“行行行,那你回去注意點兒安全,我還會回來的?!崩畈矓[擺手,罷了罷了,這丫頭說不讓自己就不送了。
下山下的比自己都順溜,小丫頭就應(yīng)該在外面多闖蕩闖蕩。
李伯安心大的和唐清鑰分開,去處理今天遇到的事情。
唐清鑰悠哉悠哉的在大街上閑逛,完全不在意手里的這些錢。
誰要是敢,拿自己上去就是一拳頭,這個世界拳頭硬才是力量。
只不過烏平這幾個人的住處。
唐清鑰想找到他們,只需要一點時間。
在他們身上放了一個追蹤符,為的就是怕他們反悔。
要是嘴頭上說認(rèn)自己這個老大,心里卻是把自己記恨上了,那自己豈不是丟了芝麻撿西瓜,西瓜心還是爛的。
太不劃算了。
不過追蹤符確實管用,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自己的控制中。
就住在離自己不遠(yuǎn)的一個平房內(nèi)。
現(xiàn)在吃著小酒,喝著小肉,幾個人悠閑的有點不知道該干什么。
唐清鑰嘴角微微的上揚,一個邪惡的念頭,在自己竊聽他們位置的時候產(chǎn)生了。
既然這么閑,自己給他們找點活干。
唐清鑰上去一腳直接踹開了大門,大搖大擺的向著屋里走去。
“我靠,小姑娘你走錯地方了吧?”其中一個混混本來出來到陰涼地方拿兩瓶酒回去。
剛要拿起酒瓶子就聽到大門哐的一聲被踹開了。
然后一個小姑娘悠閑的向著屋內(nèi)走去。
把自己這個大活人完全晾在了一邊。
唐清鑰在看烏平的外貌就知道,這個人的勢力不小。
不然自己也不會讓他當(dāng)自己的小弟,這幾個人自己干脆打殘算了。
要不是看在他還有些用的份上,唐清鑰絕不罷休。
只要敢污蔑自己,甚至在自己身上找那種愉悅感的,自己都不會放過,因為這種人不是社會的敗類,而是屬于那種骯臟的垃圾。
唐清鑰看到了,那個人卻沒有搭理他,但那個人卻不是這么想的。
“小姑娘你給我站住,站住,站住,站住。”文余說話還有些暈。
老大這幾天心情不錯,帶著兄弟吃好喝好。
今天竟然還辦了一點兒涼菜,幾個兄弟,不醉不歸。
出來拿酒,卻沒想到碰到這個小姑娘。
身子有些發(fā)飄,人晃晃悠悠的向著唐清鑰身邊走去。
這小姑娘傻吧還是聾啊?聽不到自己說話嗎?看不到自己嗎?
那知道人家根本就是懶得搭理自己。
“小姑娘!”文余還想把手搭在唐清鑰的肩膀上,這樣阻止他繼續(xù)向前的動作。
還沒等自己反應(yīng)過來,突然這個小姑娘一個轉(zhuǎn)身,眼神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眼神中的冰冷,還有一次的不耐煩,文余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無法放在心上自己就被狠狠的擊了一拳。
一拳讓自己退后了數(shù)米。
酒意也清醒了。
“嗷!”文余捂著自己的肚子,疼痛讓自己忍不住的呻吟。
這個小女孩的力氣好大呀,竟然將自己一個老爺們兒一拳就后退了數(shù)米。
“你?”文余還沒說完。
屋內(nèi)就跑出來幾個人。
那聲痛呼過于太聲,引起了屋里人的注意,全部出來了。
“靠,文余讓你出來,出來拿個酒,你你你也能搞出這樣的事,咋了咋了?要死要活的!”腿還沒沒有賣出去,他的聲音就已經(jīng)傳了過來。
衡子世本來這幾天就挺憋屈的,后來知道自己玩不了女人。
就想醉生醉死,在酒里。
還是自己催促他,讓他出去拿些酒進(jìn)來,今天誰都要不醉不歸?
卻聽到了他在外面的一聲痛哭,個人只能無奈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