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妖龍有一腿?
冷湘蕓想起上次那個(gè)白衣公子。
他不是蒔蘿的意中人嗎?
蒔蘿怎么還和妖龍……
等等!
冷湘蕓的眼睛驟然睜大。
竟破口而出:
“難道,那個(gè)白衣公子是妖龍?”
聞言,張安臉色一變。
顫巍巍的接過話:
“龍有變化之術(shù),這么說來,你妹妹一直牽著的那個(gè)小男孩……”
冷湘蕓表情驚愕,眸光空洞。
細(xì)細(xì)回憶著……
她終于知道,為什么第一次見到那個(gè)白衣公子時(shí),會莫名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那少年白皙的皮膚、漂亮的銀發(fā)、還有清冷漠然的眼神,都和那個(gè)軟白的小孩一模一樣!
而且兩者出現(xiàn)的時(shí)機(jī),剛好是錯開的。
也就是說明。
他們根本就是同一個(gè)人!
看冷湘蕓和張安恍然大悟的樣子,賢王冷笑一聲。
“看樣子,你們終于想起來了?!?p> 他抽出腰間佩劍,有意無意地擦拭著劍刃上的灰塵。
“那個(gè)小姑娘到底是你們的親戚,窩藏妖龍的罪名,你們也逃不了?!?p> 頓了頓,賢王把劍收回到劍鞘里。
正色道:“不過看在你們什么都不知道的份上,今天就饒過你們一命?!?p> 張安聞言,剛要咧嘴一笑。
下一秒,賢王哼笑道:
“不過活罪難逃……”
他揮揮衣袖,命令身后的侍衛(wèi):“來人,把醉霄樓給我封了!”
什么?!
張安和冷湘蕓頓時(shí)楞在那里。
表情僵硬地看著那幫士兵拿出封條,將醉霄樓里里外外貼上了“封”字。
回過神,他們苦苦哀求賢王手下留情。
畢竟這是張府唯一的經(jīng)濟(jì)來源。
也是張家的命。
可是賢王心意已決,根本不予理會。
他自己都自身難保。
不知道皇上會不會知道真相。
會不會降罪于自己。
那還有心思管這幫人的死活?
最后,他連看都沒看張安和冷湘蕓一眼,就絕袂離去了。
……
蒔蘿回到村子里的時(shí)候,嚇了那幫村民一跳。
尤其是之前把她扔進(jìn)猛獸崗里的兩個(gè)男子。
以為是鬼魂回來索命了。
村民連忙把事情報(bào)告給村長。
一村的人圍著冷家小茅屋的柵欄外,遠(yuǎn)遠(yuǎn)看著。
唇紅齒白的小姑娘就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
拿著一把蒲扇。
一邊乘涼,一邊欣賞月色。
她的神色淡然。
悠然自得。
完全沒把這些人放在眼里。
村民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感覺蒔蘿這回回來,有些奇怪。
誰都不敢上前和她講話。
一是心里有愧。
二、他們也不確定冷蒔蘿究竟是人是鬼。
平時(shí)的冷家二小姐看見他們都會熱情主動地打招呼。
這回。
幾乎全村的人都圍在她家門口。
卻不見她開口。
好像視若無物。
而且,她身上以前的傷口完全愈合了,皮膚看起來光滑細(xì)膩,不再是慘白臉色。
似乎……
比以前還要漂亮了不少。
如果真是鬼的話。
那還真是一只漂亮的鬼呢。
小姑娘拿著扇子扇著風(fēng),懶懶地抬起眼皮看了他們一眼,又接著望著天上的月色。
她才懶得理這些人。
這幫村民平時(shí)有什么困難,都會厚著臉皮找原主幫忙。
而原主感染疫癥。
他們第一反應(yīng)卻是撇清關(guān)系,將她送往猛獸崗送死。
見過不要臉的。
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