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喜當(dāng)然不知道林山的真實想法,所以就相信了他的話,說:“林護法,您這次下山是為了什么?難道是有什么公干嗎?”
林山一聽急忙擺手,笑道:“單喜,我并沒有什么公干,只是連日來勞頓,今天出來散散心。你既然是要去神云宗,那就去吧,我也要走了!”
“也好!”單喜聽了滿臉是笑,說:“護法,那小人就先去了,告辭!”
單喜說著抱拳離去,林山等他不見了之后,這才懊惱地砸了一下拳頭!
“嘿,這該死的猴子!”林山心中暗道:“自己好不容易等來的下毒機會,卻被這猴子化解了。要是司馬煌父子問起來,自己該怎么說?說了他們能信嗎?看來,自己還是要盡快找到神云劍譜的奧秘所在,也算是將功折罪吧!”
這樣想著,林山已經(jīng)沒有了剛才要喝茶的那種心情,甚至有些懊悔沒有和單喜一起回神云山去。
然而就在這時,林山忽然覺得身后有人偷襲,回頭一看,原來是一個戴斗笠的人,已經(jīng)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林山立刻就警覺起來,只見那個人將斗笠向上提了提,說:“林山護法,我家公子司馬昌有請,跟我來!”
“?。俊绷稚揭宦爣樍艘惶?,心想司馬昌怎么來到了神云鎮(zhèn)?他一定是來找自己問話的吧?
緊接著,林山的心里又開始不滿起來,暗想司馬昌這個蠢貨,神云鎮(zhèn)是神云宗弟子的主要活動場所,你這樣明目張膽地前來,難道不怕被他們發(fā)現(xiàn)嗎?
因此,林山有些不痛快地說:“閣下,回去告訴你們公子,這里神云宗弟子眾多,見面多有不便!”
斗笠人冷笑了一聲,道:“林山,你竟然還拽起來了?你以為你是誰?不就是我家公子面前的一條狗嗎?竟然還敢拒絕我家公子的要求?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你……”林山聽了這話十分惱怒,說:“閣下,你不要血口噴人,否則,我……”
“哈哈,你什么?”斗笠人笑道:“林山,我家公子就在前面的酒仙居雅座之中等你,你要是不來,休怪我家公子無情!”
說完,那斗笠人又是一陣?yán)湫?,便朝著酒仙居的方向走了過去。林山站在那里咬牙切齒,心想,這天罡宗真不是東西,連一個手下都對自己呼來喝去的。
但是,林山又不能不去。因為他知道,司馬昌如果沒有事情,也不會到這里來的。當(dāng)然,他應(yīng)該是為了毒殺單水陽和神云劍譜奧秘的事情,可這兩件事情,自己都沒有辦成啊。
可不管怎么說,自己也得去一下,如果不去的話,司馬昌一定會報告給司馬煌的。
打定了主意之后,林山只好等斗笠人走出了一段距離之后,自己也朝著酒仙居的方向走去。
那個斗笠人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臉上又是一陣?yán)湫?,心想,林山啊林山,你果然是一條狗啊!而且,還是一條好狗呢!
斗笠人先一步進了酒仙居,等林山進去之后,那家伙又上了二樓,林山也跟了上去。
酒仙居的二樓被分成了一個個小雅間,斗笠人直接走進了一個雅間,然后才回頭對著林山笑道:“過來吧!”
一如剛才的傲慢無禮,林山的拳頭都已經(jīng)攥緊了,心想,這小子實在是該死,要不是司馬昌在這里,老子早就一拳結(jié)果了他。
來到了雅間門口,林山又朝著兩邊望了望,確定沒有人跟蹤之后才閃身進去,然后關(guān)上了房門。
“公子,林山來了!”那個斗笠人摘下了斗笠,笑道:“不過,我看這家伙好像有些不高興,好像是對公子不服氣??!”
他乃奶的!
林山的心里又升起了一團怒火,心想這家伙到底是誰???
司馬昌坐在正中央,一見到林山就笑了起來,道:“林兄,你來了?”
“屬下參見少盟主!”
林山的心里明白,雖然自己的歲數(shù)要比司馬昌大上一輪還多,但是在人家的面前,自己必須要畢恭畢敬。
“呵呵,林兄不必客氣,請坐!”司馬昌用手一指自己對面的座位,林山這才坐了下來。
司馬昌微微一笑,說:“來人,給林兄滿酒!”
“少盟主,他配嗎?”剛才那個斗笠人冷笑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半個月,天山派那里一點兒動靜都沒有,恐怕林山這小子的任務(wù),沒有完成吧?”
林山又看了看那個人,只見他的年紀(jì)大概有二十五六歲,長得倒是一表人才,只是眼角眉梢有陰邪之氣,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司馬昌看了看林山,笑著說:“林兄,上次我讓你給單水陽那個老東西用毒,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少盟主,我……”林山的臉上十分尷尬,道:“這位兄弟說的不錯,這一次,單水陽那個老東西命大,在下失手了!”
“哈哈!”那個斗笠人一聽便大笑了起來,說:“少盟主,我說的沒錯兒吧?林山,什么叫單水陽那個老家伙命大?我家少盟主的天罡絕命散可不是吃素的,你小子,大概是沒有對單水陽下手吧?”
“林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司馬昌陰陽怪氣地說:“難道,讓我的貼身護法說中了?”
“什么?這位兄弟是貼身護法?”林山一愣,道:“少盟主,天罡宗八大護法我都見過,可是這位兄弟實在是眼生的很?。 ?p> 那個斗笠人立刻就笑了起來,說:“林山,你懂個屁!我可不是天罡宗八大護法,我乃是少盟主的貼身護法,我的名字叫董雄!”
林山的眉頭一皺,因為他從來沒有聽說過,司馬昌還有自己的護法。
司馬昌一笑道:“林兄,我現(xiàn)在的身份已經(jīng)是少盟主了,所以有護法也正常。好了,你還是告訴我吧,單水陽為什么沒有死?你,不會是背叛了天罡宗吧?”
“遵命!”林山答應(yīng)一聲,就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不過他剛剛說完,董雄就在旁邊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