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乾聽到以后就悄悄地退走了,而張家大郎也給心腹使了個眼色。
兩撥人同時出發(fā),不過宮乾畢竟是武修,而且修維頗為不俗。
自然而然的比心腹快,心腹剛想去挪動證據(jù),就被一直暗中跟著的宮乾逮了個正著。
“嘿,你這家伙還頗為狡猾,差點兒把老子給甩了,不過放心接下來由你好看。”
“大人冤枉啊,這大水沖了龍王廟,咱們都是一家人,朵朵小姐您認識吧,那可是我們少爺?shù)奶妹冒?!?p> 宮乾聽了也怔然,這還真是他沒有想到的。
“行了,小爺不管你這么多,我只知道我是按照吩咐辦事兒,如果你有什么冤屈,到時候你直接找我的上司吧。
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句,如果要告的話也是要排號的,得在這件事情處理完之后,你才能繼續(xù)上訴。”
說著就再也不管心腹的叫囂,拎著它在門口等待。
等了大概半刻鐘的時間,云煙才帶著大部隊姍姍來遲。
看見眼前的場景又有什么不明白,無非是心腹事情敗露罷了。
“小女子多謝。”
行了一禮之后就徑直往書房走去。
書房自古以來便是一個藏寶地。
你永遠不知道能在里面搜出些什么。
云煙帶著眾人搜出了一羅又一羅的畫卷。
最后,終于找到了當時他們秘密拐賣少女以及確定人選的書信往來。
宮乾押送著心腹,跟著云煙的大部隊往回走。
路途上心腹想要給旁邊的人遞信號,被宮乾直接給拎到空中,再也不能作幺蛾子才罷休。
前面的云煙聽到動靜回頭看了一眼,看到了心腹在空中揮舞著雙手,雙腳的模樣也不由得輕笑一聲。
宮乾本來一臉囂張,之后被看了一眼,也老實的收斂了些。
到時候落下一個暴力執(zhí)法的名頭可就糟糕了。
一行人到了大堂之后發(fā)現(xiàn)在坐的兩個人,氣氛已然是劍拔弩張。
看見證人來,陶驊也懶得說其他無關(guān)的話,直接一拍驚堂木開始審理此案。
這件案子并沒有什么復雜的,云煙是一個謹慎的女子,掌握了所有證據(jù)地點,才過來告狀。
畢竟這一次如果狀告不成,只要給張大郎出去的機會,就一定能把云煙打趴下。
“人證物證俱在,張家大郎,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看了那些證據(jù),張家大郎無話可說,不過囂張勁兒依然不改。
“都是一家人,你何必如此糊弄我?過幾天不還是要好好的把我放出去。
我跟你說,你態(tài)度給我好點,不然到時候你請我我都不出去?!?p> 陶驊快被腦殘給氣死了,他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不幸小人生下來腦子就不好。
就比如眼前這位,可是這張家大郎腦子不好,也并不是他出來惡心人的借口。
“行了,我管你腦子有什么毛病,現(xiàn)在老老實實的給我簽字畫押!
如果不認或者對此案有疑點的話請你請訟師繼續(xù)上訴,好吧?”
張家大郎就是梗著脖子不簽,非要等到他伯父來。
但是張老板已經(jīng)出了遠門兒,短時間之內(nèi)是趕不回來的。
無奈之下,陶驊也只能把這人先押送進府衙中,不讓他自由活動,有搗亂的機會,心腹也是同樣的待遇。
到了府衙當中,張大郎還是嫌棄這嫌棄那,更是把陶驊平日住的地方貶成了豬圈。
“妹夫啊,真不是我說你,你跟你前任學學多撈點兒銀子才是王道。
你瞅瞅你這清貧的,我家狗都住的比你好。”
盡管一臉嫌棄,但是他也沒得挑,被陶驊一把推了進去。
陶驊黑著一張臉,疾走幾步,突然想到什么,轉(zhuǎn)頭問宮乾。
“證據(jù)都收好了嗎?”
“你放心,都是咱們自己人,保證沒有外人可以插手?!?p> 這張家大郎是什么品性他不知道,不過看著囂張勁兒也不是什么好鳥,真不知道朵朵家怎么會有這種奇葩親戚。
關(guān)在屋內(nèi)的心腹卻要急哭了。
“少爺,咱們就任由他在這兒關(guān)著?到時候萬一,他們查出我們之前做的那些事兒,那可是殺頭的罪?。 ?p> 張大郎喝了口水,嫌棄的憋了一眼茶杯。
“放心,他什么都查不出來,再者說了,你以為我就真的沒想過東窗事發(fā)?
朱家可不是什么好東西,想必在剛接到消息的時候,他們就已經(jīng)開始行動了?!?p> 朱家當中的情形也的確如此,朱華接到自己父親的要求,夜晚直接去府衙側(cè)院放了一把大火,燒毀了無數(shù)的公文。
整個府衙里面的人包括陶驊都在搶救這場大火,直到清晨才撲滅。
陶驊黑著臉,看著眼前的廢墟,心中對朱家和張家大郎多是惱恨。
“這次損失有多少?”
“人員傷亡倒是沒有,不過這些公文?”
