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朱由檢便是到了。
他本來就是在外面等著,這時候來的自然是快。朱由檢的臉上帶著些許淡漠的神色,演技空不自覺的瞅了一圈的人,而后才是感慨的說道:“兒臣參見父皇?!?p> 一朝天子一朝臣,一日暫別一日新。
昨日的時候,他還只能夠與自己的父親叫父親,而今日便是要改口叫做父皇了。
朱由檢抬起頭,滿面的風(fēng)霜。
他自然是知道今日里來是為了什么的,但是他覺著這并不是個重要的事情,所以也不在乎。難道這些個人反對,就可以讓他的太子位置丟了?
那也太小瞧這時候皇帝的權(quán)利了。
更何況,他的手中還有最后一個底牌。在那個底牌被拿出來之后,沒有任何的人能夠反抗。
只是,那是一個大殺器,不能夠輕易拿出來。
朱由檢攏了攏袖子,低頭滿臉恭敬的看著他面前的朱常洛開口講道:“父皇,宣召兒臣來此,是有什么事情么?”
朱常洛臉上帶著笑意,他望著那臺下的幾個大臣開口說道:“諸位愛卿,太子已經(jīng)來了,有什么事情便是直接說了就是了?!?p> 站在下方的那些個大臣們臉上表情不變,但是那眼神都是有些許的漂浮了。
按照現(xiàn)如今這朱常洛所說的話,這朱由檢是一定會成為皇帝的。他們這個時候反對不過是想要混一個名聲而已,怎么可能是敢當(dāng)著這太子的面說這些呢?
若是一不小心被這太子給記住了.....那可是了不得了!
這般想著,那些個方才還說的很大義凌然的大臣們大多數(shù)都是閉上了嘴巴。
朱由檢回過頭,看著那些個大臣輕輕地笑了一聲:“我說諸位啊,怎么?難道是對孤有什么意見么?有意見你們便是說,孤一定會好好地聽得!”
這話說的很是溫和,可是那些個大臣們的心里卻是一陣子的發(fā)毛,似乎是被什么陰冷的殺氣給盯住了一樣。
這時候,那些大臣之中有一個站了出來。
他臉上帶著剛正嚴(yán)肅的神色,看起來就不像是個好惹的。他叫做江離,是這御史臺一個小小的官員,但是他就是有這個資格,去質(zhì)疑一切他能夠質(zhì)疑的東西。
因?yàn)檫@本來就是他的工作。
江離面帶嚴(yán)肅,好似是看穿了生死一樣:“殿下,微臣只是與陛下訴說,在殿下之前尚且有嫡長子,如何能夠立殿下為太子?”
朱由檢聽了這話,又抬起頭看了一眼江離的神色,這才是覺著這位恐怕就是單純的覺著自己成為太子是不符合規(guī)矩的,而沒有別的事情。
既然如此,他也不必咄咄逼人。
只見朱由檢臉上帶著笑意,而后開口講道:“這位大人,自古以來都有這樣子的事情發(fā)生,為何此時獨(dú)獨(dú)針對孤?再者說了,當(dāng)時皇爺爺說要立太子的時候,大哥也在場。大哥親自表示并不愿意成為太子?!?p> 朱由檢看著那江離的眼睛,一雙眼睛里面流露出來的是自信以及不同于這個年紀(jì)的成熟穩(wěn)重:“想必這個時候,這位江大人應(yīng)該沒有什么可以說的了吧?”
江離聽了這話輕輕點(diǎn)頭:“是微臣冒犯了。”說完這話便是退了回去。
他周圍的站著的大臣竟然是看到這江離的雙腿在微微的發(fā)抖,實(shí)在是有些許奇怪。
江離卻是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在說,什么都不再管了。
誰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朱由檢回過頭,看著那還站在大殿中央的幾個大臣開口講道:“諸位大人,還有什么別的話說么?”
那站著的幾個大臣你看我,我看你,都是不太情愿就這樣子放手,可是若不就這樣子放手,他們又該如何?
忽而,那幾個大臣里面一個老人站了出來。
這個老大臣滿面風(fēng)霜,白色的胡子長長的掛在臉上。
只見他梗著脖子看著那朱由檢開口說道:“殿下,這不符合祖宗規(guī)矩!不錯,是有嫡長子在世的時候次子就能夠繼承皇位的,老臣讀書少,也只認(rèn)識一個!”
朱由檢心里撲哧一笑,最煩的就是這種倚老賣老的。
他微微一笑,眼睛里面確實(shí)沒有帶著絲毫的感情:“哦?不知道老大人知道的是哪一位?”
老大臣嘿嘿一笑,滿臉不屑:“殺兄逼宮的李世民!”
朱由檢聽了這還撲哧一聲就是笑了,笑的張揚(yáng)無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甚至是直不起來腰了,只是指著那遠(yuǎn)處的老大臣笑著。
過了片刻,他才是勉強(qiáng)的停住了笑意:“我說這位大人,我可謝謝您了,若是我能夠成為李世民那種千古一帝,我一定會十分感謝你的!”
說到這里,朱由檢又是收斂起來了臉上的笑容:“不過么,這位大人既然知道自己讀書少,就應(yīng)該多讀點(diǎn)書!那李世民乃是被當(dāng)時的太子威逼,這才是不得以殺了他的哥哥!你說我像李世民可以,但是卻不能夠說我的兄長像那李承乾!”
老大臣懵的是站在那里,頓住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這個時候的他,如何能夠辯駁這樣子的話?
朱常洛站在那里,指桑罵槐:“天地之間就沒有見到這樣子的道理,別人不想去,還非要逼迫著別人去的。這種人到底是什么想法?”
那老大臣還沒有說話,大殿外卻是傳來了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
“或許這就是犯賤吧”
眾大臣回過頭去,卻是見著那朱由校緩緩地走到大殿之上,先是對著那坐在龍椅上的朱常洛說道:“參見父皇?!倍笥质桥み^頭,滿臉的不屑:“我今日才是知道,原來在本殿不知道的情況下,有這么多的大臣竟然是愿意為本殿伸冤?!?p> 說到這兒,他不屑的哧了一下鼻子,緊接著說道:“真是有意思,我本人還沒有感覺到冤枉了,某些人倒是忍不住冒出來頭兒了,一個勁兒的給我喊冤。這是別人知道,要是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一個個的都叫做朱由校呢!”
山若青
如果這周五我還是等不到試水推.....我也就不等了,直接改成一日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