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綺兒聞言沒有回答,反而是站在邊上的主管開了口:“沒有,二少,綺綺她才來不久?!?p> 邵柒寒嘴角上翹,手上減輕了力道,說出的話卻帶著幾分不悅:“我問你了?你下去吧?!?p> 主管聞言訕訕地應(yīng)下,小心翼翼地關(guān)上了門。
“知道該怎么做吧?”邵柒寒問,卻是擺好了一副享受的姿勢。
陸綺兒側(cè)著身子為他倒酒,纖細的腰肢似乎不盈一握。
“二少,請喝酒。”她面色沉靜,絲毫不見第一次接客應(yīng)有的不安與羞澀,一副例行公事的模樣。
有的人就是這樣,不需要刻意做什么,只是坐在那里就是一道賞心悅目的風(fēng)景。
她和這里夜生活混亂的氣氛格格不入,卻偏偏在這里。
邵柒寒輕晃酒杯,卻不入口,嘴角扯過一抹笑:“頭一次見到這么陪客人的。”
陸綺兒眸光流轉(zhuǎn):“您不喜歡嗎?”
邵柒寒似笑非笑地搖了搖頭:“怎會?!?p> 他很好奇這冷漠是裝出來的,還是生性如此。
邵柒寒見過不少善于偽裝的女子,遇到這樣的女子,是否有興趣探究她的真面目,完全取決于他的心情。
他倒寧愿陸綺兒是真的冷漠,逗弄起來也不會那么無味。
邵柒寒放下了酒杯,大手摟過陸綺兒纖細的腰肢,像是對待器物般來回觸摸、把玩。
如果說邵柒寒之前對她只是性子的探究和玩味,現(xiàn)在則是男人對女人最直接的欲望。
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兩個人心中都有數(shù),若是其他女子這時候已經(jīng)貼在了邵柒寒身上,而陸綺兒卻不怎么自覺。
邵柒寒瞇了瞇眼,大手一攬,將她抱在了床上。
欲擒故縱的把戲一直玩就不好了,陸綺兒抱住他的脖頸,將嬌嫩的雙唇送上去。
二人糾纏在一起,陸綺兒閉上眼,手攥緊床單,很快,歡愛的聲音布滿整個房間。
一切結(jié)束后,邵柒寒起身沐浴。浴室中,他回味著方才奇異的感覺,那般前所未有、令人沉淪。
“要不要搬到梨園?”邵柒寒對床上軟成一團的陸綺兒說,梨園是他在北城的一所宅院。
看來他不僅滿意,而且想金屋藏嬌。
上一世的陸綺兒去了,二人每天如膠似漆。
可那又如何?她對于邵柒寒來說始終是個玩物,哪怕喜歡,也不是非她不可。
若是不去,邵柒寒不好整日往夜玫瑰來,她才能得空實現(xiàn)自己的計劃。
“謝謝二少抬舉,但綺兒暫時不想離開夜玫瑰?!标懢_兒的聲音較之前多了幾分沙啞,卻格外魅惑。
“那你先在這休息,我過幾天再來?!鄙燮夂畬λ幕卮鸶械揭馔猓吘棺鏊齻冞@行的很少有人會拒絕被包養(yǎng)。
邵柒寒走后不久,女主管笑容滿面的來到房間,手上拿著一盒膏藥:“你有福了!邵二少說了,以后你只陪他就行了,還吩咐我給你抹藥膏恢復(fù)身子。”
“那就謝謝二少了,藥放桌子上一會我自己擦就行?!标懢_兒表現(xiàn)得倒是很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