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夏大王這話,趙王就笑呵呵的開口說了。
“粟米五石換十二人,夏大王以為如何?”
夏大王抬了抬眼皮,五石糧食不算少數(shù),幾百斤糧食已經(jīng)是好幾畝地的收成,足以吃上良久。
可是五石糧食換十二個人,夏大王怎么看都不會滿意的。
古國這價錢出的一點(diǎn)都不實在。
“一人不足五斗,五斗糧也不過養(yǎng)活一人月余,換不得十二人?!?p> 趙王又問了。
“那六石如何?”
夏大王又開口道。
“這十二人中還有那古國司馬古長壽,乃是古王古長生的弟弟,與常人不同!”
趙王詫異了一下,點(diǎn)頭表示理解。
加上那古長壽這就更不夠了。
“良田五畝?夏國與古國不遠(yuǎn),五畝良田可算高價?!?p> 五畝良田?
夏大王琢磨了一下,這不算少,這些良田若從今開始屬于夏國了,那每年產(chǎn)出源源不絕。
至少換十二個人,還稍顯虧些。
“古王長時不來贖人,那古王俘虜在我夏國好生優(yōu)待!每日嚼用,都不在少數(shù),這不能不算。”
趙王想了想微微頷首。
“若是外加碎幣一株呢?”
“一十二人乃是古國之根本,古國人長盜,趙王難到不知?”
并非夏大王貪得無厭。
而是,古國人確實值這個價錢,無論如何那古王必定出血。
“還有此事?”
趙王又詫異三分。
“古國人令人不齒。”
可是這般說著,事情還要解決,趙王就問了。
“以夏王之見呢?”
夏大王定了定神。
“良田五畝外加建牛一頭,方還算全?!?p> 這是夏大王的心里價位,一旦古王答應(yīng)了,必定出血。
“能不能回旋?”
趙王問道。
夏大王堅定道。
“不能,這還是看在趙王臉面。”
夏大王這樣一說,趙王就笑了。
他道。
“好,既如此,那寡人便與那古王分說!他若是答應(yīng),自會前去夏國贖人。”
“那就這般。”
這算是談妥了,不過只是夏大王的條件開出來了,那古王會不會答應(yīng)還需得另外再說。
夏大王話也就算放這了。
就這個條件,一點(diǎn)都不會更改的。
恐怕到時候那古王就算是不愿意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了,已經(jīng)沒了回旋。
除非這些古國俘虜他不想要了。
但是這自然也不可能。
索性就等古王啥時候想通了,便帶著夏大王要的東西前來贖人了。
他若晚一時來,就晚一時。
早一時就早一時。
無論早晚,夏大王都是高興。
夏國正缺人手,正好將那些俘虜弄去干活。
事情算是談完了,接下來宴席就是賓主盡歡了。
在趙王不提到自己這東西哪東西瘋狂炫富的情況下,便是連梁寒都少都能插上話,相談甚歡。
只是眼見時候差不多了,夏大王起身沖那趙王行了一禮。
“天色已晚?!?p> “夏王難道要走?”
趙王吃驚問道。
夏大王笑道。
“天下無不散的筵席。”
“好句。”
這話好叫趙王眼神一亮,對這話多有喜歡。
雖知道其中意思,但也道。
“不妥不妥,寡人與夏王相談甚歡,恨不能生來一母同胞,說什么夏王也要留下,與寡人抵足而眠?!?p> 夏大王苦笑,與他趙王抵足而眠?他夏大王可做不來。
能躺在夏大王身邊的只有女人,男人?呵,沒穿越那會自打十三歲之后就已經(jīng)拒絕。
不止習(xí)慣,還得防范。
自然不愿。
雖說,趙王肯定沒有那個意思,但剛才夏大王可能客氣,這會是鐵了心的一定要走了。
公子梁寒覺得姐夫奇怪。
留宿一宿又如何?來時就有了交代。
可見夏大王堅決,也不好多說。
夏大王執(zhí)意要走,趙王也不能一定留人。
最終還是同意了,只是讓那趙王一聲輕嘆。
“與夏王相談甚歡,寡人心中很是不舍?!?p> 夏大王想了一下客氣道。
“趙王客氣,若無事可尋夏國而來?!?p> 趙王大笑道。
“好,好,到時候可就叨擾夏王了?!?p> 便又聽趙王吩咐。
“來人啊,遣兩騎人過來。馬矗車邊,無論如何要讓夏王安穩(wěn)回國,路上不允有任何差池!”
