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其實也不是什么特別讓人值得驚訝的,只不過報信的人有點兒尷尬,這莫少天沒有跑去找莫少清,而是徑直的往桃花三人的院子跑過來。
“先生先生不好了,他們又打了上來,您快去過來看看吧,繞著我們現(xiàn)在的實力,雖然頂?shù)淖】啥ㄈ粫霈F(xiàn)大規(guī)模的傷亡,在30之后的比武臺我們是絕對撐不住的,我知道莫家這些天來對中位先生多有怠慢,可是看在我們這些小輩兒的份上,看在咱們師徒情誼的份上,您去吧。”
莫少天跟三人共儲糧酒早已摸清了三人當(dāng)中做主的是誰?
自己以前怎么就沒有發(fā)現(xiàn)這破孩子這么會挑事兒呢?
不僅會挑事兒,還一點兒眼力見兒都沒有,沒有看見他師傅正在領(lǐng)褲子上的水跡嗎?而過了一會兒莫少天久久沒有聽到回答,抬頭一看也看見了自己師傅尷尬的場面,兩個褲腿玩起來而腿部的褲子更是全都濕了活活,像剛剛尿了褲子。
頗為尷尬地撓了撓頭,隨后直接跑出了院子之后就覺得有什么不對勁,跑了回來憨憨的對著桃花笑了笑。
桃花一臉黑線進去換褲子,大衣和棉襖盡管想笑,可是考慮現(xiàn)在時機不成熟,在樹下憋的臉都漲成了豬肝色。
眼看桃花已經(jīng)見到了房屋之內(nèi),終于再也忍不住放聲哈哈大笑,而莫少天看見兩人的情景,也不知是該笑還是不該笑。
不一會兒桃花就從屋中出來了,看見三人那一臉的促銷還有什么不明白?為了掩飾住自己的尷尬,只好帶頭往大門口走去。
“抱歉,不是急得很嘛,整得現(xiàn)在我出來了,你在里面縮著當(dāng)烏龜,我跟你說沒有這么好的事情,還有你們大衣棉襖都給我出來,不是閑的慌嗎?覺得自己沒有舒展筋骨的機會,現(xiàn)在就給你們這個機會,門口的那幾百人我看了實力,你們勉勉強強應(yīng)該可以對付的下,上吧。”
桃花到了院子門口就對大衣和棉襖下了如此一番吩咐,更是讓兩人傻眼,他們知道桃花記仇,可是沒有想到這么記仇啊,不過是笑話他幾聲竟然已經(jīng)要被整成這副模樣,看著眼前的這一堆堆人更是頭皮發(fā)麻。
“大人,我覺得這些人我們兩個搞不定,還必須要你親自出手,畢竟你也知道的,跟您比起來,我們兩個簡直就如螢火蟲對比皓月,在您的光輝照耀下,我們兩個的實力更是不足以提,不要說我們兩個加起來就是有100個,我們加在一起也不一定是大人,您彈指一揮間的對手?!?p> 棉襖依然想用老技能拍馬屁糊弄過去,可桃花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給這三個家伙一個好瞧,又怎么會讓他們逃脫。
使喚完大衣和棉襖之后就讓莫少天去看好后勤后勤又是怎么這么好看的呢?
搬上搬下,隨后又將這些俘虜身上的兵器給清理掉,再將繩子綁起來。
200多號人大衣和棉襖打的要死要活,最后耗盡了最后一桿力氣才將這些人全都放倒,而莫少天更是凄凄慘慘戚戚,一個人拿著繩子和乾坤寶袋,腰間掛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模谀抢锩β祱雒嬉喔阈?,有多搞笑,莫少卿等一眾小輩剛剛趕來就看見了如此一番。
莫少青自認(rèn)和桃花還是有著幾分熟悉的,所以放著自己的膽量湊上去一步一步的往桃花山邊挪。
“前輩您這是準(zhǔn)備出關(guān)啦?!?p> 話語當(dāng)中是掩飾不住的雀躍,他這些天來自從發(fā)現(xiàn)了莫佳的弊端以后,十分盡量的去控制了墨家的子弟,可是嘗到了甜頭的子弟又怎么會又像以前一樣如此的君子呢?或多或少的都有了一些其他的改變,而這種改變讓他們的自主性更加高了對著家族的也自然而然的就少了。
桃花開莫少傾湊在身邊對比一下,累的跟狗一樣的,莫少天就越發(fā),覺得莫少清不中用,莫少天都知道抱大腿更是對自己所吩咐的事情一絲不茍的做下去,這莫紹謙的腦袋難不成是榆木嗎?看著兩兄弟一個祖宗出來的呀,人與人的差別怎么就這么大。
“我這次并不是要出關(guān),而你們莫家的事情我也不必再多管,畢竟你們老祖對我的態(tài)度想必你們也都是知道的,如果我繼續(xù)插手的話,恐怕他就炸毛了,之前為什么封鎖你們心中也不是沒有數(shù),現(xiàn)在放手讓你們干也不過就是抵不住你們的撒嬌以及各種軟勢力的威脅。
可是我敢保證,只要我們?nèi)齻€繼續(xù)插手你們所辛辛苦苦得來的這些東西全都要付諸東流,就這樣你還會因為一點點小小的方便就讓我們?nèi)诉M去摻和到你們的事情當(dāng)中嗎?”
