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六名金面甲士聽聞,當(dāng)即愣住,舒畫回頭看過去,擠眉弄眼,那六人才心領(lǐng)神會,躬身告辭離開。
他只是想裝裝樣子,以為能夠博得別人刮目相看。
小船迅速飄起,向空中而去,一溜煙就到了南瓜船中心處。
舒畫這才明白,之前他上去和下來的時候小船已經(jīng)是最慢的速度了。
空中傳來陣陣?yán)坐Q轟響,雷電反復(fù)霹下,震在黑山上眾人的四周,響徹山野,震耳欲聾!
與此同時,南瓜船上金光閃閃,一艘艘金船匯集在一起,南瓜船的艙門也隨著合上,不到片刻功夫,一個巨大的金色南瓜緩緩離開。
船上的云幕又向下看了舒畫幾眼,終究還是依依不舍的跟隨大船離開。
金色的光亮越來越小,越來越遙遠(yuǎn),漸漸地消失在了黃昏中。
舒畫看得呆了,舉目望著南瓜船遠(yuǎn)去,直到南瓜船一步步消失在他的視線里。
他身后的眾人也是如此,全都仰望著巨大的南瓜船遠(yuǎn)去。
舒畫若不是真的體會到這一切都是事實,他還真會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從十萬大軍的出現(xiàn),到曲長老的神畫之術(shù),再到鬼影族也莫名而來,最后到南瓜船的出現(xiàn),這一切,讓舒畫覺得北冥之地并不是一般的地方!
“眾多不同族別的人都想得到北冥之地,看來北冥不簡單?。 笔娈嬓乃?,隨后又想到云幕,不禁納悶,這金面人的出現(xiàn)到底有何目的?
為什么金面女王就是要見我,還說我會是她要找的人,莫非……她喜歡我?
他們出現(xiàn)來拯救北冥之地,用意何在?
少年納悶,身后的藥師向他靠近,輕輕拍了拍他的后背,嚇得沉思中的少年一跳!
“藥叔,你怎么……算了,反正也嚇不死我!”
藥師憨厚一笑,道:“你小子是在想什么,這么專注?”
舒畫眉頭皺起,道:“我在想那些金面人為什么會出現(xiàn)拯救我們北冥之地!”
龍族族長龍平安聽見,突然道:“肯定是因為你,他們的出現(xiàn)并不是真正的好意,可能是想得到我們的信任之后,再借機毀滅我們北冥。”
他松開曲長老,站起來怒視舒畫,又嚴(yán)厲道:“我懷疑你就是他們的幫兇,要不然他們怎會單獨只叫你上去?”
龍瑛符和道:“父親分析有理,他們只叫你上去,一定另有所謀,不然有何事是見不得人的,非要叫你上去悄悄的說?”
舒易天道:“我其實也在納悶,他們叫你一個小毛孩上去有何意義?你和金面人之間會不會有什么牽連?”
舒畫頭發(fā),不就是見了幫奇怪的人而已,有這么多問題嗎?
藥師替他解釋,道:“說不定是她們女王喜歡上我們舒畫了呢,年輕人見對方長得俊俏,相互喜歡也不奇怪,這有什么好說的?”
龍平安憤恨道:“這件事沒你想的那么簡單,你不過是個藥師,其它事你最好別管,這是我們兩族之間的事,很有可能關(guān)系到我們北冥安危,豈能是你一個藥師所能理解的?”
藥師無語,手中拳頭悄然緊握。
婉兒傻楞在一旁,也不說話,卻緊握手中劍,心中警惕萬分,看起來像是在聽大伙爭論,實則她是在替舒畫擔(dān)憂,倘若此刻有人要對舒畫動粗,她便要第一個沖出去替舒畫解圍。
龍平安看向曲長老,請求道:“長老,我覺得舒畫此刻的身份很是可疑,他本是無用之才,卻被金面人叫了去,你看他回來之后還能命令那六個金面人,想必在上面時一定被金面人所收買,要不然金面人實力強他萬分,又怎么心甘情愿聽他命令?”
