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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隨曹總混三國

第十五章.啥都木有

追隨曹總混三國 好大一只烏 3640 2019-07-09 22:25:26

  這次王厚是真回家了,雖然他不知道,許昌到底算不算他的家,可有地方去總比沒地方去強(qiáng)不是嗎?而且漢末曹魏到西晉,如果他活的短壽點(diǎn),估計夠他享受一輩子太平了吧。

  而且現(xiàn)在他還認(rèn)識了土豪,一邊騎馬在他身邊晃悠,徐州的顏值代表陳登還忍不住好奇的疑問道:“王賢弟先日里教導(dǎo)愚兄,海魚比河魚切鲙更為安全,而且冷凍過后的切鲙不會有魚腥之病,此乃何解啊?愚兄翻遍了古籍,也沒找到些許記錄,還望王賢弟為愚兄解惑!”

  這趟陳登來,名義上是獻(xiàn)韓胤的首級,替呂布爭取徐州牧的官職,可實(shí)際上王厚清楚得很,沒過多久,陳登就把呂布內(nèi)褲什么顏色都賣給了曹總,他這種地方大族,還是名滿天下的名士,還有才,在曹操手下混的可是相當(dāng)好了,唯一遺憾點(diǎn)的就是這家伙不長命,三十幾歲就嗚呼哀哉了,而且就死在這張嘴上。

  這次兩人算得上一個壕溝里的戰(zhàn)友了,陳登要活得長了,對他王厚也是有利,最起碼混不下去了有個地方能白吃白喝,因此,他倒是無比細(xì)心的跟著解釋顯唄起來。

  “愚弟所說的乃是今法所觀,非古籍所記錄,陳兄,這河魚生在路上,不僅僅的咱們?nèi)四艹裕?,虎,狼,狗等獸類也能吃的,所以河魚身上的蟲類毒類經(jīng)過千百年的繁衍,在人吃魚之后,也可以寄生人身,讓人得病?!?p>  “可是海魚不同,深海大洋,人都很少涉足,更不要說獸類了,海魚大部分是大魚吃小魚,身上的寄生蟲也是針對大魚而生,在人體內(nèi)無法寄生,所以吃海魚比河魚要安全。”

  “再然后就是冰凍了,寒到極致,人尚且可以凍死,更何況蟲,陳兄好魚生,不愿水煮,那么只好加以冷凍了!”

  一番解釋,估計加了陳登又是好幾十點(diǎn)好感度,重重一抱拳,這中年帥哥是敬佩的贊嘆道:“王賢弟心細(xì)如發(fā),愚兄不及也!”

  “哪里,如果不是陳兄長提點(diǎn),愚弟如何能完成曹丞相所托?還是陳兄賢明,幾倍于弟??!”

  兩人在那兒互粉著,聽得后頭曹紅節(jié)是直翻白眼,還好,她也有玩具,王厚截殺韓胤之后,那具她辛苦磨出來的簡易望遠(yuǎn)鏡是沒了用處,直接到了她手里,馬速稍稍慢點(diǎn),落在這互吹的倆人身后,舉著望遠(yuǎn)鏡左瞄瞄,右看看,這妞玩的是不亦樂乎。

  生米煮成熟飯,就算陳宮趕回下邳,也是徒呼奈何了,和陳宮的一道互粉中,王厚也是頗為順利的通過彭城,轉(zhuǎn)回到了曹總的地盤,不過還是得吐槽這個時代低劣的交通,從徐州返回時候是九月份,一行輕車熟路往回趕,抵達(dá)許昌時候,已經(jīng)是冬雪初曦的十一月末了。

  王厚趕得很巧,正好是征討袁術(shù)的大軍回朝的尾巴,古人是真抗凍,騎在馬上裹了三層衣服,王厚都被凍出了鼻涕來,這些曹軍將士竟然還僅僅穿著草鞋,咔嚓咔嚓的走在雪殼上,道路兩邊,還擁擠著不少百姓家屬急切的在軍隊(duì)中巡視著,有的女人看到了自己丈夫,興奮的伸手招呼著,有的等待了幾天也沒找到自己的親人,則是一副沮喪若死的模樣。

  前面大軍擁擠著,王厚也過不去了,只能待在道邊等待著,看著這一幕悲歡離合,他心里卻是滿滿的酸楚,穿越之前,甭管混的多落魄,周末回家時候,總能看到雙親的笑臉相迎,可是在這個陌生的時代,一切屬于他的印記都遠(yuǎn)去了,這里,他是一絲回鄉(xiāng)的親切都感受不到。

  “怎么了,王賢弟?這樣一副沮喪模樣,可不像你?”

