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瑤看了自己伯伯一眼,嘆氣道:“看來你們對白金團都了解甚少。”
伯伯滿不在乎地摸了一把小葉的頭發(fā),“這有什么好嘆氣的?了解那么多做什么?又不是要娶他們?!?p> “噗呲~”小葉將伯伯的手打開,“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你們這什么都不知道,還有什么好打的?”
任瑤認同地點點頭,略帶擔憂地看著眾人。
東皇烏訣和十春風相視一笑,東皇烏訣道:“但是小葉說的是取勝之道,可我們今天并非為了取勝。”
任瑤問:“那你們是為了什么?”
東皇烏訣反問:“任瑤姑娘是為了什么呢?”
“自然是為了領教一番這白金團的手段。”
聞言,東皇烏訣挑眉,一且盡在不言中。
既然并非為了取勝,而是為了領教,那自然是對對手了解的越少越好啦!
仆侍敲門,說是觀眾已經(jīng)全部落座,可以上場了。
將小葉留在候戰(zhàn)室,另外四人便戴上面具,神態(tài)自若地跟著仆侍去角斗臺了。
任瑤還是跟東皇烏訣并排走著,在角斗臺出現(xiàn)在眼前的時候,她問東皇烏訣,“雖然東皇小姐是為了領教而來,但是,你就不害怕失敗嗎?”
東皇烏訣已經(jīng)踏上了臺階,聽到她這句話,轉過來,看著任瑤。
“任瑤小姐,如果輸了,我會再來?!?p> 撂下這句話,東皇烏訣就上臺去了,站在十春風旁邊。
兩人湊在一起,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任瑤將東皇烏訣那句話在心中念了幾遍,眼角閃過一絲笑意。
調整了呼吸,將笑意收斂,任瑤才上了臺。
正和十春風說話的東皇烏訣看到任瑤來了,臉上帶笑,問她,“任瑤小姐,你是元素師還是治愈師呢?”
伯伯不可置信地看了東皇烏訣一眼,“不是吧!咱們除了對對面一無所知,對自己人也一無所知?”
本來要拔高的音調,在白金團上場后,馬上壓了下去。
他低聲道:“那咱們還玩什么?不如直接投降算了!”
十·心寬似?!ご猴L上線,“哎呀,你們怕什么?那就現(xiàn)在了解一下唄!”
“十春風,四十級土系元素師,靈體——暴走兔?!?p> “東皇烏訣,七十級冰系元素師?!?p> “伯伯,六十級治愈師。”
“任瑤,滿級治愈師。”
十春風看著東皇烏訣,“東皇,你什么時候又晉級了?我怎么不知道?”
“一直慢慢在恢復修為啊,而且,以你現(xiàn)在的修為,不知道我晉級了,很正常?!睎|皇烏訣回完十春風的話,才轉頭看著對面的陣營。
“我感覺這次壓力還蠻大的,咱們這邊有兩治愈師,對面四個個個跟熊似的。”
十春風正因為東皇烏訣那句嘲諷而嘟嘴,聽到她的話,趕緊抬頭看著對面四個。
上次看白金團的比賽,她沒看多久就撐不住,提前出場了。
但是依稀記得,白金團的隊員個個都很壯實。
今天在角斗臺上看,只覺得又壯實了不少。
人高馬大的,一個個兇神惡煞的,長相頗為嚇人。
“切!”伯伯瞧了對面一眼,頗為不屑,“就這么幾個大熊,我們小瑤瑤一把毒粉,連骨頭都找不到?!?p> 東皇烏訣、十春風聞言,頓時震驚地看著任瑤: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