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反應(yīng)過來,剛才發(fā)生的事情,似乎出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
野豬追的他走頭無路,面對生死抉擇的時候,他沒有猶豫的選擇了放手一搏,在野種發(fā)起攻擊的時候。
他的視覺動態(tài)開啟,當他本能的握住豬頭的時候,力氣大的驚人,竟然能夠和它拼的不相上下。
由于經(jīng)過一番角力,他試圖冒險退到懸崖邊,拼勁最后的力氣才讓野豬跌落山崖。
醒來后發(fā)現(xiàn),山寨的人找到了他。
一行人停下來,在前面的裴青璇想著快單回去,與隊伍的距離稍微有點遠,得知李德醒了馬上沖忙往回敢。
“李德,你醒了就快點回山寨,天一會兒黑了。”裴青璇沉聲道。
“我是想野豬既然都摔下懸崖,找到應(yīng)該不難,放置不理豈不浪費,再說按照捕獵隊習慣那可是我的戰(zhàn)利拼。”
“行啊,有本事你自己把野豬找回來吧?!迸崆噼f完便轉(zhuǎn)頭離開。
李德無語,他自己想要兩五百多斤野豬抬回來,想想果斷放棄,選擇跟著隊伍回山寨。
“如意郎,你怎么樣,有沒有傷到?”
剛進山寨,不一會兒裴大娘子便出來,見到李德連忙關(guān)心。
“讓岳母擔心,小婿無礙。”李德應(yīng)聲說道。
說實話,他是很感動的,雖然在山寨與裴家長輩接觸時間不長,可是這份關(guān)心是能夠體會到的,人心嘛都是肉長的,此時此刻的溫暖是不可能忘掉的。
先后跟裴母與裴父說了一會兒話,又被裴青璇找來的孫郎中檢查一番,確定真的沒事后才被蕭勇送回房間。
不知道是誰將門給修上的,半扇房門像是被定死了一樣,完全失去了打開的功能。
“姑爺好生休息,此番是某未能盡其責任,我會請裴公責罰?!笔捰虑敢獾?。
“勇哥,別較真,我不是好好的么,什么責罰不責罰的,我到捕獵隊還要靠你傳授經(jīng)驗和本領(lǐng),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壓力,回去休息吧?!?p> 李德一番安慰,想不到此時的人竟然如此重視利益尊卑,可他一個小小贅婿在裴家是沒地位的,何苦讓親衛(wèi)愛將去裴公面前討罪受,豈不得罪人。
蕭勇被李德一陣說辭給說通了,表示以后會好好的傳授經(jīng)驗事情才算罷了。
不一會兒裴青璇端著飯菜過來。
胡餅菜湯又是老一套,李德見到胡餅馬上感覺饑腸轆轆,沒用裴青璇說話,他便開始吃了起來。
“李郎能夠僥幸生還,今天真是慶幸,山林中處處都有危險我能給你的建議是跟緊隊伍,凡事都要謹慎行事……”裴青璇淡淡道。
李德一邊吃與邊聽著,清爽悅耳的聲音,倒是沒有影響他的食欲。
“你是在關(guān)心我,還是在關(guān)心我?”李德突然問道。
裴青璇還在說著,一直之間竟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他剛才說什么,我關(guān)心他,怎么可能,明明是在告誡?!迸崆噼睦锵胫?,她確定沒有說關(guān)心的話。
“你能脫險,僥幸罷了,囑咐兩句而已?!迸崆噼槐菊?jīng)的說道。
“是么,貌似你都說了不止兩句,我當你是在關(guān)心我好了?!崩畹聺M不在乎樣子道。
“誰關(guān)心你了,別忘了我們是有君子協(xié)定的,你不好想太多,我們是不可能的。”裴青璇倔強的反駁道。
裴青璇見李德表情平淡,有點小失望,可正對她的意思,接著都沒打招呼,轉(zhuǎn)身便走。
“口是心非?!崩畹码S口說道。
裴青璇剛到門口,結(jié)果一把將門給推開,悲劇的是原本固定好的門直接從上倒下倒了下去。
“哼!”
門口突然發(fā)出裴青璇的輕哼,剛才的話應(yīng)該被對方聽去了,不知道是不是拿門出氣。
“我的門!”
李德心中頓時愕然,不知道是誰幫修的門雖然失去了開門的功能好過晚上被風吹,現(xiàn)在好了,門被再次傷害,他看著都于心不忍。
吃飽喝得,體力恢復(fù)大半。
李德想起今天的經(jīng)歷,對自己的動態(tài)視覺有了點小心得,從第一次使用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第三次,每次都是因為遇到了危險。
他猜測的是動態(tài)視覺的能力一定與注意力有關(guān)系,當遇到危險的時候,神經(jīng)緊繃,注意力會起到刺激作用,因而得到能力。
“關(guān)鍵是集中注意力,試一試?!?p> 李德做好了準備,他必須掌握自己的能力,以后可不能臨危開啟,風險太大。
“集中!”
李德開始嘗試,為了能夠更快進入狀態(tài),他將實現(xiàn)鎖定到了一支燭臺上面,則盯著物體……死瞪。
三分鐘。
五分鐘。
十分鐘。
……
熬了一晚上,結(jié)果什么感覺都沒有。
不應(yīng)該說多了兩個黑眼圈。
“咦,昨天門不是裝回去了么,怎么又倒了?”陳宣華剛出木屋準備練習劍法,一打眼注意力就轉(zhuǎn)移到了李德的房間。
一看,發(fā)現(xiàn)門道了。
她有些詫異,昨天她可是親自將門給裝回去的,為了加固在門縫處用了好個木片,還多踹了幾腳,讓門穩(wěn)固。
怎么突然又倒了,她昨天是檢查過的。
她能想到的是李德不領(lǐng)情,將門給破壞掉,感覺是在挑釁她。
她想著如果事情真的這樣,她必須要一個說法,雖然自己沒有親自道歉可畢竟做了一些彌補,對方不冷清算什么。
于是陳宣華氣沖沖的來到楚軒的房間,絲毫沒有考慮會不會尷尬。
“李德,你這人怎么回事,門幫你修好了,你怎么又弄壞了?”陳宣華理直氣壯的問道。
剛進屋便見到李德正對著她看,臉色憔悴。
“喂,李德你怎么了?”
陳宣華覺得李德怪怪的,收斂了一些氣勢用手在他眼前一頓亂晃。
“別晃了,我又不瞎?!崩畹峦蝗徽f道。
“沒事發(fā)什么呆,門是不是你弄壞的,本姑娘費了好大的勁才裝好的,必須說清楚不然跟你沒完?!标愋A大聲道。
“額……”
李德一陣沉默,心說把我的房門弄壞,又理直氣壯的找我說理,是霸道么,簡直不講理。
“我……”
“承認了就好,好心幫你把門裝上,你竟然不冷情,說吧這個事情怎么辦?”
李德完全跟不上對方的套路,蠻橫不講理,他真的沒說過啊。
花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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