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蛋糕的時候,薄涼跟喬陽一起出現(xiàn),
那是疊的到她腰際的蛋糕,這樣的夢幻場景,她從來妄想過要發(fā)生在自己身上。她倒曾經(jīng)幻想過在未來的某天,她是能這樣對薄年的……
記者沖進來的時候,眾人皆是被擠開了。有人撞到了桌角,有人打翻了香檳,有人驚呼著被踩了裙擺。
喬陽就在薄涼身邊,可他毫發(fā)無損,而薄涼卻是被推倒在了蛋糕上。
一身的奶油,滑稽的不像樣子……
“滾開?!?p> 喬陽推開了懟在他臉上的攝像機跟話筒,沖過來跑到薄涼身邊。
她穿著高跟鞋扭傷了腳,摔在地上的時候,要多狼狽有多狼狽。閃光燈在她眼前閃爍著,凌亂的腳步踩在她的手背上。
喬陽把她抱起來,問她怎么樣?薄涼看著那些駭人的記者,慌亂的掙開了喬陽,跌跌撞撞的沖出人群而去。
喬陽想要跟過去的時候,池鳶已經(jīng)走到了他的身邊。喬陽抽出自己的胳膊,滿是憤怒的瞪了她一眼。
可付然也過來拉住他,在他身邊無奈的輕聲說了一句:“你總不想薄小姐以后都要被他們跟著吧……”
只一句,便是斷了喬陽的去路。
“都TM滾!”
喬陽皺著眉頭,臉色陰鶩的可怕。
那些記者進來時已是知道喬陽的身份來頭不小,原是想要搶個頭條,可現(xiàn)今卻是大氣都不敢出一聲,有些狼狽的落荒而逃。
喬陽看了眼站在自己身側(cè)看向記者離開方向的池鳶,第一次用厭惡的眼神看她:“別對薄涼動心思!”
池鳶被他這般臉色嚇到,連呼吸都有些小心翼翼,眼里皆是惶恐。
“聽到?jīng)]有?”
喬陽眉頭皺得更深了,就連聲音都提高了些。
“聽…聽到了?!?p> 池鳶手背在后面扶著桌角,腿有些發(fā)軟。
喬陽收回視線,踏步離開。
記者都走之后,喬陽送走了各位長輩,對今晚的事情表示很抱歉,長輩們多是對喬陽寄予很大期望,但對薄涼…多是一言難盡。
等到一切都歸于平靜之后,喬陽母親找他談了話。
一樣,她也對薄涼有些不滿,卻也訓(xùn)了喬陽,薄涼表現(xiàn)的這般不體面,是他做丈夫的不當(dāng)。
喬陽只是沉默的聽著,有些心不在焉,偶爾看看腕表有些焦急。
喬老夫人見他坐不住,也自然是知道他急著回去找薄涼,也就沒有在多留,放了他回去。
喬陽走后,芳姨端了茶水到喬老夫人身邊。
“倒不是我故意要挑薄涼這孩子的錯,只是你看著今日的場面……我總覺得這孩子心里藏了事?!眴汤戏蛉丝粗坏氐睦墙?,有些無可奈何。
“心里再藏了事,總歸有人疼著,再不濟,也不會多苦的?!狈家虜苛藬宽?,明眸皓齒的姑娘終究快要熬成了老態(tài)龍鐘的老太婆了。
…
喬陽回到家的時候,薄涼不在家。
他打了電話給她,卻總是沒人接聽。
凌晨的時候再打,接電話的卻是于旭。
他說,薄涼睡了,在他那兒……
“在哪?”
喬陽冷著語氣,氣場強大的可怕。
“她睡的很沉,我想,她應(yīng)該這時候也不想見你?!庇谛駫炝穗娫?,而那頭的喬陽捏著手機,手指泛白。
“查于旭名下的房子,還有今晚酒店的入住記錄。”他打了電話給茯苓,嘴里漫著血腥味。
十分鐘過后,茯苓打著哈氣傳了地址過來。
喬陽收到后,便立刻往那兒去……
茯苓是他父親在世時的得力助手,她一個姑娘家家的,手腕強硬也頗有氣勢,對數(shù)據(jù)處理一塊也是比男生的思維邏輯還要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