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鐵時代(九)
如果說此時此刻杜汶澤在這個地方,那么這個問題就很簡單了,那就是只需要讓杜汶澤提前把這里面的地的概念轉(zhuǎn)移到紙張上面,然后杜汶澤只需要撕開那一個紙張,就可以讓這里面出現(xiàn)了塌方,甚至說直接就斷裂了。
如果說是這個樣子的話,完完全全避免了此時此刻張不凡直接就抱著對方跳河,但是呢杜汶澤這小子不在啊。
當(dāng)然了也不是說加菲這小子沒有用,只不過這個東西就和沒有用也差不了多少而已,難道說你指望加菲這小子的那些子彈直接就把這個地板直接就斷裂了?
這個東西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是不可能的事情,就憑他那么一些小小的子彈說到底還是不夠格的,所以說張不凡一開始也沒有想到是讓加菲這小子介入。
但是呢話又說回來了,現(xiàn)在張不凡的情況也不是這么樂觀,什么東西都不說了,就和之前與那個杜汶澤相比,同樣是跳河,但是呢情況完完全全不一樣。
首先,大哥那一個時候就是一個人,所以說杜汶澤怎么樣子都是可以直接就把他搬走的,但是呢張不凡這里面的情況卻是不一樣的,算上那一個鯊魚牙男的時候并不能簡簡單單。
因為這個家伙身上還是穿著一套不知道什么元素制造的盔甲,所以說在搬動那一個家伙的時候,張不凡還需要把那一個東西考慮進去。
為什么那些古代人就是那么胖,道理也是十分簡單的,那就是為了承擔(dān)起身上那么重的盔甲,相比于瘦子,肯定是胖子的力氣要稍微大一些。
而且那是冷兵器時代,盔甲武器都是很重很重的,所以說古人的力氣根本就超乎你們的想象。
所以說這一套盔甲也是這個樣子的,雖然說張不凡并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家伙可以讓自己那么隨心所欲地奔跑著,這個東西很不合理啊。
怎么可能會有那么雙標(biāo)的盔甲,在這里面的人根本就沒有受到這個盔甲沉重的力量,但是呢在外面的張不凡要搬動這個東西卻是那么的沉重。
但是呢張不凡不能怪別的東西,哪怕是說這個東西就是沉重到張不凡根本就搬不起來,張不凡也只能說是硬著頭皮上去。
有的時候,人不是沒有選擇,而是那些選擇實在是沒有辦法,到最后也只能說沒有選擇,但是呢你沒有別的方法,最多能夠做到的就是一邊怒罵這個人生,然后繼續(xù)著工作。
張不凡很痛,因為那些盔甲真的是很重,而且張不凡為了不然那一個家伙掙脫出去,直接就抱緊了他,導(dǎo)致張不凡身上多處出血,就硬生生地被那些盔甲身上的菱角所劃開。
不過呢這一點張不凡真的是想開了,他早就已經(jīng)是想到了張不凡的計謀,但是呢那些東西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那就是徒勞的。
就比如說你說讓加菲這小子去找那個呼吸的口子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很簡單啊,他只需要把呼吸的口子做的小一點,甚至說直接就不在口鼻處,你哪怕是盯著那一個地方老半天那都是沒有用的。
但是呢就如同之前所做到的,他實在是太過于自大了,自大到根本就無視現(xiàn)在這些可能會發(fā)生的東西,如果說是張不凡的話,他就是再怎么樣的張狂,但是呢這種無妄之災(zāi)肯定是不會發(fā)生的。
張不凡是會嘲諷,也會說有些東西的,但是呢哪怕是一絲一毫的可能性都不會給對方的。
而他就像是官渡之后的曹操,對江賦詩,一股子可謂是意氣風(fēng)發(fā),也像是人家淝水之戰(zhàn)之前的苻堅,揮鞭斷江,那一個叫做雄才大志,但是呢接下來這種東西就是物極必反,直接就兵敗赤壁,白白給了謝氏子弟名聲。
他現(xiàn)在就是這個樣子,直接就讓張不凡弄,之前那一個大哥還是掙扎了一下來著,他直接就不掙扎了,而且那就是故意的,故意就是把自己身上的盔甲變得很重。
為的就是看見此時此刻張不凡的那么一副難看的模樣,很重而且菱角也很鋒銳,可以這么說,哪怕是換成別的人過來硬著這么做的話,最后的結(jié)局那就是這個樣子的,不會有別的比較大的變化。
但是呢張不凡卻是沒有,但是呢張不凡越是這個樣子,越是只能讓他感覺到興奮。換而言之,他就是為了看見此時此刻張不凡的臉上流露出那一種絕望。
就像是古羅馬的時候就有一個很著名的活動,那就是那些王公貴族就喜歡在人家角斗場里面那些奴隸互相搏殺,甚至說就是那些奴隸和獅子這種野獸搏殺。
他們就是單純無聊找樂子而已,對于他們來說,無論說是野獸被殺死,還是說那些奴隸被殺死,最后的結(jié)果還是一樣的,那就是滿足內(nèi)心的空虛。
那些奴隸最后獲勝了,他們也許在慶祝,但是呢他們真的是真心實意歡呼嗎?還是說他們可以繼續(xù)如此病態(tài)地偽裝出那些一副感天動地的姿態(tài),忘卻了自己曾經(jīng)送那些奴隸上前的事實呢?
他也是如此的,無需做多余的動作,只需要如此不動,或許就像是王公貴族一樣,許諾了那些奴隸“只需要把那些東西打到你就可以獲得自由”的虛假的承諾,給了眼前這個黃皮猴子一個希望,那么接下來他的絕望會是那么美艷,就像是煙火一樣出眾。
的的確確他也是這么做的,到最后張不凡發(fā)現(xiàn)他根本就沒有辦法搬動他了,就差那么一點點,也就那么一點點,張不凡就可以把他一同帶進這個河水里面了。
張不凡相信如果說自己把對方扔進去,就憑那么重的盔甲,肯定是讓他沉入河底,如果說他要起來,肯定是要舍棄這個盔甲,那么那一個時候張不凡就有辦法解決他了。
可是張不凡就連這個最為基本的東西都最不到,而是剛剛好卡在那里面,就像是那些百分之九十九的加載一樣煩人……
但是呢現(xiàn)在這個情況剛剛好也在張不凡的計算當(dāng)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