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開路三五天,終于見到白發(fā)仙。
白發(fā)奧茲站在不遠處,手里還拿著一杯“杏花海釀”,笑著看著有些狼狽的少年。
“老師您怎么來了?!?p> 遠浪小跑著過去。
“碰巧碰巧。”
什么碰巧,還真以為他是傻子啊,這小老頭肯定一直都在看著他。
“老師,你的演技真的不好?!边h浪搖搖頭,調(diào)侃了一下。
奧茲釋放斗氣朝著他的頭就是一拍,遠浪嗷的一聲,奧茲哼的一聲,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竟然調(diào)侃起他來了。
“那個……啊”
奧茲還沒有開始說,遠浪就抱起來頭,頓時有些無語了,雖說他是有些嚴格,但也沒有這么恐怖吧。
“說正經(jīng)的?!?p> 奧茲沖遠浪翻了一個白眼。
“現(xiàn)在你也摸到六星騎士的門檻了,這六個月修煉計劃提前完成了,今天跟我回去?!?p> 奧茲說的六星騎士門檻自然就是指修煉出斗氣的事。
遠浪點點頭,他也覺得沒有必要留在這里了。自己修煉出斗氣的事情都知道,看來這小老頭果然一直都在,自己跳下懸崖的時候也不知道出手救一下,要不是自己福大命大。
奧茲看著自己的學生,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肯定在心里罵他來著。
一老一少,干瞪著眼。
“對了,老師,龍獅呢。”
自己記得是把龍獅交給老師了啊,怎么明天看到,按理來說龍獅還那么小看到需要照顧的,而老師常年呆在騎士學院里,他可不相信這傲嬌小老頭會有什么朋友。
奧茲輕輕咳了幾聲。
“我送人了?!?p> 奧茲回答的是那么的義正言辭。
遠浪臉一沉。
“不就是一頭龍獅嗎,就算是成年龍獅,也只不過是十二星魔獸罷了,為師還看不上。”
成年十二星魔獸那是什么概念,整個拉卡王國最厲害的就只是十一星魔法師,這到手的十二星魔獸幼崽就這么沒了。遠浪嘴張得老大了,都可以塞下兩個雞蛋了,信了你滴邪我才會把龍獅交給你這個糟老頭子,你看不上我還看不上嗎,想著想著,遠浪就開始擼袖子了。
“你還想跟為師動手,小樣?!?p> 奧茲也學著擼袖子。
“老師啊,你就是這么坑你學生的嗎?!边h浪哭喪著臉,奧茲覺得更好笑了。
要回來肯定是要不回來了,這小老頭送出去了,以他的傲嬌怎么可能再要回來。
“成何體統(tǒng),起來,你聽我說完?!本驮趧偛牛h浪直接就跪下來,抱住奧茲的大腿甩都甩不掉。
“您繼續(xù)”
“放開我”
奧茲瞪了他一眼,只能乖乖的放開。
饒有興趣地看著自己的學生。
“我送給了一個叫帝菲兒的女孩子。”
遠浪一聲啊暴露了一切,然后臉上極度精彩。
看著這糟老頭子,什么情況啊,他怎么知道的,還把龍獅送給了她。
遠浪有些激動,但是他沒有表現(xiàn)出來,不想讓這糟老頭子笑話。
“為師呢,也不想知道你的破事?!?p> 遠浪極度嫌棄,什么不想知道,明明就很想知道,臉上都寫著呢。
“怎么不相信為師?”
遠浪點點頭,他自然是不相信,奧茲一臉尷尬,自己演技真就這么差唄。
“老師,您想說什么就說什么唄,藏著掖著干嘛?!甭牭烬埅{送給她的那一刻,是很高興的,本來他就是這么打算的,而且老師這還是幫了他,現(xiàn)在的他還太弱,不想那么早就去見她。
“為師支持你,加油?!?p> 遠浪聽了,笑了起來,就這個啊。
他又怎么知道這短短一句話的含義呢。
“算了,回學院吧?!?p> 遠浪大搖大擺的走了,留下了奧茲一人。
嘿,這小子,真的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糟老頭子,不帶這樣的啊?!?p> 奧茲的手段豈是遠浪所能比擬的,直接御空而下,就這么把遠浪扔下了。
奧茲飛的很慢,就是為了遠浪能跟上,讓他跑去吧,讓你調(diào)侃為師。
一老一少,一個在天上飛,一個在地上跑。
拉卡王國魔法師學院的某一個宿舍。
一頭小魔獸正歡快地玩耍著。
朵朵從外面回來了,手里還拿著東西。
“朵朵,是誰啊?!?p> 帝菲兒停下了練習魔法,看著回來的朵朵。
“就是那個二王子,半個月后是騎士學院的戰(zhàn)斗賽,他送來了邀請函?!?p> 朵朵一哼,她可不怎么喜歡那二王子,天天纏著帝菲兒,他那點心思誰不知道,就算他是雙修天才又怎么了。
“好啦朵朵,你生什么氣啊,都快是六星魔法師的人了,怎么還是沉不住氣呢?!?p> 帝菲兒用手刮了一下朵朵的鼻子,然后接過那張邀請函,看了看。
“我們?nèi)???p> 朵朵看著一臉平靜的帝菲兒。
“我們?nèi)ィ娮R一下拉卡王國的騎士也好?!?p> 畢竟她們是希普王國的人,通過騎士學院大賽可以了解一些拉卡王國的騎士,希普王國比拉卡王國弱的只是騎士,魔法師這方面還要強一點,但是王國之間的戰(zhàn)爭,最強有力的矛和盾是騎士。
拉爾城東來帝國騎士學院里一陣哀鳴聲。
“老師啊,跑了一天累死我了,您就不能放過我嗎?”
遠浪正頂著一個大木桶扎馬步,奧茲在一旁喝著“杏花海釀”,哼著小曲,對遠浪的哀嚎聲置之不理,不好好教訓教訓這揭瓦的人他不痛快。
“都是為了修煉?!?p> 奧茲大笑起來。
看著這竹椅上的小老頭,什么訓練,不就是報復(fù)嗎,說得那么好聽。
就這樣持續(xù)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遠浪躺在了另一張竹椅之上。
一老一少躺在竹椅上,這畫面很美。
一聲雞鳴,奧茲起來了,看了一眼竹椅上的遠浪,嘆了口氣。
“我知道你還沒有睡著,聽我說一件事?!?p> 原來嗯了一聲,有些不情愿,這小老頭有事非得現(xiàn)在說。
“半個月后是拉卡王國騎士學院的戰(zhàn)斗賽,你去不去?!?p> 遠浪有氣無力的嗯了一聲,不過聽他的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沒有在聽奧茲說話。
這小子,算了算了,懲罰你一個晚上了,等你睡醒再說。
十幾年來,拉卡王國騎士學院的戰(zhàn)斗賽奧茲壓根就不在意,因為一直以來就只有他一個人,不過現(xiàn)在不一樣了,他有學生了,十幾年了怕是這拉卡王國已經(jīng)有很多人忘了他奧茲了。
不過沒有人知道他奧茲也正常,原本就不是拉卡王國的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