  這些日子互粉,王厚時不時嘴里蹦出來的后世理念,著實(shí)讓陳登驚為天人,本來他和王厚套近乎也不過是禮貌性,并且想要在曹操陣營中先攀上點(diǎn)關(guān)系,可如今,卻是刮目相看,把王厚放到和自己都是并列的名士行列了,有些詫異的偏過頭,陳登關(guān)切的問道。

  現(xiàn)在是有點(diǎn)明白古人為何要寫詩了,看著白雪飄飄的許都城,他是深深嘆了口氣,搖著頭說道:“濁酒一杯家萬里,燕然未勒歸無計,羌管悠悠霜滿地??!”

  現(xiàn)在流行的是漢賦,宋詞還是幾百年后的事兒,不過不耽誤其魅力,幾句鄉(xiāng)愁聽的陳登亦是忍不住感慨的搖搖頭,剛要開口勸說,不過片刻之后,他忽然又是眼前一亮,一邊對著遠(yuǎn)處揮了揮手,一邊大笑著說道:“途求何故自怨自艾,這不是有朋自遠(yuǎn)方來,不亦樂乎嗎?”

  錯愕的順著他手指方向張望過去,別說,還真是來了個熟人!

  不過說是熟人,也僅僅一面之緣而已,曹操麾下的第一謀士,郭嘉郭奉孝!

  看著他也是帶來了十幾個騎士,分開了兵馬,王厚倒是有些尷尬的略微縮縮頭,他這黃門主簿都是自封的,其實(shí)不過是個小小糧官,還是個背黑鍋的倒霉蛋,郭嘉能來迎接他都怪了!而且要是他這兒被拆穿了,那場面又將尷尬起來,他還是很怕這種不自在的。

  果然,一見面,郭嘉就是抱著拳率先對陳登重重一抱拳:“潁川郭嘉拜見陳別駕,聽聞別駕到來,丞相不甚喜之,特命郭某在此恭候!郭某已經(jīng)在舍監(jiān)準(zhǔn)備好熱水宴席,請陳先生隨郭某入城!”

  “哦!丞相一片盛情,陳某愧不敢當(dāng)啊!勞煩奉孝兄了!還有王賢弟,一路奉行,陳某所獲良多,今日暫別,他日陳某當(dāng)?shù)情T拜訪!”

  郭嘉沒上來一個王倉令,算是讓王厚松了口氣,他是趕忙跟著抱拳告別:“陳兄客氣,王某恭送陳兄!”

  陳登的名聲在這漢末,就跟后世那些歌星影星似得,他能和王厚客套,而且親口說出所獲良多這樣的字眼,就算郭嘉都大為驚奇,頗有些怪異的看了王厚一眼,旋即面容一正,對他又抱了抱拳。

  “王令官,丞相有命,要你一回來,就直接去丞相府復(fù)命!”

  這話聽的王厚心頭一哆嗦,前半句他說的鄭重,后半句卻怎么都有股子幸災(zāi)樂禍的感覺,聽的王厚后脊梁直冒涼風(fēng)。

  然而不管刀山火海也得去,滿是悲催,王厚再一次抱拳一答禮。

  “末將遵命!”

  …………

  有了郭嘉給開路,這進(jìn)城算是容易了點(diǎn),可這會兒,王厚卻是巴不得再慢點(diǎn)了,城門口,又是和郭嘉陳登告別。

  丞相府倒是不愁找不到,畢竟還有曹紅節(jié)這個“老板秘書”,一道上她是興奮的唧唧咋咋的,帶著虎豹騎左拐右拐,沿著寬敞的中央大街走了幾了幾進(jìn),道邊上,高聳威嚴(yán)的丞相府金字大招牌滿是氣勢的浮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這個年代還不流行擺獅子,門口兩個弓著身子很像龍的石頭怪獸,眼看著這些重騎兵到來,兩個門口衛(wèi)兵是一臉高傲上去阻攔,可看到曹紅節(jié)之后,旋即又趕忙討好的跪拜行禮,交代了兩句,這妞又是雀躍的回身對著王厚擺了擺手:“進(jìn)來!快進(jìn)來!”