“無妨,按照原計劃執(zhí)行,我倒要看看,他們能翻出什么幺蛾子?!?p> 第二天孫可可在府中也接收到了這個消息,但是他絲毫不擔心。
陶驊雖然五大三粗,但是不可能沒有后手,再加上有心思細膩的張朵朵在旁幫襯,并不會出什么大問題。
不過在府中他們兩個人的處境卻是十分危險。
在之前張家大郎出了事情以后,朱家的守衛(wèi)突然增加了兩成,生恐布了張家大郎的后塵。
“再這樣下去不是事兒,那證據(jù)令牌我們明明都知道放在哪里,偏偏取不出來這種情況,當真是惱恨死人?!?p> “哎,熬過今天吧,等明日我們就行動,朱婷會配合我們?!?p> 兩人草草得商量好之后就各奔東西,按照往常一樣。
朱婷在暗處聽見他們明天行動以后,卻是自己潛入書房偷走了一些證據(jù)。
花璽晨從剛剛就發(fā)現(xiàn)了朱婷在偷聽,一直都沒有揭穿,準備看朱婷耍什么花樣。
在朱婷偷完證據(jù)路過小花園兒的時候,直接截住了他。
“東西交出來吧?!?p> 朱婷將證據(jù)往身后藏了藏,執(zhí)著的雙眼正對著花璽晨。
“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不會任由整個朱家都被他們父子兩個毀掉。
書房當中的其他證據(jù)足以你們兩個將朱家元氣大傷?!?p> 二人都不愿意退步,那便只有戰(zhàn)。
朱婷率先提出。
“不如我們打過一場,我們二人都是地階高級,公平得很。
如果你贏了,那么我甘拜下風,這證據(jù)你拿走,我一句話都不會多說。
可是如果你輸了,但求你放我一馬?!?p> “可是你是女子身體羸弱,長時間的戰(zhàn)斗下來,你身體負荷不了?!?p> “你是個陣法師?!?p> 幾個字就把花璽晨堵的死死的。
眾所周知,陣法師的身體可是比一般女子還要羸弱。
更不用說朱婷已經(jīng)修煉到了低階高級,體格自然不會差到哪里去。
至此花璽晨也只能無奈的拿起了劍。
“刀劍不長眼睛,你要小心,不要為了這一場比拼把性命葬送,我們點到即可。”
“這句話我原話還給你!”
說著就舉起匕首往前沖。
一晃眼,數(shù)個回合已過,兩人難分高下,可是守衛(wèi)已經(jīng)被吸引過來。
“明日無名山下,咱們再分高下?!?p> 丟下這句話,朱婷就提氣一躍,消失不見。
花璽晨也只能無可奈何地給自己貼了個隱身符,轉(zhuǎn)頭走去房間。
這隱身符在白天不能用,可是在夜晚,那點小破綻是根本無傷大雅。
孫可可第二天清晨知道這件事情的。
但是他的內(nèi)心毫無波動,甚至有些想笑,睨了花璽晨一眼。
“你該不是心動了吧?”
花璽晨本來在喝茶,聽見這句話之后直接一口茶給噴了出來。
“這怎么可能?我在城內(nèi)的時候,那么多名門閨秀倒追我,我會看上他?”
可是雖然嘴上說著不會,心理怎么想的也就他自己知道了。
故意放水不拿出自己的拿手武器桃花扇,而是用了劍。
這還不足以說明什么問題嗎?
玩笑歸玩笑,正事還要辦的。
這一次的事情,不由地閃失,所以孫可可直接拿起了自己的貼身佩劍。
“這決斗我替你過去,反正我們兩個人都是代表著縣令,誰去都沒有問題。
你在家里邊兒自己慢慢的煩惱好了?!?p> 說完就獨留花璽晨一人停留在原地,而他前往無名山。
無名山頂之上,朱婷早已等候多時。
看見來的是孫可可,還有些納悶兒。
“怎么是你來了,他呢?”
“他身體有些不舒服,在家里邊兒歇著呢,這一次的決斗由我們兩個完成。
等級相當,誰都不占便宜。
只不過等這次事情結(jié)束后,你們要去哪里?”
孫可可眼尖的發(fā)現(xiàn)山下有一輛馬車,不出意外,里面坐的應該就是朱璽晨。
這一次決斗,朱婷根本就沒打算贏。
朱婷順著孫可可的眼光看去,自然也看到了山下自己兄長坐的那輛馬車。
“你的觀察力真的很強,心思也很細致?!?p> “回答我的問題,你們準備去哪里?”
“我們要去大南國,聽說那里有治好爹爹的藥?!?p> “是什么樣子的?。侩y道連藥股都沒有辦法嗎?”
“藥谷不出世已久,難不成你指望一個堂堂千年隱世家族,為了我們一個偏遠縣城的小家族出面嗎?”
“他們每年有三百個名額,你為何不去試試?
與其跑到大門囗那荒無人煙的地方,還不如跟我前往京城?!?p> 朱婷眼前一亮,這孫可可話里的意思難不成是有辦法得到藥谷的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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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寒不吃菜
烤串配啤酒,真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