一番話語砸下去,莫少卿毫無疑問的猶豫了,他不是圣人,他已經(jīng)嘗到了作為少主的甜頭兒,對于自己以往的君子行徑不說嗤之以鼻,可心中也有了不一樣的想法。
名利接收這才是他想要的,合作,共贏也是他想要的。忙點兒就忙點兒,反正這以后的墨家都是自己的,不好好的經(jīng)營未來會怎么樣?誰知道呢?
這一次這些家族打上門來在她看來就是狗急跳墻罷了,看莫家一步一步實力的展現(xiàn)了出來,他們已經(jīng)開始坐不住了,聯(lián)合起來最近城中所流傳的那些留言,莫少清對于到底誰挑起的事端更是心知肚明。
桃花一番話將他點醒了之后,讓他認(rèn)清楚了自己現(xiàn)在的愚蠢行徑,隨后更是對桃花佩服的五體投地,嘗過全市的滋潤,多數(shù)人都不能再繼續(xù)將其放下去,而桃花卻是可以把掌控墨家的機會拱手讓與人。
這著實是書中所描寫的圣人所為,在這幅崇拜以及復(fù)雜的心思之下,對桃花的防備自然而然的就更加少了,往后一沒事兒就往桃花的院子跑。
那一次的強勢攻打墨家,仿佛就是一次信號一般隨此之后不管是政治上的抨擊,還是說商場之上的碾壓都被莫家一一的返回了,回去更不要說光明正大直接來武力的。
而在眾多挑事兒間沒有成的情況下,眾人也不由得意識到一個事實。
莫家早已今非昔比。
墨家的子弟也都一反常態(tài),再也不像以往一樣關(guān)門造句,并在房門當(dāng)中研究大道理一步不出,現(xiàn)在他們也開始了上街去和同輩交流,更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而他們走在路上,旁人一看她們的家輝就知道他們是墨家的子弟,紛紛對眾人抱以羨慕的眼光,這讓一些子弟不由得昂首挺胸,盡管自己不是嫡系,只是一個打雜的仆役,都會覺得光榮無比,因為他們是墨家的人啊,主要是他們以前都沒有享受到的待遇,在這種捧著之下,眾人的心態(tài)自然是發(fā)生了變化。
最讓人直觀感受的應(yīng)該就是莫少卿以前多么溫文爾雅的一個貴公子呀,現(xiàn)在走在哪里都有一種雍容華貴的氣息,這種氣息桃花十分熟悉,那幾個養(yǎng)廢的皇子身上就有著這種特質(zhì)。
看在墨家對自己還有用的份上,桃花江墨少輕拎到了房屋當(dāng)中,好好的打了一頓,隨后將這些道理都告知與他再次見到莫少卿的時候,他終于將那一歇頹唐奢靡的氣質(zhì)給藏了起來,依然是過著揮金如土的生活,可是心中對自己的目標(biāo)更是明確。
墨家在城中也一步一步地站穩(wěn)了腳跟,再也不負以前落湯雞的形象,而那些打著莫家位置主意的人也都紛紛轉(zhuǎn)移了目標(biāo)。
自那之后,莫家的長老和老總們也都不知是怎么的紛紛放權(quán)交給這些小輩自己去管理。而墨少輕莫少天作為重點培養(yǎng)的人物更是忙的不可開交。
墨家的老祖莫天邀請了桃花去他的院子里面去,就在這一場敘舊當(dāng)中眾人不知發(fā)生了什么,可是自那以后最為明確的感官就是桃花三人在墨家的自由度大大的提高,甚至有一些長老的權(quán)利都比不上他們。
而他們以往的禁令也全都消除,學(xué)生們依然可以上他們的課,這讓墨家的一眾小輩不由得歡呼那些知識點他們可依然沒有搞懂了,一時之間棉襖和大衣二人可謂是繁忙無比。
桃花為什么不忙呢?桃花也忙的,不過他不是忙著解決這些學(xué)生的疑難雜貨,他是想著把自己現(xiàn)代的那些商業(yè)模式都給掛設(shè)出來。他也看了四家的各種經(jīng)營,在商場之下不同的地區(qū)都有著不同的價格,這是十分常見的,可是在同樣的地區(qū)有著不同的價格,這卻是頗有些蹊蹺的。
而且都是同一廠家,同一樣式甚至桃花發(fā)現(xiàn)在自己所走過的這些城市當(dāng)中。首飾以及各種奢侈品,在如此繁華的地區(qū)居然稀缺無比。
不管是在大魚皇朝還是在日月潮中人顯示自己身份的東西好像永遠是金銀珠寶之類的,對于那些有設(shè)計感的牌子什么的更是沒有看見,而桃花在其中嗅到了不一樣的商機,照著系統(tǒng)的指點,他羅列出了一個大概打算從墨家開始實行。
那一次他和莫天的答案話進行得十分順利,并且他從此以后就是莫家的幕后主人了。
以后的墨家再也不是人人都可以咬上一口的肥肉,因為它的背后是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