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九章 天狼堡(一更到)
韓玉望著眼前的傳送陣,心中躊躇了片刻,還是走了上去?!癇y”
此時已是晌午時分了。
韓玉早早的來到皇宮門口等待,武樂也準(zhǔn)時到來,帶著韓玉七拐八繞來到偏僻的小巷,進入了一間陰暗的密室。
在密室中又見到了昨日交流的那幾位,打了招呼武樂開啟了機關(guān),露出了這座傳送陣來。
這座傳送陣比它在碧波殿看到的大上一倍有余,聽武樂介紹能四人同時傳送,七人也只需傳送兩次。
“韓兄,這張符箓你貼在身上,可以讓你免受傳送亂流的影響?!蔽錁芬婍n玉看著傳送陣正出入,笑著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張符箓遞了過去。
韓玉嘴里稱謝接過了符箓,這張符箓顏色淡黃,五寸長三指寬,上面還畫著歪歪扭扭的符文。
“韓道友,這是傳送符,你站在傳送陣中貼在身上即可?!蔽撼蹶栆婍n玉翻來覆去看個不停,含笑著提醒道。
韓玉的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之色,拱手說道:“不瞞魏兄,我還第一次見此符,有些好奇罷了。”
就在兩人說話之時,沈天笑已將傳送陣檢查了一遍,掏出數(shù)十顆低階靈石放在傳送陣上。
“嗡...”
傳送陣發(fā)出了一聲嗡鳴,慢慢的旋轉(zhuǎn),散發(fā)出紅,藍(lán),青三色的光芒。
沈天笑滿意的點了點頭,沖著幾人笑著說道:“燕師妹,魏師姐,劉師弟,我等四人先行傳送吧!”
幾人聽了將傳送符貼在身上,紛紛走進了傳送陣。
三色光芒大盛,里面四個人影略一模糊不見了蹤影。
“我們也走吧!”等了片刻,魏初陽笑著說道。
韓玉學(xué)著將傳送符貼在身上走了進去,只見光芒大盛,三人也不見了蹤跡。
韓玉只覺得眼前微微一晃,人已來到一座陌生的大廳之內(nèi),腳下正站在和剛剛一模一樣的法陣。
在傳送陣旁站著剛剛傳送過來的四人,旁邊還站著兩位身穿藍(lán)衣,袖口繡著一個猙獰的狼頭,修為在煉氣八層左右。
四人中兩位筑基后期修士面色如常,劉文嘴唇微微有些發(fā)白,最為最弱的燕月兒顯得有些憔悴,看上去楚楚可憐。
韓玉心中一驚,身子不由自主的晃了晃,連忙走出了傳送陣,貼在身上的傳送符化為了黑灰。
“韓兄,第一次坐傳送陣是會有一些不適,但過上片刻就會消失?!鄙蛱煨σ婍n玉正強忍著嘔吐,于是走過來說道。
沈天笑說著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壺泉水遞了過來,韓玉沖他感激的點了點頭,喝了幾口才稍稍好些。
“走吧,先出去吧,透透氣能好些。”美婦則含笑著提議。
于是一行七人來到了廳外,韓玉等人眼前一亮,一座雄偉之極的古堡,出現(xiàn)在眼前。
看著遠(yuǎn)處高約五六十丈的巨大圍墻,遠(yuǎn)處數(shù)不清的高大古式建筑,腳踏葉形法器不斷穿梭的修士,韓玉和燕月兒都愣了一下,頓時很是新奇,目露好奇的不停的看著周圍。
“這里就是天狼堡,韓兄記得這此要遵守規(guī)矩,此處禁止斗法和欺壓凡人,若是違反就會有執(zhí)法隊過來,我們的面子也不管用。”魏初陽神色突然一正,肅然的說道。
“魏兄放心,我可不敢招惹是非。”韓玉笑著說道。
魏初陽笑了笑,正想說些什么,站在一旁的燕月兒去指著不遠(yuǎn)處說道:“你們快看?!?p> 看到燕月兒神色有些異樣,幾人不約而同就將目光望了過去。
只見遠(yuǎn)處靠近城墻有一個演武擂臺,上空漂浮著兩人正打的熱鬧,不斷的有修士朝著那邊飛去。
由于距離太遠(yuǎn),只能看清兩個模糊的影子,模樣看不真切。
韓玉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他才懶的去管閑事。
站在他身旁的武樂看了一眼,嘴里喃喃的說道:“難道比試已經(jīng)開始了?”
燕月兒聽到這句話,好奇的追問道:“什么比試呀?”
