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找上門來了,你那繼妹估計是看到了。”
“哪個女人?。俊?p> 安宇澤一臉懵逼,這又是哪跟哪兒?
權司燁毫不猶豫地掛了電話,不理會安宇澤還在電話里的叫囂。
……
再過一個月左右,學校里就要開學了。
景云瑟此刻正舒服地窩在沙發(fā)里,想著還有什么其他法子,去找一個分開太久的小伙伴,可是卻無從下手。
茶幾上的手機震動起來,來電顯示是“小妮子”。
景云瑟立刻從沙發(fā)里跳起,飛快地接起了電話。
“云瑟,前幾天你跟我說的那個什么相親對象,其實是奔著你去的?!?p> “我不明白啊,如詩,你這話說得云里霧里的,我簡直被你給繞糊涂了?!?p> 景云瑟從果盤里捏了幾個葡萄丟進嘴里,細細品味簡直是太好吃了。
“其實人家權家看中的是景家嫡系大小姐身份的你,我不過是被家里人推出去湊數的?!?p> “不過就是一個大企業(yè)里的貴公子罷了,難不成他還想像古代皇帝一樣,辦一個選妃宴不成?”
女人頗為不屑地“嘁”了一聲,什么年代了,不主張自由戀愛,還搞什么相親宴,做法還真是老派。
“那倒不至于,聽說這位權氏的太子爺性取向不明,家里著急了,才在情急之下弄了個相親宴?!?p> 性取向不明?
性取向不明還在江城當什么小白臉,雖然現在已經知道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誤會。
可是,這些傳聞她也多多少少聽說過,什么避女人如蛇蝎,什么是個彎的,什么有嚴重的潔癖,絕對不允許任何女人觸碰他。
其實,景云瑟對這些事情根本不上心,那個男人辦不辦相親宴與她又有什么關系。
不過,在江城的時候,他主動靠近自己被踢的那一次,似乎并不能說明他對女人的排斥。
想到這里,景云瑟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估計他是把自己當成男人對待了吧?
“云瑟,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景云瑟驀地回神,輕輕“嗯”了一聲。
“你該不會是對那個男人抱有了什么不該有的想法吧?你要知道我是站在學長這邊的,你可不能對不起學長那般完美的男人。否則,我第一個對你不客氣?!?p> 電話那頭噼里啪啦說了好半天,景云瑟愣是半個字也沒回應。
“我跟學長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以后別總拿我和學長開玩笑了?!?p> 景云瑟這會兒自然是要解釋的,畢竟最近一段時日,她和學長的關系在不知不覺中似乎又近了一步。
而這種現象的存在,來源于家里上下的默認態(tài)度。
可是學長并沒有那種想法,平白還惹得人家誤會就不好了。
“你和學長是什么關系我不管,但是你在江城的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你這丫頭回來竟然只字不提,你還當我是你朋友了嗎?”
季如詩說到這里有些氣惱,有些事情聽著沒事,事發(fā)的時候肯定特別危險。
“小事罷了,沒必要引起大家的擔心,我爺爺也知道了這事兒,我會妥善處理的,你不用擔心?!?p> 景云瑟聽她這般焦急的口氣,自然不敢將昨天在權氏商廈發(fā)生的事情告訴她,以免這小妮子心里七上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