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男人什么都比
齊家今天很早就開餐了,還不到5點就開始吃飯了,一方面是自家兒子回來休探親假,另一方面女兒也帶了一個男孩回來。
吃飽喝足后,齊桓直接搬了一箱茅臺放在桌子上也沒廢話,直接全都拆開,一人三瓶放在倆人面前。
“走一個!”
“干!”
在部隊喝酒從來不問能不能喝,喝就完了,喝吐了,喝暈了不丟人。
咕咚咕咚倆人直接吹了一瓶,此時齊家另外三個人就這么看著,攔一下的話都沒說完,倆人就一斤下肚了。
“再來!”齊桓說著再次端著一瓶開始整。
“慢點,慢點,他水牛不跟他比,吃口菜壓一壓?!饼R朵兒坐在步澤履旁邊往他碗里夾著菜說道。
“嗯!”步澤履樂呵呵的吃了口齊朵兒的菜再次舉著一瓶就灌了下去。
“吃!”齊桓喝完直接開口說道。
“好!”步澤履應(yīng)了一聲。
倆人就開始打掃戰(zhàn)場,桌上的剩菜也不管是什么狼吞虎咽的就往嘴里塞。
“我在去給你們抄幾個下酒菜,都在家呢,又不是部隊,慢慢喝著?!饼R父咽了口口水樂呵呵的說道。
“就是,又沒人跟你們搶,老娘雖然沒見過你們訓(xùn)練,但是也是見過訓(xùn)練的,又不是在野外拉練,餓死鬼投胎是不是?!饼R朵兒憤恨的說道。
“漱漱口而已,是吧,步老弟。”齊桓打了個酒嗝說道。
“是啊,沒事,您年紀(jì)大慢點喝,要不給你整個杯子?”步澤履笑呵呵的說道。
“嘿,叫板是吧!”齊桓說著再次端起面前最后一瓶茅臺開始往嘴里倒。
步澤履也不甘示弱拿著最后一瓶開始往嘴里灌。
“行了,行了,喝完了,喝點啤的,利尿?!饼R朵兒趕緊說著跑去冰箱里面拿酒。
齊母跟著齊朵兒身后來到廚房“朵兒,你們部隊都是這么喝酒的?都3斤了,差不多了吧?!?p> “先來一斤,漱漱口。二斤三斤,暖暖胃。四斤五斤,下酒菜。六斤七斤對敬酒。八斤九斤,好兄弟。十斤一,二,扶墻走?!饼R朵兒翻了個白眼“你以為部隊喝酒是開玩笑的,趕緊讓他們喝點啤酒肚子灌飽就沒事了,我退伍的時候都喝了2斤的?!?p> “那什么時候能醉啊!”齊母一陣嘆息。
“切,想套話啊,這幫當(dāng)兵的只要還能喝絕對不下桌,等喝不動了就直接睡著了,還酒后吐真言呢,我聽我們部隊訓(xùn)練偵察兵就有一個喝酒,灌醉之后開始審訊,你覺得他們這種特種兵會有什么訓(xùn)練?”齊朵兒一陣好笑。
“哎呦,我把這事給忘了?!饼R母一聽就知道咋回事了。
月朗星稀,此時步澤履和齊桓倆人喝的已經(jīng)五迷三道了,白的,啤的,紅的,洋的。
齊桓一扯上衣指了指自己腰上的一道傷疤。
步澤履看了看直接仰頭灌了一杯,接著直接把自己上衣一脫,指著自己胸前的兩個圓形傷疤。
齊桓趴過來看了看,沒說的直接灌了兩杯。
“再來倆!”
“為啥!”
“老子擋的!”
“……牛B!”齊桓說著直接灌了一瓶“這瓶敬你!”說完又喝了兩杯。
喝完后齊桓至極脫了褲子,抬起大腿指了指自己“M16”
“牛,大動脈旁邊!”步澤履沒說的直接灌一杯“別說你是擋的!”
“這個是擋的!”齊桓指了指自己胳膊上的一道疤痕。
“切,破刀傷也能拿出了炫,認(rèn)了!”步澤履說著又喝了一杯,直接拖了自己褲子指了指自己大腿。
“這啥?黑的看不見。”
“你踢的!”
“那老子臉上怎么算!看,老子腹部還有一個,沒穿透從里面挖出來!”齊桓指了指自己腹部的彈孔。
“那是你蠢,老子這輩子就這倆眼都是擋的,你那一身是活該,技術(shù)不到家,A大隊哼哼?!?p> “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能侮辱我的部隊?!?p> “放屁,老子一個人滅你們一個小隊?!?p> “你擋了兩個子彈有什么了不起,那還是不是你隊友蠢!”
“TMD你敢說老子的戰(zhàn)友,我看你是欠收拾!”
“嘿呀,叫板是不是,也不看看這是哪里,老子一個電話叫一個連隊滅了你?!?p> “就你能耐老子當(dāng)年還是裝甲機(jī)步團(tuán)的呢,全給你壓成肉泥!”
“TMD,老子是高炮團(tuán)的,等你沒接近就轟死你了?!?p> ………………
“朵兒啊,要不要過去看看!”齊母和齊朵兒在客廳一直豎著耳朵。
“我可不去,這幫人有人敢碰就等著被揍吧,讓他們倆鬧吧?!饼R朵兒搖了搖頭繼續(xù)豎著耳朵聽著。
“你哥真的很危險嗎?我怎么聽著像打仗受的傷?中槍什么的?!饼R母擔(dān)心的說道。
“哎呀,不懂就別亂猜,聽著!”齊朵兒翻了個白眼繼續(xù)豎著耳朵。
曙光撒落大地,步澤履和齊桓不分先后的從桌子上爬了起來,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嘿嘿一樂。繼而趕緊撐著桌子站起來,在看到地上亂七八糟的酒瓶一陣苦笑。
“那啥,一樓有個浴室!在那邊!我上去給你拿點洗漱用品。”
“行!”
