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迪吃力的捂著肚子爬起身坐到沙發(fā)上,吳晴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吳迪見她剛剛還一副吊炸天的模樣此刻卻一副慫逼模樣,不禁好笑。
吳晴看見他跟沒事人一樣癱在沙發(fā)上笑不禁感到生氣但一想到他可能是她舅舅她又收斂了一些,她無奈的看著他,半晌才道:“你怎么樣了?”
“如你所見,還好?”他咧嘴笑著說。
吳晴想到剛剛那倆人叫她吳永,于是問:“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吳永”
“你真是吳永?”吳晴還是不敢相信,她的舅舅吳永在未來可是市長?。《矍斑@個人和市長怎么看都掛不上鉤?。∷y以想象他敬愛的舅舅竟會是這副地痞流氓的模樣。
“主人,興許只是同名同姓而已?!盡arry透過腦電波和她說。
“我知道,Marry,但是這個人也不是沒有可能。”吳晴在心里回它。
“兄弟,我說你在想什么呢?”吳迪在她面前揮了揮手。
“我說我不就是騙你說我是吳迪了嗎?你干嘛非得刨根問底問我的身份?。 眳堑线呎f邊從褲子口袋摸出一包香煙出來。
“你要不要來一根?”吳迪抽出一根黃鶴樓牌的香煙遞給他又從桌面上拿出打火機(jī)給她點上。
“不用!”吳晴擺擺手。
“不抽算了!”吳迪自己抽了起來。
“你有妹妹嗎?”吳晴問。
吳迪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看著她:“你怎么知道我有妹妹?”
吳晴聽到心里開始緊張起來,沒想到居然這么快就可以找到年輕時候的老媽!算算年紀(jì)她今年應(yīng)該剛好18歲。
“你妹妹叫什么?”吳晴又問。臉上是遮掩不住的喜悅。
吳迪疑惑的看著他,什么情況?對她妹妹這么感興趣。
吳迪雖然對吳晴問他妹妹的名字感到好奇但他還是說了。
“她叫周末”
“周末?”吳晴更加納悶了,“怎么你們兄妹兩名字不一樣?”
吳迪抽了口煙,然后緩緩?fù)鲁觯粗鵁熑β蛲馍㈤_最后在和空氣融為一體,他才緩緩道出他的身世:
“我們的父母很小就去世了,我們在福利院張大,妹妹在她7歲那年就被一對金發(fā)碧眼的外國人收養(yǎng)了,我們也是在那之后沒了聯(lián)系,從那開始我就自己跑出了孤兒院開始到這社會上流浪,打拼......”
“對不起,我不該問的......”吳晴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身世。不過這基本上可以推斷他不是他舅舅。
“對了,你說的發(fā)財計劃是什么?”吳晴想起來他今天一直在和她說這件事。
“你想和我一起干嗎?”吳迪偏過頭含笑看著他。
吳晴摸了摸下巴:“這個我得想想?!?p> “哎喲,老弟,咋兩好歹同居兩個多月了,我們又是兄弟!我會害你?”吳迪笑意吟吟的看著她。
“真的?不是違法犯罪的事吧!”吳晴有點懷疑。
“你把老子當(dāng)成什么人了?”吳迪有些生氣。他這次是真的有些生氣,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看不慣陳子昂那一副懷疑他的表情。
“那你說來聽聽,可以的話我就和你一起干?”吳晴也不知道為什么才和他相處幾天就特別相信他。
“這樣的,你不是前幾天在酒吧認(rèn)識了一個妹子嘛?”他說。
吳晴想了想點點頭。
“我跟你說她可不是什么普通人!他可是財閥集團(tuán)的千金!”
“啊?!”吳晴驚訝得合不攏嘴了。那她為什么騙自己無父無母啊!為了不讓別人知曉她的身份?看來Marry說得是對的。
“怎么樣?你也覺得不可思議吧!”吳迪得意的看著她。好像知道這個事情很了不起似的。
“那和你賺錢有什么關(guān)系?”吳晴問。
“拜托,她是財閥的大小姐,但是聽人她人很叛逆,據(jù)說她和家里人相處不好,她本來家在BJ,但她卻跑到了上海讀書!我上次在酒吧聽一個熟人說她們家財閥的掌門人——吳東得了什么絕癥,現(xiàn)在正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呢!”他將煙蒂丟進(jìn)煙灰缸看吳晴的反應(yīng)。
“那又如何?”吳晴抬眸問他。
“接下來才是重點,吳東是她爸,他想讓她女兒陪他度過他人生中最后一段光陰,但是她這個女兒很倔,說什么已經(jīng)和他斷絕父女關(guān)系,死活都不去BJ。于是林東的另一個女兒想出了一個辦法,她和那女孩身邊的朋友說如果他肯去BJ看林東,她就會給那個人一大筆錢作為酬勞?!?p> “所以你想讓我去勸說她?就因為她和我是朋友?”吳晴算是明白吳迪的意圖了。怪不得上次他問她自己和吳寒的關(guān)系。
“兄弟,你還挺聰明的!”吳迪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去!”吳晴騰地站起來準(zhǔn)備往自己臥室走。
“為什么?你是不是瘋了?這可是賺錢的好機(jī)會。”吳迪沖她背影大喊。
“我不喜歡強(qiáng)迫別人!”吳晴說完開門進(jìn)了房。
“什么?。⊙b清高??!”吳迪沖她背影吼。
吳晴全當(dāng)沒聽見,這哪是賺錢,就是讓她玩弄人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