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詩悅聽到這個消息已經(jīng)沒有什么驚訝的了,秦墨的言而無信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所以他再做什么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呢?軒妃!原來所有的計劃趕不上變化的納蘭婧竟然給別人做了嫁衣。昨日,任詩悅懲罰納蘭婧的事宮內(nèi)人竟皆知,前朝竟然也有人說皇后不賢德請求廢后,任丞相聽聞直接上書皇帝?;屎笸词圩咏杂屑{蘭婧引起,納蘭婧不體諒也就罷了,還在剛剛小產(chǎn)完第二天登門,如此險惡之心實在可惡。遠在大洲的大洲皇聽聞此事立馬修書表明納蘭婧從小嬌寵慣了,有失體統(tǒng),忘秦墨大人有大量。
自此納蘭婧與貴妃之位再無瓜葛,任詩悅看著大洲的處決。很是感嘆,如果她沒有培養(yǎng)自己的勢力,那么她的結(jié)局會不會和納蘭婧一樣,被國家所棄被丈夫所棄。納蘭婧有錯么?有!她不該妄圖不屬于她的東西。但是身為女人誰不想擁有獨一無二的愛。
“小姐,我們接下來該如何?您有什么打算?”竹知道這次皇上是傷了主子的心。
“我想想再說吧”任詩悅還是下定不了決心。離開二字看似簡單,有時候割舍的卻太多??粗@金碧輝煌的宮殿,有多少悲哀在其中。
“小姐,老爺讓人帶話進來說任家永遠會守護小姐”菊從外面走進來將任丞相的囑咐告訴任詩悅。
任詩悅微微一笑,她還有任家!到目前為止,任詩悅已經(jīng)明白任家已經(jīng)到了需要離開的地步了。任老將軍上交權(quán)力后秦墨已經(jīng)開始有動作要收回任丞相的權(quán)力。如此來看自己的存在何嘗不是威脅任家的。千算萬算沒有算到枕邊人的心機,也怪她為愛情迷失了雙眼分不清局勢。才會讓年邁的父母為其奔波,這場戰(zhàn)役里不僅僅是納蘭婧為別人做了嫁衣,她任詩悅又何嘗不是別人的墊腳石。
“皇上駕到!軒妃駕到”德順在外面高聲喊到。
看著明黃的身影走了進來,曾經(jīng)許諾良多的郎君,如今身旁已經(jīng)有了她人。自古帝王多薄情,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
“臣妾身子不適,無法起身相應望皇上勿怪罪”任詩悅坐直身子看著眼前的璧人,如果以前她可能還會激動甚至嫉妒。但是現(xiàn)在她就像看笑話一樣看著秦墨。
“皇后身子為重,這些虛禮就免了”秦墨看著任詩悅的淡定的臉龐,除了因為小產(chǎn)而有些發(fā)白外,清透的眼睛絲毫沒有情誼的看著他。在這一刻,他心忽然喊到不安。
“姐姐,您身子目前不適宜操持后宮事宜,皇上為了體恤姐姐,特讓妹妹前來協(xié)助一二”軒妃很自然的說出今日前來的目的。沒錯,她可沒功夫陪著任詩悅演哪門子的姐妹情深。
“噢?皇上您確定?”任詩悅饒有興趣的看著秦墨。
秦墨看著任詩悅戲謔的眼神,就好像自己如同跳梁小丑一樣的赤裸裸的讓任詩悅看著,作為帝王最忌諱的莫過如此。
“是,后宮不可無人主事,納蘭婧不懂禮數(shù)已被禁閉思過,而你身子不適也不宜操勞。軒妃雖然年幼但也禮數(shù)周全。最為合適”秦墨拍拍軒妃手,任詩悅看著他們的互動。
“竹,去吧”任詩悅吩咐到,竹自然知道主子從來不屑這皇后之權(quán),不過是為了任家,為了皇上罷了。
竹端著所有象征皇后權(quán)力的印章和玉牌走到秦墨和軒妃跟前。秦墨難以置信的看著任詩悅,瘋了!她一定是瘋了!
“任詩悅你要干什么?”秦墨大聲的叫嚷讓身邊的軒妃也嚇了一跳。
“皇上自是聰明,難道看不出臣妾不想當皇后了么?”任詩悅無所謂的順。
“皇后是你不想當就不當?shù)??”秦墨一巴掌揮掉竹的盤子,氣洶洶的走了。
“皇后娘娘真是好本事,這這么快就讓皇上亂了章法,妹妹佩服佩服”軒妃笑著拿起茶杯坐在椅子上喝了起來。
“你就不怕我在水里下毒?”任詩悅懶散的靠著床頭,今日的軒妃已經(jīng)不是之前沒頭沒腦的軒轅雪了,從這段時間的布局,這樣的心思細膩足智多謀,絕對不是之前的她,要說她之前裝笨拙任詩悅也是不信的。
“不怕,姐姐不會在水里下毒,若是妹妹回去有個萬一,姐姐這就是第一案發(fā)現(xiàn)場了”軒妃肆無忌憚的看著任詩悅。
“呵呵,你不是軒轅雪”任詩悅很肯定的語氣,讓軒轅雪顫抖了一下,抬眼看去床上病弱的任詩悅。這個女人也是蠻機智的。這么快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變化。也是她怎么也是現(xiàn)代人,來這古代本來就挺沒意思的,如今發(fā)現(xiàn)個有趣的人也不錯。
“那您就查查去吧!”軒妃放下杯子笑了笑就走了。
“竹把你知道的,這幾日之前軒妃有什么奇怪的或則經(jīng)歷的事說給我聽”任詩悅絕對相信她不是軒轅雪。
“只是聽聞軒妃前幾日和納蘭婧發(fā)生沖突,被納蘭婧推入荷花池里,醒來后就和變了一個人一樣。奴婢也不明白?!敝褚膊幻靼?,好好的人怎么就變得和別人不一樣。
“不是變,是根本就不是一個人?!比卧姁偤芸隙ǖ恼f
原來現(xiàn)代的人不止她和姐姐,看來以后的路怕是不好走了,得想辦法讓任家的人先離開才是。
“不好了!不好了!”菊跑進來撲倒任詩悅床邊淚眼朦朧的看著主子。
“菊你哭什么?有話快說!”竹有些著急的催促到。
“我”菊也不知道該不該把這個消息告訴任詩悅,但是如果不告訴她,她以后從別人嘴里知道豈不是更糟糕!可是她又該如何說出來這驚天地泣鬼神的事,她不知道了!
任詩悅看著菊,她知道一定是事情太過嚴重否則菊不會支支吾吾的,那么這件事和她有關(guān)!任詩悅不由的緊張起來,到底怎么了?是任家出事了?還是姐姐?還是芍藥?依樂?她越來越害怕,看著菊。她不敢問!可是她必須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