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故意、單、獨……”
楚和風(fēng)氣的緊咬牙關(guān),狠狠的說著話,可惜嘴巴也開始麻木。
沒想著自己聰明一世,
在鳳傾城這個小姑娘手里卻栽了,真是丟人!
司雄,吳正清等人,
見到楚和風(fēng)的時候,
堂堂王爺正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全身僵硬。
“這是?和風(fēng)王爺,您這是怎么?”
司雄上前,嚇的心臟都要蹦出來了,
安陽病重危險,如果安陽保不住性命,
在惹惱了楚和風(fēng),
他司家別說想登天,怕馬上就要下地獄了。
吳正清在路上已經(jīng)把發(fā)生的事情詳細和司雄講過一遍,
沒想到,司雄竟然說了一句胡鬧!
他匆匆趕來,還是晚了一步,
看到小王爺這樣的窘迫模樣,猛拍大腿。
“傾城,這是怎么了,快給小王爺看看!”
鳳傾城站在一旁,不為所動。
“哎呀,你快,小王爺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司家可是擔(dān)待不起??!”
安陽身份尚未確認,
真出了事情,還不至于滿門抄斬,
可楚和風(fēng)的王爺身份就不一樣了。
見該來的人也都來了,
鳳傾城想楚和風(fēng)現(xiàn)在也翻不出什么浪花來,
便快速的到楚和風(fēng)前,
待旁人沒反應(yīng)過來時,
鳳傾城已經(jīng)將封穴針收好。
“你,你竟敢!”
得了自由的楚和風(fēng),此時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司雄彎腰上前勸道,
“王爺息怒,王爺息怒!”
鳳傾城淡淡的看著楚和風(fēng)問道,
“王爺,是要惡人先告狀么?”
“放肆!”
司雄還沒等楚和風(fēng)開口,便發(fā)聲訓(xùn)斥。
鳳傾城見司雄害怕至此,
心想,一個王爺比一條人命還重要么?
“義父,我手中拿的就是剛才親眼所見,
楚和風(fēng)王爺要謀害安陽的證據(jù)——玄心蛭!”
“不可能!”
司雄直接反駁道,
就連楚和風(fēng)自己都沒有這么激烈的反應(yīng),
鳳傾城皺眉。
與司雄的反應(yīng)相反,
聽完鳳傾城說出話的楚和風(fēng),
呲笑一聲,反倒沒自己事兒一般,
“傾城姑娘,誣陷本王,這罪名你可擔(dān)當?shù)钠???p> 鳳傾城沒想到這個時候,楚和風(fēng)還拿王爺?shù)念^銜壓人,
“如果是誣陷,這罪名小女一人承擔(dān)!
可若楚王爺真的謀害安陽,那你該當如何謝罪?”
眼前女子咄咄逼人,
躺在床上的安陽,嘴角翹起,鳳傾城都是為了他。
“悉聽尊便!”
“那我們現(xiàn)在就證實一下!”
鳳傾城說完,拿起桌上的空茶杯,
將瓷瓶里的水和蟲直接向外倒,
然而,
一股白色粘稠的汁液緩緩流出,
鳳傾城納悶兒的把整個瓶子立起來,
也沒見一條玄心蛭出現(xiàn)。
怎么會這樣?
鳳傾城剛還是一副自信的模樣,現(xiàn)在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
這汁液是?
楚和風(fēng)看著鳳傾城困惑不解的模樣,內(nèi)心很是爽快!
他剛所有的暴怒都是裝的,
只為見到眼前女子吃癟的模樣!
太爽了!
“這是天雪花汁液,入口即化,可以再生皮肉。
本王原想悄悄做了善事,
卻被當成惡人,
不知道傾城姑娘,
到底是想救安陽,還是害安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