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了,但是沒有完全忘記
張不凡走來走去,撲面而來的世界卻又是那么的陌生,這種陌生感覺居然說要比之前那一個異國他鄉(xiāng)還要厲害。
不過呢仔仔細細說過來的話,這里面實際上也算是異國他鄉(xiāng)了,只不過就是稍微的偽裝了一下,突如其然的感覺就像是他似乎是這個樣子的一樣,實際上卻是冷漠的截然不同而已。
但是呢張不凡并不會多說什么東西,他怎么可能會和某一些人一樣直接就屈從了呢?或者是直接就癱倒在地,直接就綁不住了呢?
張不凡的內(nèi)心早就已經(jīng)是沒有什么波瀾了,有的只是不斷前行著的覺悟——當(dāng)然了這怎么可能啊,前行那就是張不凡心里面已經(jīng)是有目的地,但是呢張不凡卻對于接下來干什么事情很茫然。
之前就已經(jīng)是說過了,別說什么打敗老板,老板在什么地方還是說老板長什么樣子,張不凡現(xiàn)在都不知情。
【哎,走到哪里算哪里吧……】實際上這個時候有兩個方案,一個那就是張不凡過到那一個歪果賭一下人家剛剛好就在那個地方,剛剛好張不凡就可以瞎貓遇上死耗子。
但是呢之前的問題并沒有解決,而且這里面也有一個很是致命的問題,憑什么你會覺得張不凡一個人就可以對付老板,哪怕老板能力已經(jīng)是沒有了,但是呢老板老板,說到底人家還是一個老板。
哪怕人家對付不了你,但是呢他確實可以找一些人對付你啊,就像是之前那一個畫一樣,你面對一堆打手,然后對方直接就詢問你【你是想要單挑還是說群毆?】
第二種那就是張不凡在附近走來走去,這么一來的話,沒準(zhǔn)真的是可以遇到在這個異世界同位體的老板,然后來騙來偷襲人家,雖然說好像很不恥,但是呢有效就可以了。
當(dāng)然了這個東西的建立的前提也得有對方能力不夠,或者是對方的打手還是沒有到位,但是呢如果說對方知道是這么一個情況的話,那么很有可能就是直接就雇傭一些人埋伏著。
因為實際上張不凡所遇到的困境和他是一樣的,只不過此時此刻張不凡被動的處于進攻方,而對方只可能就是防守的一方,相比之下很是明顯,在這里面防守的絕對要比進攻的有優(yōu)勢。
張不凡只有一天的時間,也就意味著滿打滿算對方雇傭人也就只需要一天的成本,哪怕是喊人過來幫一個忙,實際上也是可以的。
哪怕是龜著,就光赤縣就有十幾億人口,張不凡如果說按照常規(guī)的方法,那可就是猴年馬月了,到那一個時候,自然也沒有對方什么事情了。
張不凡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如何解決,就只能走在路上碰碰運氣了,說真的這種感覺對于張不凡來說實在是太過于難受了。
張不凡這種人最喜歡都就是把那些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握當(dāng)中,但是呢很明顯這個東西根本就沒有辦法被人所預(yù)料到,你能做到的只有順其自然了。
這種感覺就像是你是一個學(xué)霸,然后前一天考試你拼了自己的老命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到深夜,甚至說學(xué)習(xí)到第二天早上,然后你覺得你已經(jīng)是把書本里面的東西已經(jīng)是記住了,結(jié)果呢?
結(jié)果呢,考試剛剛好就是考到書本上面的某一個知識點,但是呢你說這個東西又好死不死的只有一點點印象,也就是你忘記啦但是呢也不算是完全忘記,或者是說你已經(jīng)是想起來了,但是呢并沒有完全想起來。
就是這么一個痛不欲生的狀態(tài),要是說完完全全忘記了,那么直接就空過了,那也算了,但是呢最煩的那就是這種藕斷絲連的感覺,換一句話說那就是半死不拉活的樣子。
哪怕是張不凡從對方角度出發(fā),那就是張不凡自己假設(shè)成對方,想想看這個樣子的話,張不凡自己到底是會選擇什么樣子的道路?
事實上根本就說不準(zhǔn),畢竟你說這個家伙可以光明正大站出來的話,張不凡就要反駁你也不看看對方可是不動神色地隱姓埋名那么久,當(dāng)個縮頭烏龜縮著似乎也是比較正常的事情吧。
但是呢你一定是說對方是龜縮著,不過呢考慮到對方龜縮的理由那就是自己不承認過去,而現(xiàn)在又不是那個時空的他,所以說根本就不可能被人所發(fā)覺,那么他怎么可能百分之一百縮著呢?
同樣的一個行為,正說也有道理,反說也有理,那么究竟是什么樣子的,張不凡又不可能是看過劇本的人,那么他怎么可能知道呢?
“哎……”真的是生活不易,不凡嘆氣啊……
“我……我……我這是……”和之前的張不凡一樣,一個年輕人也是床上驚喜過來,然后他剛剛呢喃細語了一下,就好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樣用手探索著自己的臉,就像是大航海時代的那些冒險家一樣,那里面充斥著黃金與未知。
沒錯,這個人就是老板,只不過不同于張不凡之前見到的那一個魁梧的身材,此時此刻的老板很是瘦小,身體就像是沒有展開發(fā)育一樣,就像是蜷縮的小雞仔一樣。
“真的是太弱了,就像是傳說中的紙老虎……不對,哪怕是裝飾出什么威武霸氣的樣子,也不會有人相信,最多也就是一個紙老鼠了!”
老板看起來好像是不滿意這個身體,對于這個軀體不斷地批評著,但是呢事實上老板實際上對于這個身體滿意到極點了。
老板可以說就是對自己的過去厭惡到極點了,覺得那是自己一生的恥辱,現(xiàn)在好不容易給一個身份可以堂堂正正失去這些痛苦的過去,老板怎么可能不高興呢?
而且這個孱弱無力的身體也并不是減分項,而是一個增分項,因為那是別人的弱小,不是老板的弱小,之后老板使得這個身體厲害強壯了,那就是老板的強大,側(cè)面說明了老板就是一個真正的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