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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之這個糟老頭壞的很

第一六零章 解鈴與逃亡

  現(xiàn)實不過是謊言交織的夢境,帶土原以為只有佐助那個一心信賴的哥哥的人才會陷入最親之人編織的噩夢。

  團藏的推理很多都是建立在憑空猜測的角度,比如說那時候能夠封印三尾卻不被根部所認(rèn)知的人,或許僅僅是因為根部的情報不夠而已。

  比如能夠同時掌控野原琳,卡卡西,帶土三個人的行蹤并且完成這一場悲劇的會面,只能由當(dāng)時單向接受信息的帶土的控制者才能夠做到。或許這一切完全是個巧合也說不定。

  比如曉組織的情報、木葉村的情報等等,也可能是那位救帶土命的老爺爺恰好知道這么多,恰好這些都是為了建立全新的、和平的世界所需要掌控的情報。

  但是這個世界中,巧合之間本身就存在著必然,而能夠解釋這些的必然的只有那位生命垂危的老者。

  團藏已經(jīng)走到了帶土的面前,手中的紳士棍穿過了帶土留在神威空間的幻象,繼續(xù)說道:“人會被欺騙是因為自己以為親眼所見的“真相”足夠多,腦海中先入為主的印象可以完全構(gòu)建一個自以為是的世界?!?p>  團藏的話看似在教育眼前的帶土,實則是回想起了自己曾經(jīng)的過往。如果不是曾經(jīng)自己一心信賴幫助自己的系統(tǒng),沒有理解到“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而是覺得那些點滴的失敗已經(jīng)算是世界給自己的痛苦。那個系統(tǒng)也沒有機會憑借著自己的“能量媒觸”來獲取那個世界的本源力量。

  這多余的“教育”舉動不過是團藏感受到眼前的“傻白甜”看起來像曾經(jīng)愚蠢的自己,而忍不住向那個愚蠢的自己伸出援手罷了。

  當(dāng)然,對于團藏來說這些也不過是其中的一丟丟理由罷了,帶土身上肯定還隱藏著靠實驗室推斷不出來的秘密,畢竟人心從未被納入重復(fù)的考量之中。

  “其實,我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睅恋谋砬楸徽谏w在旋渦狀的面具之下,但是隔著面具還是能夠感受到帶土在笑,即使眼神透露出悲涼,還是能夠明白他在笑。帶土的聲音沒有了之前的冷酷,他的身軀慢慢的挺直,目光間的迷茫也消失,他說道:“生活在謊言之中又如何,這片所謂真實的天空之下,在沒有琳之后也不過是地獄的土壤罷了。謊言的地獄亦或是真言的地獄,對我來說又有什么區(qū)別?當(dāng)世間被夢境籠罩之后,即使是虛假的世界,那也是天堂。對我來說,有琳的世界,那就是天堂!”

  “你不過是想來打探更多的情報而已,又何必一副老師的模樣。我的老師,在無法挽救琳和卡卡西的時刻,就已經(jīng)死了?!睅恋纳碛跋⒃诹松裢臻g之中,就像他說的,如果他不進攻,其他人根本無法威脅到他。同時他那“團藏想當(dāng)我老師?可以。我老師沒了,所以團藏也沒了”的潛臺詞,是這次見面留給團藏最后的話語。

  團藏雙手重疊按在紳士棍上沒有不滿、沒有憤怒也沒有嫌棄,他心中知道有人的心結(jié)只有指定的人才能夠解開,帶土的“解鈴人”并不是自己罷了。

  他重新利用卡卡西的查克拉打開了離開神威空間的通道。在團藏的背影消失在這片空間的之后,紳士棍敲擊的地面聯(lián)合成的一個詭異的魔法陣,如果小櫻在這個地方,或許能夠解讀出陣心的標(biāo)志和靈魂相關(guān)。

  ……

  “信,你還能堅持的住嗎?”大和作為根部小隊的臨時隊長將信背在了自己的背后,強行和四尾人柱力老紫開戰(zhàn)的下場就是徹徹底底被熔遁忍者虐了一把。但是好在根部小隊的目標(biāo)也僅僅是為了取得四尾查克拉,只需要將尾獸逼出,后取得查克拉就能夠完成任務(wù)。

  任務(wù)目標(biāo)聽起來還算是容易,但是人體面對熔遁幾乎是被完克的。在火影的世界之中,并沒有類似于足夠強大的查克拉就能夠提升身體對忍術(shù)的抗性。于是乎擁有類似于冰遁的信自然成功打開局面的攻堅手,畢竟墨水會被蒸發(fā),樹木會被燃燒,而寺井在面對AOE型的忍術(shù)忍者更是一個菜雞。

  理論上同為血繼界限的冰遁和熔遁應(yīng)該有一戰(zhàn)之力,可是土遁克制水遁,火遁克制風(fēng)遁的查克拉基礎(chǔ)克制的情況下,冰遁在面對熔遁之時的劣勢更大了。導(dǎo)致脫離戰(zhàn)場的信現(xiàn)在全身重度燒傷,因為燒傷而帶來的大面積感染和脫水現(xiàn)象根本無法解決。

  雖說有白色殖裝和白色菌類用來修復(fù)身體,先不說在奇襲云影村嫁禍巖隱村的忍者中這些道具消耗了過多,單單維持住信的生命體征就已經(jīng)是“室外醫(yī)療間”的最大努力。

  全速脫離老紫的攻擊范圍已經(jīng)過去了兩天,而根部小隊為了避免暴露自己的行蹤以及將四尾拉入云影村的境內(nèi),特地選擇了返回云影村的道路。而老紫的智商一直在線,如果巖隱村的人柱力進入了云影村破壞,不管緣由是什么,到時候必然會喪失談判時的主動權(quán)。尤其是現(xiàn)在的雷影和土影,兩個人都不是很好說法的樣子,必然會有更多的麻煩。

  正是因為重重的顧慮和顯而易見的陽謀,反而使根部小隊擁有了休養(yǎng)生機的機會。夜晚的月光格外的明亮,在經(jīng)過一天的趕路,根部小隊就能夠達到火之寺管轄的范疇,也就意味著進入安全的范圍。

  佐井利用自己的墨遁給臨時休息地布置陷阱,防止在希望的前夕而翻車。而寺井先脫離了小隊前往火之寺求援,畢竟信目前的傷情處理已經(jīng)刻不容緩,是需要盡快通過更高級的生命支持來恢復(fù)。而這些準(zhǔn)備就需要寺井先一步去溝通。

  月光透過層層疊疊的樹葉散落在地上,佐井謹(jǐn)慎的靠在高處休息。他很想在信的身邊告訴信他現(xiàn)在很擔(dān)心他,但是佐井知道這種關(guān)心是無意義的舉動,只有全身心的保證路上的安全才是正確的做法。

  可是最后一個夜晚,并不如他們所期待的平靜。有幾個身影趁著夜色往這個方向靠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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