“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們雙方打成了共識,舒畫要踢他們在北冥做些事情,我建議,必須要他如實說出來,倘若不說出來,干脆直接殺了,以保護我們北冥子民的安危。
畢竟我們北冥已經(jīng)成立幾千年了,絕對不能毀在了他的手里。他平日里受盡大家的冷落,必定會毫不猶豫就答應(yīng)金面人的要求,此人,留不得??!”
舒畫怒氣橫生,大聲道:“我沒有背叛北冥之心,更沒有被他們利用,他們叫我上去不過是閑聊了幾句,哪像你們想的這齷齪了?”
龍瑛道:“難道你不覺得自己很奇怪?中的鬼影族的毒還沒死,如今又跟金面異人扯上關(guān)系,如果要我們相信你,那你倒是說啊,金面女人到底跟你說了什么?”
龍平安瞪了龍瑛一眼,看著她道:“你退下,這些事情由我們大人決定,不許插嘴!”
龍平安的用意是要借此機會殺了舒畫,不管怎么樣,他也要借此機會正大光明的殺了舒畫。
能以保護北冥的名義來殺了舒畫,這是他覺得最為妥當(dāng)且最有效的方法,哪怕舒父怪罪下來,或是有人不服,他也要有個合理的說詞。
“舒畫,你倒是說說看,你跟他們根本不舒,他們也是好幾千年才會出現(xiàn)一次,怎么就會跟你閑聊,偏偏不跟其他人閑聊呢?”
說罷,他向前一步,冷聲道:“我們給你機會,你倒是說說看,他們都跟你閑聊了什么,有什么好閑聊的?!?p> 舒畫皺眉,心中一陣陣恨意,恨不得現(xiàn)在就殺了這個讓人討厭的龍平安!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老不死的這么害人,小的也不是個好貨!”舒畫心中冥想:“我總不可能直接告訴他們我的靈胎是什么吧?況且,我也不知道我的靈胎是什么。
雖然那個金面女子說過,我的靈胎是個快要死的靈胎小和尚,但我要是這么說出來,跟沒有靈胎有何分別?必定還是會被嘲笑一番的。”
“舒畫,你也干脆點,有事就直接說吧,倘若你說不出一二,老夫縱然是你義父,也無能為力了,北冥子民的安危,遠(yuǎn)遠(yuǎn)要高過你活著的分量。”
舒易天也站出來,道:“有什么事就說出來,一五一十的說,做人一定要坦誠,一定要老老實實的才行?!?p> 老實你妹啊!
舒畫心中憤怒,恨不得將這幾人千刀萬剮,或是直接殺了喂狗。
藥師拍了拍他的胳膊,向他點頭。
舒畫猶豫,又看了看了婉兒,只見婉兒也在向他點頭。
這兩人的意思很明顯,也是讓他干脆直接的說出來,唯有說出來,他們才能有辦法替舒畫解圍。
呆了呆,舒畫道:“那金面女王說我的靈胎不凡,想要看我的靈胎是什么,然后我就給她看了?!?p> “你也會有靈胎?”龍平安嘲笑一聲,又道:“你知道什么才是靈胎嗎?靈胎是正常人才配有的,一般人可有不起?!?p> 舒易天道:“認(rèn)真點,別以為隨便編造一出就能糊弄人,我們雖老,但也不傻。他們到底跟你說了什么!”
舒畫咬牙切齒,身上的如來之筆忽然晃動,似乎又要從他身上掙脫出來。
“我沒有說慌,小爺我說的都是事實,你們愛信不信。有的人就是倚老賣老,分明是想借此機隨便給我背黑鍋,借此殺了我,別以為你們那點心思能夠瞞過我的眼睛?!?p> 龍平安欲要說話,卻被曲長老推了一把,豁然回頭一看,只見曲長老此刻正緩緩站起。
“別著急,且先等他把話說完了?!?p>
施楠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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