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如被潑上了一層墨汁,漸漸地轉(zhuǎn)暗了。幾人如飛鳥般四散飛去,俯瞰著北京城的熱鬧與繁華。
“六點了,距離會議開始還有兩個小時,我們下去吃個飯吧。”教授看了看手表,宛如一個精準的報時器,說道?!敖淌?!等會議之后再吃吧?!碧煊畹哪樕q如被寒霜打過的綠葉,瞬間變得慘綠,心里暗自叫苦,想著會議之后,自己還是各吃各的吧。在這幾天,天宇一直在嚴肅地如將軍般吩咐著廚房的人,將外星人的飯菜如護送珍寶般端到他們屋里去。而且小心翼翼地如守護秘密般不讓他們看見地球人的吃法。
“沒事,吃個飯能飛多少時間,我也餓了?!闭f著,教授自顧自地看了看帶他飛的外星人,外星人如心有靈犀般葉心領神會,又看了看首領?!昂?!其實我也餓了。”首領的聲音仿佛是一道圣旨,說完,幾人如流星般急速向下飛去。
“xx大酒店,就這個了,我在天上就看見這家了,應該是北京城最豪華的酒店了?!笔最I的語氣絲毫不客氣,宛如這酒店是他的私人領地。天宇在一旁看著敢怒不敢言的教授,心里猶如打翻了五味瓶,各種滋味涌上心頭。既然都飛下來了,那就只有硬著頭皮進去了。天宇如帶頭大哥般,快速地走了進去。天宇這么多年,雖然現(xiàn)在也有點錢了,但還是穿得如此樸素,猶如一顆被塵埃掩蓋的明珠。其他人也一樣,當然外星人就更不用說了。迎賓小姐也沒說什么,在BJ,這種扮豬吃老虎的現(xiàn)象似乎已經(jīng)司空見慣了。在大街上隨便拉過來一個樸素的大叔,沒準就是億萬富豪呢。天宇來到柜臺,如行云流水般快速地辦理了一個包間。幾人上了樓,幾個外星人默默地跟在后面,仿佛是一群忠誠的侍衛(wèi)。
幾人走到包間,這個包間寬敞得如同一個小型廣場,方圓幾十米的空間內(nèi),各種設施琳瑯滿目,一應俱全。中間的餐桌猶如一座華麗的城堡,散發(fā)著高貴奢華的氣息。
“天宇!你去點餐。”教授看著天宇,那眼神仿佛在看著一只待宰的羔羊,肉疼地說道。
“好吧!”天宇的心思早已飛到了九霄云外,他始終在絞盡腦汁地思考著如何去對付那幾個外星人。他暗自嘀咕:“這要是看見教授用筷子,那可怎么辦呢?”幾人默默地走進了包間,仿佛一群幽靈般悄然無聲。
天宇心不在焉地點了十幾種酒菜,他的眼神如同夢游一般,仿佛失去了靈魂。教授在一邊熱情地吆喝著,那聲音猶如洪鐘一般,震耳欲聾。
“都坐吧!”幾個外星人相繼現(xiàn)身,他們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讓人毛骨悚然。蘭溪莫名其妙地跑到了教授的身邊坐下,仿佛一只受驚的小鹿。
很快,服務員將酒菜陸陸續(xù)續(xù)地拿了上來。他們用奇怪的眼神看著這幾個人,那眼神仿佛在說:“這幾個人點這么多菜,難道是要舉行一場盛大的宴會嗎?”天宇坐在一角,心中暗自竊喜,真想拿起筷子嘗一嘗,順便教一教幾個外星人用筷子。可是,他猶豫了片刻,機會稍縱即逝。蘭溪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吃了起來,她的吃相猶如餓虎撲食,風卷殘云。
天宇看了看教授,只見教授的嘴巴張得大大的,仿佛能塞下一個雞蛋,他的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滿是驚恐。
“你怎么不吃???”蘭溪輕聲問道,宛如黃鶯出谷,婉轉(zhuǎn)悠揚。
“哦哦,你們是客人,你們吃吧,我看著就好,你吃飯的樣子真好看。嘿嘿!”教授一邊說著,一邊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是被強行擠出來的一般。