“還不是因為上次的事,我們天霸門和血靈會起了爭執(zhí),高層商量了一番,于是決定采取了擂臺賽的方式?jīng)Q出勝負(fù),沒想到卻已開始了?!蔽錁沸χ忉尩?。
“那我們趕緊去看看吧!”燕月兒興奮的說道。
“這樣吧,等擂臺結(jié)束在召集同道舉辦擂臺賽吧。韓兄以為如何?”武樂想了想說道,目光投向了韓玉。
“沒問題?!表n玉點了很爽利的點了點頭。
韓玉心知肚明這是正魔兩道的切磋,對兩派的功法也挺感興趣,正好前去一觀。
當(dāng)然,這都是在臉上不能表達(dá)出來的。韓玉最多看上一二場就會先行離去,躲在一旁用傀儡慢慢研究。
韓玉沒意見其他人更沒意見,于是眾人就朝著演武場的人群飛去。
當(dāng)他們飛到還剩二十丈遠(yuǎn)之時,忽然覺得法力一滯,竟緩緩的朝地上掉落下去,此地竟有禁飛的禁法存在。
落到地上的幾人也不以為意,只見在演武場的四周又一個巨型的白色光罩,正閃爍著淡淡的靈光,在光罩的四周,分散著陣營鮮明的人群。
與茶樓中一樣,從服飾,法器等物品就能很輕松的分出正邪兩派,兩方人都互相看不對眼,彼此間都隔著很遠(yuǎn)的距離。
走近韓玉稍稍一數(shù),心中微微有些吃驚,圍觀的修士竟然多達(dá)數(shù)百人之多,而且都是筑基期的修士。他相信這些修士只有正魔兩道一部分的力量而已。
韓玉看到這一幕,對能不能抵擋住魔道強大的攻勢心中大感頭痛。不過轉(zhuǎn)念一想自己何必操心這事,天塌下來也有高個子頂著。
幾人向著正道的人群中走去,此時擂臺已分出了勝負(fù),看樣子是魔道剛贏了一場。
幾人剛剛站定,就看到一位十七八歲憨厚修士一溜小跑過來,看到燕月兒目光露出狂喜之色,親熱無比的說道:“月兒,沒想到你也來啦,我們已有一年沒見面了吧!”
看到憨厚的少年,燕月兒的眉頭微微一皺,腳步不由的向后退了幾步,躲在了美婦的身后。
韓玉有些意外的瞅了他們一眼,就將目光移開,看向周圍的人群。對他來說,不管他們是什么關(guān)系,都與自己毫無關(guān)聯(lián),他也懶的摻和。
“范硯石,我警告你,你不要來糾纏我了!”燕月兒探出頭來,眼神中有些厭惡,沖著少年大聲的喊道,顯然是被此人糾纏怕了。
武樂不由苦笑了幾聲微微有些無奈,劉文的表情也微微一怔,其他幾人則苦笑了起來。
韓玉奇怪的看了一眼,又收回了目光。他將身旁的這些修士的模樣都拼命的往腦海里塞,若是以后遇上說不定能扯個謊套個交情,還能借機逃得性命。
聽到苦笑韓玉轉(zhuǎn)過頭,朝著幾人和善的笑了笑,然后向旁邊走了幾步。他可不去管幾人如何處理此事,也不關(guān)心少年會不會一直糾纏燕月兒,將目光投到了演武臺上。
燕月兒無比的頭痛,一雙黑碌碌的雙眸看向了正出神的韓玉,一個想法在腦海中隱約成形。
擂臺上正道這邊走上去是一位身穿道袍的青衣男子,魔道那邊派來的是一位身穿宮裝的嬌媚女子。
兩個在臺上拱了拱手就站在了一起,這位青衣男子一身法力非同小可,一身風(fēng)屬性的術(shù)法使的出神入化。一揮手就有四五道風(fēng)刃成型,朝著對面瘋狂的掠去。
這些風(fēng)刃在空中時隱時現(xiàn),近乎透明,也沒有破空的呼嘯,就像是無聲的殺手。
他手中的拂塵竟也是一件頂階法器,在他施法中一道透明光罩就將他包裹在其中,防護的很是嚴(yán)實。
他對面的妖媚女子,也不是善茬。只見她身上冒出無數(shù)道血腥之氣,匯聚成一把血色長刀斬向了風(fēng)刃。隨后又拋出了一顆黑色的絲球,剛拋出來,一股股漆黑如墨的黑氣隨即冒了出來,在其身前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風(fēng)的黑網(wǎng)。
血刀將大部分風(fēng)刃斬碎,只有一道風(fēng)刃突破重圍斬到了黑網(wǎng)上,悄無聲息的沒了動靜。
兩人一開始都沒有拿出殺手锏,只是相互的試探,攻防時不時的在變化,暫時打的平分秋色。
看場上的情形,這樣的局面還要維持一段時間,風(fēng)刃肆虐,血刀滾滾,兩人都?xì)舛ㄉ耖e,不急不躁,顯得都有自己的底牌。
韓玉看的入神,正好借著擂臺多了解一些正魔兩道的功法,卻忽然一個人抓著自己的胳膊,一股清雅的女兒家體香撲鼻而來。
韓玉微微一愣,下意識的想要抽出,但胳膊一下子就抓的更緊了,急忙扭頭看去。
只見那位長相憨厚的少年氣的怒火沖天,向韓玉露出了仇視的目光。
韓玉的眼神有些茫然,低頭將燕月兒的一截玉頸看的一清二楚,顯然剛剛的幽香就是從她身上傳出來的。
“范硯石,我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燕月兒略帶一些心虛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們有婚約!”少年被氣的不輕,憋了半天才吐出了這一句。
“有婚約怎么了?我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我會懇請我祖父與你范家解除這門娃娃親的。”燕月兒眼眸一轉(zhuǎn),大聲的說道。

風(fēng)中的秸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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