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三位門派當(dāng)家人全都愣住了,因為他們誰都沒有想到,司馬煌竟然會如此直白地提出這種要求。
鐵站的臉上露出了一種輕蔑的笑容,說:“盟主,您這樣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司馬昌把臉一沉,道:“鐵掌門,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鐵站說:“我的意思很明白啊,今天在演武場上,是您要征求大家的意見,然后又讓神云宗的林山護(hù)法表態(tài),現(xiàn)在,您竟然要求我們?nèi)齻€門派向您倒戈?天魔宗已經(jīng)被滅,這滅魔聯(lián)盟真的是該解散了,所以,我想奉勸盟主,還是順了眾人的心意吧?今天天山派派主單水陽前輩不在,如果是他在的話,恐怕那木牌就不是十二比十二了。王谷主,戴宗主,你們覺得呢?”
戴田豐和王江塔相互看了一眼,兩個人覺得鐵站雖然說得有道理,可畢竟太直接了,讓司馬煌有些下不來臺,所以,王江塔趕緊一笑,道:“盟主,鐵掌門心直口快,希望您不要放在心上,不過,現(xiàn)在的武林已經(jīng)風(fēng)平浪靜,如果滅魔聯(lián)盟繼續(xù)存在,恐怕會對天罡宗的名聲有損,所以,盟主還是……”
“哈哈!”司馬煌一聽便笑了起來,說:“三位,你們果然是與神云宗穿一條褲子,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本盟主無情了!”
戴田豐的臉色一面,道:“司馬煌,你想干什么?難道,我們贊成解散滅魔聯(lián)盟,你還想要殺人滅口不成?”
“呵呵,戴宗主,我不是那個意思,”司馬煌冷笑著說:“不過,我今天請三位前來,的確是想要給你們一個小小的驚喜,來人,準(zhǔn)備!”
“是!”
有天罡宗的宗眾答應(yīng)一聲,片刻之后就端進(jìn)來一只小小的香爐。三位當(dāng)家人看了看那個香爐,香爐里有三根香已經(jīng)點燃。
三位當(dāng)家人并不知道司馬煌的用意,可就在這時,王江塔的眉頭一皺,緊接著臉上的表情扭曲起來。
他的表情越來越痛苦,便急忙用內(nèi)力去抵御這種痛苦,卻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用處。
戴田豐注意到了他的變化,問道:“王谷主,你……嘶……這,這……”
這個時候,戴田豐和鐵站全都開始腹痛起來,司馬煌一見哈哈大笑,鐵站用手一指,說:“司馬煌,你……”
“哈哈!”司馬煌坐在那里笑得十分狂妄,道:“三位,實不相瞞,你們已經(jīng)中了我天罡宗的奇毒,如果三位老弟不合作的話,這奇毒恐怕會要了你們的命哦!”
“你……”王江塔一聽須發(fā)皆張,他想要站起來但是馬上又疼得坐了下去,這個時候,三個人的嘴角已經(jīng)有了血跡。
司馬煌又是冷冷一笑,說:“王谷主,我素知星月谷與神云宗走的比較近,所以我勸你還是歸順于我,否則你死之后,星月谷恐怕也會樹倒猢猻散,想你星月谷自從創(chuàng)立以來已有百年,就這樣消失了豈不可惜?”
王江塔的表情越來越痛苦,他強忍住痛苦道:“司馬煌,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呵呵,王谷主,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司馬煌笑著說:“剛才我已經(jīng)說過,我想請三位幫我在明天的大會上說幾句公道話,不知道是否可以?”
鐵站道:“司馬煌,如果我們答應(yīng)下來,你就能夠給我們解藥嗎?”
“這個是自然,”司馬煌笑著說:“不過我司馬煌做人光明磊落,有些話我要將在當(dāng)面。為了不讓三位與我為敵,我只能暫時為你們解毒,只要三位忠心于我天罡宗,我保證你們身上的奇毒一輩子都可以相安無事,不知道三位覺得怎么樣?”
三位當(dāng)家人一聽叫苦不迭,看來這一輩子都要受天罡宗的控制。但是,剛才那種奇毒發(fā)作的時候,那種感覺實在是太過痛苦,因此,三個人的心里已經(jīng)妥協(xié)了。
司馬煌看了看他們?nèi)齻€人,心中已經(jīng)猜到了他們的想法,笑道:“三位,如果你們現(xiàn)在想通了,就跪下來宣誓效忠于我天罡宗,你們放心,我司馬煌也知道人活一張臉這個道理,所以只要你們能夠聽命于我,今日之事,本盟主絕不外傳,如何?”
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正在這時那天罡萬毒散又一次發(fā)作起來,岱山宗宗主戴田豐實在是忍不住了,第一個趴伏在了地上,叫道:“盟主,我,我岱山宗愿意唯天罡宗馬首是瞻,赴湯蹈火萬死不辭,請,請盟主賜予解藥救我……啊……”
緊接著,鐵站和王江塔也趴在了地上,之所以不跪是因為他們早就跪不住了。
“哈哈,三位請起,快快請起!”司馬煌一見笑得萬分得意,說:“只要三位不食言,我司馬煌絕對不會為難你們!來人,拿藥來!”
有天罡宗宗眾答應(yīng)一聲,立刻用托盤送來了三丸解藥,三位當(dāng)家人一見解藥來了,急忙每個人拿起了一顆吃了下去。
這解藥十分有效,吃下去之后痛苦的感覺立刻不見,司馬煌笑道:“三位老弟,我這天罡宗奇毒每年會發(fā)作一次,所以我會按時給三位老弟服藥。不過,三位老弟要是想要耍什么花招,那就是自取其禍。實不相瞞,這一次到天罡宗來的所有眾人,包括你們的手下,已經(jīng)都中了我的奇毒,希望你們好自為之。另外,關(guān)于中毒這件事情,你們不要大肆宣揚,否則我決不輕饒!”
“是!”
三位當(dāng)家人一聽趕緊表態(tài),王江塔壯著膽子試探著問道:“盟主,請問,神云宗的人也中毒了嗎?”
“哈哈,這個是自然了,”司馬煌一聽大笑起來,說:“神云宗的人,怎么能逃得過我這奇毒?不過,就是便宜了林青峰和單水陽這兩個武林?jǐn)☆悾潜久酥鹘^饒不了他們。三位老弟,明天的大會上還有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請三位老弟保舉我兒司馬昌做少盟主,你們可明白?”
“遵命!”事到如今,三個人也不得不聽,只好答應(yīng)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