“你們真奇怪,我們一吃,你們就都不吃了。那我吃?!蹦趋詈诘挠|角如同靈動的蛇一般,夾著食物迅速送到嘴邊??粗@動作,天宇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異樣的可愛之感。突然,他的眼角余光瞥見了驚人的一幕,教授已經(jīng)完全被深深地吸引住了,他那如餓狼般的眼神,眼巴巴地盯著蘭溪,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至于其他幾個外星人,基本都不顧形象,如餓虎撲食般吃著自己的食物。首領也不例外,他那豪放的吃相,猶如狂風席卷著殘云。天宇非常理解他們,畢竟他們的星球基本上都是不加工食物的,直接拿來吃。最好吃的估計也就是水果了,就如同沙漠中的綠洲,珍貴而稀少。
教授終于不再看蘭溪了,他轉(zhuǎn)過頭,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仿佛做了什么虧心事一般。天宇卻不以為然,他端起酒杯,裝出一副瀟灑的樣子,輕輕抿了一口小酒。然后,他起身下桌,去給首領倒酒了。
教授一臉憋屈,心中暗自思忖:看來這家伙經(jīng)歷過了。這尷尬的一餐,讓教授深刻地明白了什么叫“可望而不可即”。他只是在一旁跟蘭溪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試圖緩解這尷尬的氣氛。
天宇倒完了酒,便陪著能能喝起了小酒。有那么一瞬,天宇感覺很奇怪,看到能能絲毫沒有動筷子的意思,而且她的表情仿佛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結(jié)果。但這種感覺轉(zhuǎn)瞬即逝,他很快就將其拋到了腦后,繼續(xù)與能能愉快地交談著。這頓飯也算沒有白吃,讓他收獲頗豐。
一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時間如同沙漏中的細沙,緩緩流逝。在這期間,幾個外星人幾乎都在盡情享受著美食的盛宴,他們的吃相猶如風卷殘云,狼吞虎咽。而天宇則忙碌地叫著服務員加菜,仿佛他是這場宴會的主人。幾輪下來,終于吃完了。到了結(jié)賬的時刻,教授看了蘭溪一眼,他的雙腿如同被抽走了筋骨一般,顫顫巍巍地走到了收銀臺。
“多少錢?”教授的聲音顫抖著,仿佛風中的殘燭,隨時都可能熄滅。
“先生,一共是十三萬八千九百四十二塊。老規(guī)矩去掉零頭。一共是十三萬八千九百快!”服務員的聲音猶如黃鶯出谷,婉轉(zhuǎn)動聽。
“哦哦!”教授的聲音仿佛被拉長的橡皮筋,悠悠地響著。他在兜里摸索了半天,終于摸出一張卡來,心中暗自叫苦,這點錢可遠遠不夠啊。下意識地,他看了看天宇。天宇心領神會,如同變戲法一般,在兜里輕輕一模,瞬間多出了十幾萬的人民幣現(xiàn)金。那厚厚的一沓鈔票,多得將褲兜撐得像一座小山似的。天宇淡定地看了蘭溪一眼,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然后將錢遞給了教授。教授一臉感激地收下,心中卻納悶不已,天宇怎么會莫名其妙地帶著這么多現(xiàn)金呢?而且從外表上根本看不出來他帶了這么多錢啊。教授將錢放在收銀臺上,服務員熟練地點鈔,速度快如閃電。很快,點鈔完畢。教授看了看天宇,心中不禁感嘆,這小子怎么如此富有。然后,他便走到蘭溪身邊,雖然是隱身的,但那身影卻仿佛若隱若現(xiàn)的幽靈。
幾人走出酒店,時間已悄然來到七點半?!捌唿c半了,世界會議要開始了,我們走吧!”教授的話語如同洪鐘一般,響徹在空氣中,卻透著深深的滑稽,仿佛他是一個即將出征的將軍,帶著滿腔的豪情壯志。幾人走到深巷,如同夜空中的流星一般,被幾個外星人托起,飛向世界會議的所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