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樂和秦月入住長公主府的事眾人皆知,看來皇上還是很相信長公主。才在自己出征前把兩個孩子托付給長公主。
“靜樂公主,您看湖里的魚多好看?!毙⊙绢^指著湖里的魚兒對靜樂說。
“是啊,她們多自由”靜樂不由得感嘆。
“啊!”“公主!”兩聲尖銳的喊叫引起了剛剛走來的任詩悅??粗袚潋v的靜樂,任詩悅一躍而下。靜樂以為自己這次死定,直到耳邊傳來鼓勵的話語,那么溫柔的呼喚。
“公主醒了!”丫鬟高興的喊到。
“你可還有不舒服的?”任詩悅坐在床邊看著嬌小的人兒,曾經(jīng)她見過她媽媽懷她的時候,那么的小心翼翼,軒轅雪其實很愛自己的女兒。只是現(xiàn)在的軒轅雪早已不是本尊了,可憐的孩子!
“你好美!就像書中的仙女一樣!”靜樂癡癡的看著任詩悅。任詩悅噗嗤笑了起來,她當(dāng)然知道自己長的不差??墒潜徽f成仙女還是頭一次,尤其說的還是這么個瓷娃娃。她以前可是很期待有個女兒呢。
“靜樂,你還好么?”任詩涵走了進(jìn)來,剛剛她處理事情,便讓任詩悅守著這可憐的孩子。
“長姑姑,靜樂都好?!膘o樂乖巧的模樣很是惹人疼。
“靜樂,靜樂”秦月人還沒到聲音就傳來了。風(fēng)塵仆仆的秦月本以為離開父皇就可以放松放松,沒想到老母親竟然還和父皇一樣,讓他讀書識字。
“秦月哥哥,我在這里”靜樂看著秦月
“聽說你掉荷花池了。還好吧?你可千萬別有事,否則父皇肯定怪我沒照顧好你”秦月一副大哥哥的模樣惹得任詩悅和任詩涵笑。
靜樂受驚需要休息,三個人和靜樂說了幾句話就離開了,任詩悅帶著秦月來到屋子內(nèi),對他今日所學(xué)進(jìn)行了考核,發(fā)現(xiàn)臭小子有點心不在蔫,便令他把今日所學(xué)寫一遍。秦月無奈的看了任詩涵一眼,任詩涵一副聽你娘的模樣便走了,果然不管到哪里,涉及到學(xué)習(xí)都是雞飛狗跳??!任詩涵看著認(rèn)真輔導(dǎo)秦月的任詩悅,忽然感覺自己是不是也應(yīng)該有個孩子呢?
夜晚的星空很美,任詩悅哄睡秦月后有些擔(dān)心靜樂的情況,畢竟落水在這個季節(jié)應(yīng)該不會太重,但是小孩子一向體弱,任詩悅不放心便還是去靜樂臥室看看她。
“任姑娘,您怎么來了?”小丫頭很驚訝這個長相貌美的女子。
“我左右沒事,擔(dān)心靜樂公主便過來看看。公主可有不舒服?”任詩悅詢問丫頭。
“公主到?jīng)]有不適,只是今日晚飯公主還沒有用?!毙⊙诀呷鐚嵒卮稹?p> “我去看看她”任詩悅說著就進(jìn)屋子,靜樂躺在床上,迷迷糊糊有人進(jìn)來,摸自己額頭。溫柔和自己說話。
“快去叫太醫(yī),靜樂發(fā)燒了?!比卧姁傄荒lo樂額頭有些燙的嚇人。
“是,奴婢這就去?!毙⊙绢^趕緊找太醫(yī)。
折騰了好一會,任詩悅也不放心丫鬟們再照顧,便坐在床邊。偶爾給靜樂喂些水或則給她更換一下毛巾。
秦墨本來對兩個小孩住宮外有些擔(dān)心,但是,整個國家唯一讓他放心的只有長公主了?!盎噬?,長公主府傳來消息,靜樂公主發(fā)燒了”太監(jiān)知道此事重大,趕緊向秦墨匯報。
秦墨覺得自己很虧欠靜樂,靜樂的母親根本不在意這個孩子,而他更多的感情投注在秦月的身上。靜樂這幾年確實有點過的爹不疼娘不愛。后來,秦墨也知道不能這樣放任靜樂,畢竟是自己的孩子,他多少也是在乎的。秦墨帶著太醫(yī)前往長公主府,在下人的帶領(lǐng)下,秦墨很快就找到了靜樂的房間。他沒有直接推門進(jìn)去,只是現(xiàn)在門外看。
“是不是感覺她很像皇后?”任詩涵聽聞秦墨的到來,便也過來看看,畢竟這是任詩悅穿越回來的第一次見面。
“像,曾經(jīng)我病的時候,她也是這么坐在床邊,不聲不響的照顧。溫柔的呼喚名字。她說這樣即使我夢中迷路也可以聽到呼喚回來。”秦墨想起曾經(jīng)那個他愛的人,嘴角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是??!她可以溫柔,也可以血腥,甚至有時候她很果斷,很正義?;噬鲜耪咭岩?,還是要向前看?!比卧姾瓌裎康恼f。
“那個姑娘就是姐姐,尋來的知己?”秦墨知道公主府進(jìn)了一個美嬌娘。
“是啊,她很美。很仙氣”對于現(xiàn)代的任詩悅?cè)菝?,任詩涵很是自信?p> “皇上吉祥”小丫鬟打水,打開門看見秦墨和任詩涵嚇了一跳,趕緊行禮。任詩悅聽聞這一聲,也是驚嚇到了,他來了。
“起來吧,照顧公主要緊?!鼻啬f完便走了進(jìn)去。伸手摸摸額頭,靜樂的體溫已經(jīng)有明顯下降。
“民女見過皇上”任詩悅跪下行禮,她的心很糾結(jié),這個害死自己古代一家的昏君。她恨他!
“起來吧!朕也得謝謝你照顧靜樂”秦墨沒看任詩悅。
“民女應(yīng)該的”任詩悅規(guī)矩的回答。
“抬起頭來”秦墨忽然覺得她給他的感覺很熟悉。
任詩悅依言抬起頭,看著秦墨,秦墨見過很多女人,有的妖嬈有的美麗,有的精靈古怪。但是可以將多個融合在一起他還真沒見過。這個女子很美!
“你很討厭朕?”秦墨清楚感覺到從女子身上傳來的厭惡感覺。
“民女不敢,只是第一次見皇上,心中緊張”任詩悅想了想回答說。
“緊張?她第一次見朕就犯花癡。這天下也只有她敢這么光明正大的犯花癡吧”秦墨不由得想起任詩悅第一次見自己的場景。
“她?”任詩悅不知道秦墨說的是誰,自然而然的問到,發(fā)現(xiàn)自己多嘴。趕緊低下頭。
“她是朕的妻子,這啟勝的皇后!”秦墨對于任詩悅從來不覺得難說出口。
“皇上先皇后已經(jīng)離世,您節(jié)哀”任詩悅很驚訝他怎么會說自己?
“她從來沒有離開過。是朕把她弄丟了!”秦墨說完便不再多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