畢竟是當(dāng)兵的生物鐘就是這個點,不用吹起床號,倆人已經(jīng)醒了過來,睡的再晚,這個點也會睜眼睛,至于再睡個回籠覺什么的都是后話了。
齊朵兒就算了,她已經(jīng)復(fù)員快半年了,完全是睡到自然醒,等步澤履和齊桓收拾完畢后,就到了別墅的小院里面開始活動。
“練練?”齊桓不服氣的說道。
“別別,腿還疼著呢!自己活動吧!”步澤履趕緊認(rèn)慫,干嘛啊,別動不動就比一比。
可是接下來倆人做俯臥撐的時候不知不覺間又開始新一輪的比賽,仿佛誰先站起來就輸了一樣,非要壓過對方一頭。
齊朵兒起來后打著哈欠,雖然已經(jīng)沒有了部隊的習(xí)慣,但是還是9點就洗漱完畢下樓了。
“啥情況?”齊朵兒捧著一杯牛奶看了看小院里面的倆人。
“都快2小時了,你說他們這是為了什么啊!”齊母收拾著桌子說道。
“男人唄!我爸懂是吧?!饼R朵兒說著就穿著人字拖走了出去。
走到倆人面前左右看了看,鞋底直接踩在了齊桓的腰上然后整個人就站了上去。
步澤履趁此機(jī)會瞬間加快速度開始繼續(xù)俯臥撐。
“齊朵,你站那邊!”齊桓剛要起身,齊朵兒就腳上用力。
“我不是站你這邊嗎?我都站你身上了,還要我怎么樣!”齊朵兒喝了一口牛奶“敢把我摔下去老娘要你好看!”
步澤履一陣得意繼而站了起來咳嗽了幾聲“我去沖個涼!”
“嗯,要不要我?guī)湍隳孟词闷钒?!”齊朵兒站在齊桓的腰上很是開心的說道。
“沒事,還有!”步澤履得意的去了1樓的衛(wèi)生間沖了個涼就出來了。
“呀,你身上怎么成這個樣子了!怎么回事!”齊朵兒看著穿著短褲出來的步澤履叫了一聲。
“咳,摔得!”步澤履趕緊拿毛巾裹著自己上半身跑到了客房。
“哼哼,齊桓你個王八蛋,你給老娘說清楚,你怎么這么狠!怎么說大家都是戰(zhàn)友,你是不是人!”齊朵兒沖著二樓就咆哮了起來。
“咳咳咳,那個女孩子嘴里怎么這么不干凈,都學(xué)的什么?!饼R母走出廚房瞪了齊朵兒一眼。
等步澤履換好衣服出來后,齊朵兒直接拉著步澤履沖著家里吼了一嗓子就帶著步澤履開車出去了。
“我們?nèi)ツ???p> “玩啊!”
“去哪玩?”
“怎么那么多問題,省的你在家和那個蠢貨又比賽,不斗能死?”
“這不是習(xí)慣熱身了嘛。”
“哼哼!”
一路上聽著齊朵兒的介紹,步澤履對于這個粵東省會城市也算有了一個了解,畢竟他從始至終都生活在北方要么就在國外,國內(nèi)的大部分城市他都是沒有去過的。
跟著齊朵兒玩了一整天,這會把車停在路邊步澤履坐在車?yán)锍橹鵁熆粗h(yuǎn)處的五光十色十分的懷念。
“干嘛?”看到齊朵兒直接從駕駛位過來跨坐在他腿上問了一句。
“說,你哪來那么多錢!”齊朵兒瞇著眼睛扭著步澤履的耳朵說道。
步澤履勾了勾手指摟著她的脖子在她耳邊說道“臥底搞的私房錢?!?p> “多少?”齊朵兒猛然抬起頭有些興奮的說道。
“一百多個吧?!辈綕陕男÷暤恼f道。
“死鬼,明天帶我去香江?!饼R朵兒說著直接咬著步澤履膩聲說道。
“怎么不說老娘改成我了?”步澤履好笑的說道。
“只在你面前說,人家也會撒嬌的好不好!”齊朵兒摟著步澤履的脖子膩膩的說道。
畢竟是南方女子,撒起嬌來也是沒誰了。
“車震吧?!?p> “Excuse me?”
“快點,把我變成你的共犯,要不然我就去舉報你,哼哼你可是現(xiàn)役?”
“別鬧!”
“沒鬧!”
“哎哎哎,不合適吧?!?p> “死鬼,沒想到你喜歡這個調(diào)調(diào)!”
“滾你的,我還喜歡在外面呢?!?p> “不要外面蚊子多,摸摸是不是很有彈性……”
齊桓走了,在家就呆了三天,三天也就和步澤履喝了一次酒就要回部隊了,本來想臨走在喝一次,完全找不到人。至于自家妹子,算了,他是惹不起。
而步澤履呢,跟齊朵兒躲在酒店完全就沒出門,香江自然也是去不成了,準(zhǔn)確的說正規(guī)渠道他也過不去,倆人都沒有港澳通行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