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協(xié)
店長聽到張不凡的回復(fù),一開始也是被張不凡的勇氣震驚到了,接下來卻是發(fā)現(xiàn)似乎真的是只能按照張不凡所說的辦事。
張不凡他居然說真的是敢到他的面前說這些東西,雖然說很不爽,但是還真的是沒有辦法。
那么問題就來了,張不凡到底是說了什么東西呢?
事實上張不凡并沒有說很多東西,一方面真的是要撒謊的話,張不凡也沒有什么多余的情報可以供張不凡撒謊,另一方面就像是之前所說的,張不凡真的是需要撒謊嗎?
有的時候,人們?nèi)菀装褑栴}想象的太過于復(fù)雜了,都在往這些東西上面不斷地增添一系列的別的附加品。
但是事實上,還有另外一個思路,那就是把這些有的沒的東西全部舍去,回歸他最為原始的初衷。
就比如說這件事情,店長他的真正的需求到底是什么呢?實際上并沒有那么困難,那就是離開這個地方。
店長所做的所有邏輯都是基于這個目的,之所以之前對張不凡做出那些行為說到底也不過是如此可以讓張不凡替換他的身份,讓張不凡成為下個店長,而他可以離開這里罷了。
既然這個樣子的話,那么只需要老老實實告訴店長如何通過試煉的法子,讓店長也是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不就好了嗎?
至于張不凡有沒有說錯這個東西?的確,正常來說,那個正常的流程對于人家店長老師肯定是沒有用了。
畢竟如果說店長耶通過那個試煉,必須要他還是處于那個客人的情況之下,而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是過了那個時候了。
而且店長身上十之八九已經(jīng)是有了那個蜘蛛的刻印了,正常來說,最大的可能性那就是變成那些蜘蛛里面的一員了。
但是如果說真的是拿著這件事情就說明張不凡說的這些東西是錯誤的,還是有一些太過于早了。
要知道張不凡準(zhǔn)備干什么事情?那可不就是準(zhǔn)備把那個真正的幕后黑手收拾了。
假如說張不凡真的是成功了,那么自然而然這個試煉也就是沒有了,畢竟沒準(zhǔn)那個時候整個由那個家伙創(chuàng)造的世界都沒有了,還談及什么試煉地東西呢?
既然試煉都沒有了,那么自然而然人家店長就可以出去了,也不會再受到那個蜘蛛的影響。
這么一來的話,張不凡說這些東西倒也是沒有錯,只不過需要建立在一個大前提上面。
沒有錯,那就是張不凡必須要打敗那個真正的幕后黑手,不然張不凡說的這些東西還是說白搭了。
張不凡就把正常的流程原原本本老老實實說了一遍,當(dāng)然這種說了一遍實際上對于人家店長來說那就是空中樓閣,水中之月,根本就沒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的。
畢竟這些東西說到底也不過是張不凡一個人的事情,和他店長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這個時候張不凡就表示說,按照我這個法子通過試煉,你們這些人一并可以離開了。
別問,問就是和那個工作人員聯(lián)系的時候,對方所說的,反正你也不是在現(xiàn)場里面,你也是不知道具體的情況。
張不凡說這個東西的時候,那真的是可以說是理直氣壯,理所當(dāng)然,大有一副如果說不是這個樣子,你就可以直接就把我的頭砍下來當(dāng)足球踢的模樣了。
事實上,張不凡也是那么認(rèn)為的,當(dāng)張不凡自己都沒有覺得自己在騙他情況下,而且也可以說是有理有據(jù)。
畢竟真的是要說,店長手上實際上也沒有拿著過真正通過試煉的例子,而張不凡的進(jìn)度已經(jīng)是趕超他之前走過的路子了。
當(dāng)然店長也是可以選擇不相信張不凡所說的東西,還是說按照原計劃辦事。
但是現(xiàn)在的問題就在于,張不凡已經(jīng)是明白了他所有的底牌了,只要張不凡不妥協(xié),他的計劃根本就沒有辦法繼續(xù)進(jìn)行下去。
所以說最后的結(jié)果很有可能那就是張不凡這個客人估計是用不了,真的是要他的計劃實現(xiàn)只能再等一個人出現(xiàn)了。
但是一個張不凡就已經(jīng)是讓他等得可以說是心態(tài)炸裂了,再等一個,店長覺得他可以被逼瘋了。
而張不凡也是看出來他的動搖,最后承諾了,假如說最后自己的計劃沒有成功的話,那就是按照你的原來的計劃辦事了。
那么店長還能說什么呢?店長還能怎么辦呢?
不合作大家都沒有辦法玩,對于店長來說,合作才有未來。
所以說店長知道自己被張不凡算計了,但是他現(xiàn)在只能按照張不凡的要求辦事,要不然的話,大家都只能得到一個最差的結(jié)果。
雖然說店長之前也是懷疑張不凡所說的東西到底是有多少真實性,但是當(dāng)張不凡提及之前那個店長的時候,店長覺得張不凡的話還是說比較可信的。
畢竟如果說是交易的話,那個薩日朗可不會主動提出來那個之前店長的情報的,除非是你事先已經(jīng)是知道有這么一號人,然后拿著那個問題詢問對方的。
那么這么一來的話,你事先又是如何知道有這么一號人的?
那么張不凡這個東西的情報只有可能就是從他口中的那個工作人員口中知道的,也是側(cè)面應(yīng)證了張不凡所說的話語的真實性。
張不凡看著旁邊的店長默不作聲,他從未來的那個店長口中,也是知道了那個之前的店長的下場了。
正常來說,應(yīng)該是店長的一個身份的交換,但是這個店長還是說有那個能力的。
既然我要留下來坐牢,你也別想好過,愣是給他找到的法子,居然說還能把之前的店長留下來了。
但是張不凡總有一個感覺,那就是事實上并不是這個店長真的是那么厲害,畢竟在他之前那么多的店長難道說一個人都沒有想到有這一招嗎?
張不凡總覺得,很有可能就是那個真正的幕后黑手故意那么設(shè)計的,最可以證明張不凡這個設(shè)想的就是這個鑰匙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