“是!”
夏國一行人上了牛車,此時天色已經(jīng)黑透,若不是頭頂星光當(dāng)伸手不見五指。
這么晚的時間了,另外招待的夏國眾人還以為大王要留宿。
雖然現(xiàn)在要走很是意外,但也沒有任何抱怨。
此刻趙國國都大門已關(guān)。
可因夏大王再度打開,那趙王親送夏大王至國都門外。
好生盤旋了一番。
嫪栗趕著牛車,趙王確實令人好生招待了他們,一個個吃的肚兒圓,不只是他們,便是老黃牛都是。
老黃牛也算是開了葷,今日吃了馬料,這可是平日里沒的優(yōu)待。
那兩騎士在前后開路。
在車上,夏國眾人以及公子梁寒多想找夏大王說說話,尤其是梁寒,見姐夫行事與那趙王商談一直都沒開口,便想開口欲快。
但不知為何,夏大王上了那牛車之后一言不發(fā)。
使得旁人也不敢多言。
哪知夏大王不是沒有心思說話,而是神游云外。
他腦中所想的是。
“瓷器好像要放進(jìn)火爐里面去燒的吧?”
“燒多久來著?”
“火爐什么模樣?”
“對了,溫度也有要求?!?p> “那瓷器上的花紋,那彩釉是怎么上去的?那彩釉是怎么來的?”
“好像燒瓷器的土也不是一般的土啊?!?p> 在此之前夏大王自襯瓷器很是簡單。
咋摸著就算是不會,試也能試的出來,趁著回來路上有時間,便在腦海中進(jìn)行梳理,為了夏國富足,好先自己弄點(diǎn)門道出來。
但哪知,自以為很簡單,這一想便麻爪了。
竟是什么都不知道。
才了然,那瓷器想要燒制出來哪有那么簡單?全為異想天開。
夏大王一度無從下手,甚至頹然覺得,就算是要試,也不知得猴年馬月才能試的出來。
夏大王甚至懷疑,就自己腦海中那點(diǎn)關(guān)于瓷器關(guān)于燒制的內(nèi)容。
“只配燒磚?!?p> 磚頭說不定也燒不出來。
這般現(xiàn)實,使得夏大王簡直是心灰意懶。
不過正在此時,夏大王覺得胸口抖動,下一刻眼中乍現(xiàn)精光。
“停車!”
“大王?”
夏大王這一聲呵,便是連前后騎士都趕緊過來,生怕是有麻煩。
“寡人要屙尿,你等稍待?!?p> 嫪栗勒停牛車,就見夏大王從牛車上一躍而下,火急火燎之間鉆進(jìn)叢林之中不見人影。
夏大王便急急匆匆,還在那心中念叨。
“肯定是的,肯定是的?!?p> 只留下眾人在那耐心等待。
一時片刻不見夏大王所歸,便讓薛舟著急了。
“大王?大王好了沒?”
正當(dāng)薛舟想要進(jìn)去看看的時候,卻見到草叢里面鉆出來了一個人影。
待到近前,果真是夏大王。
只是此刻夏大王的臉上,笑出來了褶子來。
難不成夏大王撿了稀世珍寶,剛才確實讓人似乎隱約又不敢肯定,瞧見了一抹亮。
但只是一轉(zhuǎn)即逝,令人花眼,都未多想。
實則,稀世珍寶自然是沒有的。
但夏大王比得了稀世珍寶還開心。
那一陣震動是手機(jī)上來了新的課程。
那課程便是令夏大王一度深受打擊的瓷器課程。
想燒瓷器確實很難。
難到一度讓人想不開。
但并非真做不到。
“寡人可是穿越者,金手指在懷!”
不會?學(xué)了,就會的自然。
又東三百里
加更晚了點(diǎn),但還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