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您不能上去!”
劉嫂趕忙跟上去,“文心小姐,這是先生的私人住宅,您不能亂闖。惹惱了先生,你我都承擔(dān)不了。”
“我是為了費氏的生意,費總一定能理解。”
剛走上樓,耳邊便傳來男人磁性有力的嗓音,“費氏的生意什么時候輪到文小姐做主了?公司的高管都不在了?”
“費總?!?p> 文心愣了一下,往后退了兩步,“我不是這個意思?!?p> “這次的合作非常重要,您也說過的。突然取消行程,因為什么人嗎?”文心的目光當(dāng)然沒有錯過站在費聿深身邊的人,白纖翎。
呵。
男人淡淡的開口,一字一頓,“你有什么資格質(zhì)疑我的決定?”
身為費氏集團(tuán)的掌權(quán)者,他的決策,從來沒人敢質(zhì)疑。
“我沒資格?”
文心不可置信的瞪著眼睛,這么多天以來,他們一起出席了這么多發(fā)布會。他們一起并肩而立站在閃光燈面前,記者面前,應(yīng)對著各種刁鉆的記者提問。她以為,他們之間已經(jīng)不單單是上下級,合作伙伴,而是朋友了。
況且她的疑問,是為了費氏,是為了他,為了公司的利益著想。
白纖翎拽了下他的衣角,“要不你去吧?”
既然是重要合作,沒有特殊情況,理當(dāng)前去。
“乖?!辟M聿深摸了摸女孩的腦袋,示意讓她安心,“我們?nèi)コ栽顼垺!?p> 語氣與剛才截然不同,一點都不生硬冷漠,滿是溫柔甚至還有淡淡的無奈。那小心翼翼的模樣。像是對待極其珍貴的寶物。
“費總,你是為了纖翎嗎?”文心將矛頭轉(zhuǎn)向白纖翎,她知道白纖翎剛剛出院,正是需要人照顧。文心斷定,費聿深是為了白纖翎,才推掉這次的宴會。
上次壽宴的事情,她可是親眼目睹了。
白纖翎指著自己的鼻子,“我?”
跟她又關(guān)系?她可什么都沒做過,無辜躺槍。
“他不想合作,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白纖翎拿著拐杖避開他的接觸,“劉嫂,我們?nèi)ゲ蛷d?!?p> 一下子將鍋甩了回去。
費聿深神色未動,將女孩重新拉了回來,“劉嫂,請文小姐出去。”
“這……”
劉嫂看了一眼費聿深跟白纖翎,然后轉(zhuǎn)眸看向文心,“文心小姐,先生請您離開?!?p> “費總?這次合作您真的不管了?”
“只顧美人不顧江山?對您來說,拓寬海外市場一點都不重要了?”
文心站在原地,根本不管劉嫂的話。一再出聲質(zhì)問,咄咄逼人。
白纖翎輕聲道:“要不你解釋一下?”
文心雖然說話難聽了點,也是為了公司,這男人未免太過于不留情面。
“既然小纖兒開口了,那就勉為其難。”
費聿深眼睛半闔著,連一個余光都懶得給文心,“昨天下午五點,你的手機號碼撥出一個遠(yuǎn)洋電話,通話時間為35分鐘?!?p> “你怎么知道的?”
這個電話,她是偷偷打的,沒向任何人提起過。
“我是為了合作能順利進(jìn)行,才主動聯(lián)系的。”
“據(jù)我所知,宴會的主辦方也是一家珠寶公司。而他們的意向,也是這次的海外業(yè)務(wù)。”要不是費氏在那邊有眼線,得知對方的意向其實在費氏的對手公司。聯(lián)系費氏前去,不過是為了向?qū)Ψ焦咀仄饍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