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狗豆子是跟著熙朵和辛城偷跑出來的~
這貨一看見它的芭芭麻麻,那尾巴搖得那叫一個歡啊,還卡巴兩只黑黑的豆子般的眼睛。
唔……本想罵它亂跑的,它這樣一賣萌,熙朵只能束手就擒啊。
她從司機(jī)懷里接過狗豆子,摸摸它的頭,又和它一通逗著玩。
突然心生一計,“對啊,說不定也可以帶著狗豆子一起去看看?!?p> 小紅也感覺到了這狗的不尋常,它可是吃了修行千年的妖的靈珠?!
天哪,那不得了了!
“?。∥醵?,你的狗這么拉風(fēng)!”小紅也過去,她也摸了摸狗豆子。
狗豆子能看見她,也對她瘋狂搖尾巴。狗豆子是男孩紙,凡是漂亮的女孩它都喜歡。
額,這狗才多大,就這樣……
熙朵彈彈它的小腦袋,我看你和翊然最搭。
熙朵和易佳一再保障安全,這才和小紅還有狗豆子一起出發(fā)了。
辛城也想跟著去,熙朵當(dāng)然不讓啊。萬一真的有邪物呢?之前的那些東西都說辛城的靈魂好香,馬德,這種荒郊野嶺的,萬一來一大堆邪物,不得被辛城饞死啊~
他這個唐僧肉還是別出現(xiàn)了~不然,自己想脫身都難。
熙朵勸住了辛城,答應(yīng)半個小時內(nèi)一定回來。
熙朵抱著狗豆子,和別人看不見的小紅就到了工人宿舍。
宿舍管理是個紋身大漢,見這么晚了一個小美女還帶著寵物來工地……
馬德,這不能是鬼吧?!
“大哥,請問我可以上去看看嗎?”熙朵看著紋身大哥,大哥這肌肉,一拳能把她打懵比啊。唔,有點發(fā)怵。
“……”
紋身大哥定了定神,見她有影子,看起來也沒啥不對勁的,這肯定是個人了。
“哦哦,那個……你是?”紋身大哥即便確定她是人了,這不能讓一個女孩子就這么上去啊。這一樓的糙老爺們兒,她個女孩子家家的,上去做什么。
“哦,忘了自我介紹了,我是你們董事長夫人請來的。我想上去看看,有沒有啥線索?!蔽醵鋵y身大漢笑笑,這個微笑特專業(yè),但是卻讓大漢笑出來。
“我說老妹兒,你可別逗大哥了,就你?”大漢不敢相信,說完還輕蔑對熙朵笑笑。這女孩子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大半夜的在這兒抽什么風(fēng)。
“是真的哦~”熙朵為了證明自己的身份,甚至甩出鉆石刀,又召喚出噬魂劍。
大漢看得一臉懵比啊,這這這,確定不是魔術(shù)嗎?
“大哥,你要是還不信,我只能讓你見鬼了?!蔽醵湟姶鬂h一臉懵比,但是并沒有說要放自己上去。
“這……”大漢不知該不該信,他正猶豫的時候,易佳突然打來電話,和他說明了情況,大漢才放行。
工人們從廣播聽說要來個人,紛紛都很好奇,都從宿舍來到走廊準(zhǔn)備看熱鬧。
唔……朵姐上了二樓就后悔了,這股臭腳丫子味兒,夾雜著汗臭……啊,頭暈啊!
BUT……
來都來了,自己選擇的路硬著頭皮也得走完。
這樓一共就兩層,是彩鋼房,她來到二樓走廊,見大家都出來了,便拿著從一樓大漢那兒借來的大喇叭。嗯,就是賣冰糕用的那種大喇叭~很拉風(fēng)~
朵姐清了清嗓子,對著喇叭說,“大家好,我是董事長夫人請來的,工地上有什么問題,大家可以暢所欲言,我一定盡全力幫助大家?!?p> 她剛說完,工人們就議論起來。
“請這么一黃毛丫頭?”
“噓,萬一人家真的會看事兒呢?不過說起來,我也不太信。”
“這丫頭能行嗎?”
“如果她真的那么厲害,干嘛不自己算,還問我們?”
大家七嘴八舌地議論著,熙朵看出來他們也不相信她。嗯,是時候展現(xiàn)真正的絕活了~
“你們當(dāng)中,哪個膽子大?”熙朵看向他們,他們面面相覷,最后一致看向一個皮膚黝黑的肌肉健壯的大漢,那大漢長得兇巴巴的,比樓下那位兄弟還夸張。
他見眾人都看他,便走過來,自我介紹,“鄙人姓洪,可否有什么說頭?”
“對啊!老洪是我們這兒膽子最大的了,死了六個兄弟了,他卻一直這么淡定?!庇腥烁胶椭?,大家都推薦老洪。
“洪大哥,你怕鬼嗎?”熙朵直截了當(dāng),她注視著大漢,大漢并沒有絲毫懼色。
“不怕!”老洪聲音洪亮,隨口看了看大家,又對熙朵道,“我也不信你們這些,都是江湖騙子?!?p> 說完,周圍響起一陣唏噓聲。
熙朵只是揚(yáng)唇笑笑,“那好啊,我今天就給洪大哥看看真東西。說好了,如果你看到一定得保持冷靜,這東西不能傷你,但是確實是鬼?!闭f完熙朵拿著玉坤瓶,按流程給老洪開了天眼。
老洪睜開眼的時候,居然……
居然看到一個紅衣女鬼?。?!
她她她……
她滿臉煞白,漂浮在半空中。
“啊啊啊?。。」怼怼崩虾橐娔菑埞砟樦饾u扭曲,嚇得不輕。
從小,他都是街坊鄰里天不怕地不怕的那個人??墒恰裉煲姷秸娴牧?!魂兒差點沒嚇掉了。
倆小伙子過來扶著他,他好不容易定了定神,才緩回來。
熙朵解釋了小紅的來歷,又和他各種保證她是來幫忙的,老洪這才不怕了,但是他真的嚇出冷汗。
熙朵給他關(guān)了天眼,大家見老洪嚇成這樣,也都開始說了。
“一區(qū)的活兒也是我們這個施工隊干的,后面還有三個寢室樓,和我們?nèi)藬?shù)差不多。就在上周,我們開始了二區(qū)的施工,可是怪事卻來了?!币粋€工人最先說到,說到最后面露懼色。
第二個工人接著道,“先是有個哥們兒瘋了,然后從二樓跳下來腿摔折了。還有個師傅,當(dāng)工人二十多年了,居然被自己操作了十幾年的特別熟練的吊車弄死了……”那工人說完,撇撇嘴,那個人的死狀真的觸目驚心。
“怎么回事兒?怎么吊車還能弄死人?”熙朵皺了皺眉,覺得事情并不那么簡單。
“說來也是奇怪,那天于師傅上工特別早,收發(fā)室的王老頭早早就看到他在工地晃悠,可沒一會兒,人就沒了影子。王老頭出去一看,可嚇得不輕,只見于師傅倒在血泊里,他的頭被打了個大洞,是吊車的大鉤打的……”一位工人說完,周圍一片寂靜,這荒郊野嶺的,霎時間氣氛就變得詭異起來了。
宿舍旁是個建筑材料儲藏室,不遠(yuǎn)處就是打更的收發(fā)室,除此之外,二區(qū)沒有成型的房子,整片工地因為停工多日顯得一片狼藉、蕭瑟。
這話不禁讓眾人打了個冷顫,于師傅的死確實太詭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