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赤瞳被無情鎮(zhèn)壓,但渝旬還是站在他這邊的,只見咱們這位司掌六界法則戒律的渝旬圣尊一臉不贊同德看向上座的帝君,鐵面無私道:“你愛用禁術(shù)我也就不說什么了,也不是完全無用,至少你還知道創(chuàng)新,這回倒好,變本加厲,直接剜了一滴精血,如今你神軀什么情況昨晚樂儀都說與你聽了,你還如此行事,眼見著是未曾把醫(yī)者與我們這些下屬的話放在心上,你若以后再繼續(xù)如此行事,這六界直接滅了算了?!?p> 瑢琛半句話都不敢多言,連聲應(yīng)“好好好”,倒是永縈幫她說了幾句,“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這天地間唯有天地之主的精血才能助一族化形且無副作用,帝江一族瑢琛遇上了若不管那她還如何坐穩(wěn)這位置,這取舍之道端看你如何看待了?!?p> 同是圣尊,這事兒渝旬與赤瞳能不知曉嗎?那鐵不能啊,只是借著這一機(jī)會給瑢琛提提醒,她若再按之前行事,再強(qiáng)大的神軀,再高深的神力術(shù)法也有被取盡的一日,到時又該如何是好。
瑢琛領(lǐng)會了渝旬的未盡之言,點了點頭,“我知曉,以后定當(dāng)小心行事?!?p> 瑢琛著實松了口氣,這一篇眼見著是翻過去了,她清了清嗓子,道:“昨夜夜探萬冥窟之事都雖未明說,但該知曉的不該知曉的已然都知曉了,各界可有何消息傳來?”
赤瞳因管著近日的奏章,回想了下開口道:“未曾,都是些日常之事?!?p> 瑢琛挑挑眉,“看來幕后之人所圖甚大啊?!?p> 渝旬:“也還好,只是妄想取代天地之主罷了。”
赤瞳、永縈:“……”
瑢琛恍若未聞,悠悠喝了口茶道:“昨晚看來,萬冥窟中應(yīng)有我的那味情魄?!?p> 三人一驚,對視一眼,渝旬道:“你想做局?!?p> 瑢琛點點頭,“正是?!?p> 赤瞳急地站起來跺腳,“可急死我了!還做局?!都找著了,快去拿回來免得夜長夢多啊!”
瑢琛慢慢道:“既已知曉在何處,那便不急,且讓我用這味情魄試試這天地眾生?!?p> 赤瞳看對面兩位穩(wěn)若泰山,他一跺腳,氣呼呼坐了下去。
永縈道:“今早的夙陽令聽聞是執(zhí)夙親去的?”
瑢琛點點頭。
渝旬低頭品著茶,隨意道:“我未聽聞梵鐘響?!?p> 永縈與赤瞳疑惑,“仙界一位小戰(zhàn)神罷了,梵鐘如何會響?”
瑢琛笑道:“你看,連你們都不知曉,他們更不會知曉?!?p> 赤瞳:“這是何說法?”
渝旬放下茶盞與永縈、赤瞳解惑,“仙界位列仙班之人眾多,隕落時自不會一一都能使梵鐘響起,但上奏夙陽的重要職務(wù),有些是需夙陽親封昭告天道的,這一昭告天道,那他便在夙陽掛了一道,這一道便可與梵鐘相連?!?p> 永縈了然點點頭,“這我兩為何不知道?”
瑢?。骸斑@昭告天道與分封一事都不歸你倆管轄,你倆自是不知?!?p> 渝旬:“由此可見,他們確實掌握了還魂之術(shù)。”
瑢琛點點頭,笑道:“他們將玄女送到本帝面前,本帝豈有不收之理?!?p> 渝旬望向瑢琛,“可準(zhǔn)備好了?”
瑢琛起身向殿外走去,“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