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風(fēng)清,春暖花開的夜晚,沐浴著皎潔的月光,一黑影鬼鬼祟祟的溜進了房內(nèi)。
躡手躡腳的走向榻邊,自以為沒有被發(fā)現(xiàn)正得意之時,一抹金光閃過就被五花大綁的吊在房梁上了。
“哇啊啊~妖道,你大半夜居然不睡覺!”古果果氣呼呼的扯著捆妖索囔囔著。
“...”
寂瑾尋扶額黑線頭疼不已。
這周第幾次了?她怎么就學(xué)不乖呢?大半夜的不睡覺往別人房間跑。
古果果也是很拼,為了讓寂瑾尋負(fù)責(zé)幫自己把芽尖尖長回去,死皮賴臉的住下,這一住就是一個星期。
這一個星期里古果果夜襲已經(jīng)不下五次了,簡直每天一次,這讓他怎么睡?
寂瑾尋收了捆妖索俊臉微凝對古果果道:“出去?!?p> 深邃的雙眸透著幾分不耐煩,就連那話中都透著幾分冰冷。
“不要!”古果果剛獲得自由就撲向寂瑾尋抱著他的大腿死活不松手。
“松手。”
寂瑾尋俊逸的臉龐只覺得青筋直跳,恨不得一掌拍飛那掛在他腿上的不明物體。
“不、除非你幫我把芽尖尖接回去!這可是你掐的你要負(fù)責(zé)!”她才不管妖道怎么解釋,反正掐了她的芽尖尖就必須負(fù)責(zé)。
塵世間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我失去了芽尖尖,而是我明明拿回了芽尖尖卻接不上!
“...”寂瑾尋覺得他前世是哪根筋不對了做了那事,還要今生來償還這孽債。
寂瑾尋無奈的嘆了口氣道:“你先松手,我會幫你想辦法的?!?p> “當(dāng)真?”古果果聞言揚起了頭改抱著他的側(cè)腰,一雙美眸清澈動人,粉嫩的臉頰洋溢著純凈的笑容,還有一絲若有似無那獨屬于她的草木清香。
“嗯?!奔盆獙ず笸瞬恢圹E的拍開古果果放在他腰上的手,俊逸的臉龐暈開一絲紅暈,這還是平生第一次害羞,所幸燈光昏暗古果果倒是沒有發(fā)覺。
古果果覺得今晚妖道難得好說話,趁熱打鐵繞過寂瑾尋朝榻上走去悄瞇瞇的道:“那個、道長你看也不早了,可否行個方便讓我留個宿?”
結(jié)果剛沒走幾步就被揪著衣領(lǐng)扔了出去,古果果那叫一個氣啊!
捂著摔得快開花的屁股敲著緊閉的房門不滿地嚷嚷道:“寂瑾尋,你過河拆橋,始亂終棄!!”
那一晚,蜀山的小道士們皆是虎軀一震,暗道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聽到大師兄罵人,一個滾字整個蜀山都清晰可聞。
古果果灰頭土臉的拍拍屁股開溜了,不是都說修道之人,心靜如止水,波瀾不驚的嗎?
某果訕訕的摸著鼻子,搖身一變化為了妖身,蹦跶著輕車熟路的找了一處靈藥園。
熟練的挖了一個坑,就那么鉆了進去,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美滋滋地睡起了美容覺。
畢竟每天夜襲也是很要精力的,夜襲是個技術(shù)活,不保證睡眠的質(zhì)量可是不行的。
古果果沉沉的睡了過去,絲毫沒有注意到房梁上有道修長的身影正饒有興趣的望著她,那狹長的丹鳳眼中帶著一絲探究與笑意。
顯然是沒想到一個這樣的小妖居然能把那號稱萬年不變,波瀾不驚的寂瑾尋逼到如此地步,當(dāng)真是有趣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