  哀嘆一聲,滿是忐忑,踩著布條馬鐙,他是步履沉重的下了馬,跟在曹紅節(jié)身后進(jìn)了府。

  回了家,這妞是高興了,三拐兩拐,花叢間她就不知道拐到什么地方去了,模糊的跟在后面,沒兩步,王厚居然跟丟了,很是愕然跟著她消失的位置想要攆上去,然而沒走兩步,一個曹府侍從卻是從后面攔了過來。

  “王令官是吧?這邊請,丞相已經(jīng)在等你了?。?!”

  這可是曹老板的家,他可不想像林沖似得來個沖撞白虎節(jié)堂,聽著那侍從的話,王厚是乖乖的一鞠躬:“有勞兄臺引路了!”

  古建筑還是有著一定規(guī)律的,重要建筑肯定在主軸中線上,連著進(jìn)了三個院子,那侍從帶著王厚到了間粗大朱紅柱子支撐的高聳大堂邊上,旋即做了個里面請的手勢,向內(nèi)眺望,幾個小仆正拿著扇子扇著碳爐子,空空蕩蕩的也沒讓屋子里暖和多少,而披著厚重的丞相袍服,曹老板端正的跪坐在一大排書架前的案子上,拿著一卷竹簡,眉頭緊鎖的看著。

  不得不承認(rèn),能當(dāng)上千古奸雄,首先曹操長的就是一表人才,濃眉大眼,滿臉濃密的大胡子梳理的整整齊齊,充滿了威嚴(yán),一舉一動都有股子領(lǐng)導(dǎo)風(fēng)范,猶豫了兩下溜進(jìn)來,站在他所處的案臺底下,賊眉鼠眼的打量幾眼,忽然間冷不防這曹老板重重一聲咳嗽,把手中竹簡狠狠摔在一邊,是真把王厚嚇慫了,咣當(dāng)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罪臣王厚拜見丞相!”

  真不知道和曹操什么仇啊!上次要砍他腦袋,這次更是一張臉難看的跟便秘那樣,曹總是惱火的重重一拍桌子,語氣嚴(yán)厲的咆哮著:“王途求啊王途求,你好大的膽子!損毀圣旨,假冒天使,還!還敢讓紅節(jié)暖床侍寢!你有幾個腦袋夠砍的!”

  “丞相,是您讓下官便宜行事!追回糧食都行,這下官是按照您的命令??!至于曹小將軍那完全是意外,陳宮欲害下官,引下官去呂布愛妾任夫人所在之處,事情緊急,下官才隱托讓曹小將軍暖床,下臣若是中計,呂布就反了!”

  “這么說你王途求還有理了!”

  吹胡子瞪眼,曹總是怒不可遏的咆哮著,聽的王厚心里直哆嗦,不過事到臨頭,他又是心中一狠,重重一叩拜。

  “臣截殺了逆賊袁術(shù)的使節(jié),阻止了呂袁聯(lián)姻,還把廣陵大家陳登帶來歸降丞相,丞相還覺得臣下有罪,那就斬了臣下好了!”

  頭一次遇到居然敢和自己頂嘴的,這一句居然頂?shù)牟懿俣紗∪涣税胩欤劭粗鹾衲X袋朝地屁股朝天在那兒蹲著,半晌他居然被氣樂了,無語的擺了擺巴掌。

  “你下去吧!”

  如蒙大赦,扶著地王厚是連滾帶爬的就要往外溜,可是才剛往后溜兩步,王厚忽然又是醒過神來,不對呀!好家伙自己平白背了個黑鍋,差不點(diǎn)還沒死在徐州,結(jié)果一趟連個毛線都沒撈到,也太虧了吧!

  眼看著曹總又是拿起了下一份竹簡,在那兒批閱著,,王厚又跪了回去,鼓起勇氣再一次一叩首。

  “丞相,您老沒斬小臣,是認(rèn)可小臣還有那么點(diǎn)功勞吧?”

  眼看著王厚右手比劃著那一小捏,從竹簡上抬起目光,曹操陰沉的喝著:“什么意思?”

  “求丞相看在小臣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將紅節(jié)賜予小臣,反正我們都……”

  一個小秘而已,曹總您最大方了!食指和中指一小捏,王厚是滿心歡喜的比劃著,誰知道這一句卻仿佛捅了馬蜂窩那樣,怒目圓睜,蓄發(fā)皆張,猛地站了起來,衣袖指著門外,大漢丞相曹總是聲如洪鐘送了王厚一個字。

  “滾!?。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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