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鬼夜行(六十三)
張不凡看了看木村君,停了一會方才繼續(xù)說道,“不管是是還是說不是,現(xiàn)在還是有一些問題需要你的回答,希望你可以如實回答我。”
張不凡自然已經(jīng)是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一些端倪了,但是呢就像是現(xiàn)在的張不凡一樣,他不能夠說出來,最起碼現(xiàn)在是不可能說出來的。
因為這里是對方的地方,說出來對于張不凡來說并不是什么好事情,而且說句心里話,對方的打火機都是這種十毫米口徑的手槍了,保不齊對方身上還是有什么別的什么東西了。
更何況實際上根本就不需要弄這些假設,他此時此刻身上就已經(jīng)是別著一把刀了,可以說,如果說對方惱羞成怒的話,動手完全是有可能的。
相必對方一直保持著這么一個姿勢也就是為了突然暴起攻擊,而這里面也就只有蘇警官一個警官。
如果說對方直接就暴起用刀先聲奪人打傷了蘇警官,接下來到底是跑路還是說殺害加菲和張不凡就說不好了,但是呢不管是哪一種對于張不凡來說都是被動十分的。
所以說張不凡選擇回避這個問題,他不能直接就說出來自己就是主觀臆斷的,這么一來的話,明天他也沒有辦法召喚對方上法庭了。
哪怕是欺騙性質(zhì)的,這種東西也是不能說出口的,這一點張不凡清楚地意識到。
“好吧,希望我的回答可以打消你的不切實際的幻想?!睂Ψ交卮鸬?。
“在大前天下午四點的時候,你人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事情……”
張不凡所說的大前天下午四點的時候,正是人家畫師前去公司里面約稿談判一些具體事項的時間,根據(jù)之前張不凡都了解,那個時候?qū)赢嫀煹恼且慌缘闹軅ァ?p> 按照之前與周偉的對話可以得知,因為這個角色比較重要,所以說她選擇了當面和對方聊起來了。
說起來還真的是可笑,之前口口聲聲說著所謂的不重要之類的鬼話,結(jié)果換個地方就說很是重要,需要當面談話。
真的是靈活的標準,說重要的也是他,說不重要的也是他。
而根據(jù)畫師畫的回憶,那個時候有一通電話打了過來,根據(jù)剛剛張不凡調(diào)動了周偉的手機號碼最近都聊天記錄,基本上可以確認那個人也就是這個木村君了。
但是呢雖然說張不凡可以知道了那個電話是他打過了的,也是現(xiàn)在能夠明白了他的異常情況,但是呢卻是不能知道對付到底是聊了什么東西。
所以說想要直接就拿這個東西說事還是說太過于大膽了。
“哦?那個時候?呵呵呵,我已經(jīng)是合著朋友去酒吧里面喝酒了,而我的行蹤之類的,酒吧里面的人都可以為我作證?!?p> 突然之間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東西,他繼續(xù)補充道,“哦,對了,說一個似乎你應該是感興趣的東西。昨天我也可是在那個酒吧里面喝酒,那個時候酒吧里面的人都可以為我作證,似乎按照你們的話來說,我應該是沒有什么作案時間都吧!”
張不凡這個問題真的是不需要繼續(xù)回答了,對方說的這些東西上真的嗎?
答案是真的,而且對方也沒有必要這這個地方說謊。而且張不凡也是知道的,真正殺人的十之八九也就是百鬼眾的殺手,作為幕后真兇的他根本就不需要自己親自動手,而是需要幕后操盤就可以了。
所以說追究對方的作案時間,或者是說用對方的不在場證明洗地,真的是沒有什么用的。
雖然說張不凡直接就把這些東西糊他的臉,但是呢最后還是一副我已經(jīng)是明白了的臉繼續(xù)問道,“我已經(jīng)是得知了在那個時候你已經(jīng)是給人家周偉先生打了一通電話,那個我就問一下,你所說的內(nèi)容到底是什么……”
“內(nèi)容?呵呵呵,并沒有什么事情,怎么了,難道說你對于請別人晚上喝酒這么一件事情都有一點好奇是吧!”
張不凡看著對方的手下意識的捏緊手上的刀鞘,眼神也是有一點漂浮,雖然說極度地克制自己,但是呢還是說能夠看得出來,聽得出來,對方所說的并不是真實的。
在下午四點的時候特意打電話也就是為了晚上的喝酒,這件事情怎么想都有幾分古怪。
不過呢張不凡不需要對方準確的回答,只需要知道具體的態(tài)度就可以了,有一些東西欺騙自己還可以,欺騙別人真的是想多了。
“那么請允許我觀看一下,你的最近工作的地方!”張不凡并沒有繼續(xù)在這個回答上面追問,而是像是放棄這個案件一樣,轉(zhuǎn)頭要求看看他辦公的地方。
“哦,當然是沒有問題?!蹦敬逡彩鞘滞纯?,當然了張不凡也是知道的,如果說這種東西都是要藏著掖著的,那么一旁的蘇警官肯定是會起疑心的。
所以說對方才會像是現(xiàn)在一樣大大方方亮出來,但是呢這也就是說明了對方肯定是已經(jīng)是做好了清理那些痕跡的準備了。
不過呢張不凡本來就不是在那個地方尋找有關于這個案件的蛛絲馬跡,所以說這一點對方就已經(jīng)是白費苦心了。
張不凡起身跟在人家木村后面,隨后來到了一個房間,打開門,同樣是綠色的榻榻米,上面卻是一張桌子和一處堆滿了書的書柜。
與正常的房間所不一樣的,在這個桌子后面的墻上卻是掛著一個并沒有刀鞘收斂的沾有紅色血污的刀具。
“這個……”張不凡指著這個墻上的武士刀,詢問對方為什么要這么處理。
木村君卻是流露出一副沉痛的樣子回答道,“這是我一生的恥辱,這個東西是我的失敗,我的教訓,是需要玩用一生來銘記的事項?!?p> 張不凡瞇了瞇眼睛,不知道為什么這個武士刀總是給了他一種熟悉的感覺,要比踏入這個地方所感覺到的熟悉感還要強烈。
同時,也不知道是不是張不凡的錯覺,別看現(xiàn)在他那么沉痛的眼中,但是呢張不凡卻是感覺對方似乎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