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思緒像是飄到了很遠很遠的地方去了,良久他才道:“你說,我要拿你怎么辦?”
“韓逸那邊我會幫你處理干凈,以后好好待在我身邊知道到嗎?”
他伸手撫了撫她的臉,像是眷念一樣,慢慢到下頜,他不舍得放手。
云輕揚將姬千千抱著放在自己的床上,將被子蓋好,自己躺在那外一邊。
清晨的陽光灑進來,厚重的窗簾也沒有辦法遮擋光的喜悅。
姬千千做演員生物鐘很準時,在光線進來的瞬間她睜開眼睛。
不對,手感不對。
姬千千低頭一看,發(fā)生自己正以一種奇怪的姿勢靠著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就是云輕揚。
昨天怎么回事?
昨天她送云輕揚回來,然后等他出來,難道是她自己太困了,所以直接跑到了人家的床上睡著了?
什么情況,姬千千慌張的從床上起來。
她的動作并不大,可是云輕揚睡眠淺,她一動他就醒了。
四目相對,相對無言。
姬千千咽了咽唾沫,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云輕揚,特別的養(yǎng)眼,像個大暖男一樣,可是這些都不是重點。
“我.....”
“你.....”
兩人同時開口。
云輕揚今天心情不錯,他掀開被子起來,浴袍早就開了,她咽了咽唾沫,有些受不住。
她慌忙的將眼睛閉上。
“我先回去了,云少再見?!奔拇采戏氯ィ苯硬戎闲屯饷媾?。
她沒有車,徒步走在道路上,思緒亂糟糟的,昨天到底發(fā)生了個啥?
怎么都想不明白,一個電話直接將她打亂,電話是姬家打過來的。
想來又是秦海告了狀才這樣。
她煩不勝煩將電話接起來,語氣調整到了最好的狀態(tài):“奶奶?!?p> “姬千千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你到底要做什么?”姬家奶奶開口就是罵人。
哪里還有貴婦的樣子。
“怎么了?”姬千千揉揉額頭,越來越發(fā)的失望,她只覺得姬家人都讓她覺得失望,除了哥哥,他們每一個人都是血吸蟲。
可是她又不得不守著這一切。
“怎么了,你這個白眼狼,你昨天叫人把秦海打了是不是?”
“呵呵,秦海又給你告狀了?”
“他一個男人好意思整天給別人告訴說自己被一個女人打了,可真的是厚顏無恥。”完全沒有一點兒男人的樣,簡直是恥辱。
“你還說,我說過這些年姬家早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樣子了,你給我回來,自己把自己惹出來的爛攤子處理了。”姬家奶奶沒有給她一點兒拒絕的機會,一直在數(shù)落她的不對。
姬千千聽得已經(jīng)麻木了,她愣著一張臉將手機捏緊:“奶奶,到底誰才是你的孫女?”
“就秦海那種男人,人道毀滅已經(jīng)是便宜了他了,你還要我怎么樣?”竟然會有人逼著自己的孩子向禽獸低頭,簡直讓人匪夷所思。
“一個四十好幾的男人,整天揪著自己被女人打的事情耀武揚威,您覺得這樣的公司你能合作?”
“我說的不是這件事,我說的是讓你回來,你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