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
“你說什么?林妙言竟然將人打暈?”封玉兒問。
“會(huì)小姐,是的,淮南王世子將那青樓的人全部抓走了,那家青樓已經(jīng)被查封,里面所以財(cái)產(chǎn)都?xì)w入淮南王府。”冷琳說著。
“那看來我這次不僅沒能除掉林妙言,還幫歷南歌斂了財(cái),”
不過沒關(guān)系,只要沒了林妙言的阻礙,歷南歌就是她的了。
“屬下失職,請小姐責(zé)罰!”
“有沒有留下把柄?”封玉兒說著,將手里的茶杯握的更緊了,盯著茶杯里的水,眼里都是怨毒的幽光。
“屬下不曾留下把柄,請小姐放心!”
“下去吧!”
只要沒留下把柄就好,這次沒能除掉林妙言,以后要想在動(dòng)她可就是難上加難了。
“林妙言,你還真是好命?。 ?p> 翌日,林妙言醒來時(shí)是在自己的房間里,昨晚林清軒就將她帶回來了,歷南歌雖然不愿意,可是林清軒直接說我妹妹還沒嫁進(jìn)淮南王府,在這里過夜于理不合,傳出去我不好聽。
歷南歌知道這有損林妙言的名聲,也就沒有說什么了。
林妙言醒來看到坐在床邊的林清軒,坐起來就將頭埋在他的懷里,“哥哥,”
“沒事了,哥哥在呢!”
林清軒低頭看著懷里的人,林妙言的眼淚流了下來,
“別哭了,哭起來真丑!”
林妙言聽到這句話就哭的更厲害了,“你說我丑,”
“不丑不丑,我們言言最漂亮了,別哭了?!?p> 林清軒哄著,林妙言胡亂的擦了擦眼淚就起床了。
用過早膳后林妙言便走進(jìn)了自己的小書房,坐在書桌旁練字。
“紅雪,去查一下我昨晚被下的什那種媚藥?”
紅雪與落兒兩人就在林妙言的身后,她們知道她家小姐這是要出手了。
落兒問道“小姐知道是何人所為?”
“這并不難猜出來,想想這些年一直針對我的人都有誰?還有誰是不留余地針對我的?想想就知道是誰了,”
紅雪與落兒兩人能被林清軒選來侍候林妙言不是沒可能的,兩人都很聰明,一點(diǎn)就通。
聽到林妙言這翻話,都想到了一個(gè)人,丞相府大小姐封玉兒。
封玉兒這些年一直針對她們小姐,以前還好點(diǎn),只從小姐與南歌世子定下婚姻后那封玉兒就是不留余地了的要?dú)Я怂齻冃〗恪?p> “走我們?nèi)ジ绺缒沁?,?p> 說著就停下手中的動(dòng)作,起身往門外走去,
林清軒正在自己的院子里看書,一抬頭就看到朕款款走來的人便放下的手中的書。
林妙言走進(jìn)來,“哥哥,我們?nèi)ボ姞I里吧!我想去射箭!”
“好啊,你去換身衣服,我們這就走!”
一刻鐘后,林妙言換了身紅色男裝,頭戴玉冠,腰束玉帶,一位偏偏佳公子就出來了。
牽著那匹紅馬,拿著歷南歌送她的弓箭便與林清軒一路直奔軍營,青問三人緊跟其后。
林妙言為那匹馬取名為:孤狼,因?yàn)槟邱R兒被她遠(yuǎn)中之后誰也碰不得,連喂食也是今日早上她去喂的,昨天發(fā)生了好多事,所以林妙言沒管它,今日聽到紅雪說沒人能靠近馬兒給他喂食。
因此林妙言才去看了看,才給它取名為孤狼,當(dāng)時(shí)林妙言說的是“既然你這么桀驁不馴,我又這么的張揚(yáng)不羈,我們兩剛好合適,你以后就叫孤狼吧,要像狼一樣有個(gè)性,既然我已經(jīng)是你的主人了,你以后就要一直跟著我,”
眾人到達(dá)軍營,林清軒直接命人清出場子來,那些士兵都是見過林妙言的,見林妙言來了,就有士兵上前,“公子,你又來了,你還記得我嗎?就是你上次來還給了我兩個(gè)包子的那個(gè)?!?p> “記得,你叫什么名字?”林妙言笑著問,
“小的木海銘,我從小就是孤兒,所以沒什么家人,”
木海銘說著,看向了林妙言的馬,“公子,這就是你昨日馴服的那匹馬嗎?”
說著便要伸手去摸那馬兒,林妙言急忙制止,“是的,你別摸它,它排斥除了我外的人觸碰它,小心你受傷,”
林妙言才說完,馬兒像是感覺到有陌生人的觸摸,馬蹄開始刨著地,目露兇光,
“孤狼,別鬧,”林妙言見孤狼如此,就呵斥它,孤狼聞言就乖順了許多。
很多人都知道林妙言昨日馴服烈馬的事情,林妙言馴服烈馬的事一夜之間傳遍了整個(gè)京都,人人都道不愧是林少將軍的妹妹,真是巾幗不讓須眉。
木海銘看著馬兒目露兇光的樣子在林妙言的呵責(zé)下乖順了,就知道林妙言所言非虛。
林清軒這時(shí)已經(jīng)清出去地方,擺上了箭靶子,“請,這次還輸錢不?”
“不了,與兄長較量一下而已!”
林妙言說著翻身上馬,“哥哥,請!”
一聲開始,兩人就蓄勢待發(fā),這次林妙言換了弓箭與林清軒兩人不相上下。
幾局下來打成了平局,“你這弓箭找誰做的?拿過來我看看,”
“歷南歌送我的,”林妙言將手里的弓箭給林清軒。
林清軒把玩著,“不錯(cuò),比一般的弓箭輕了許多,對你這種不會(huì)武功內(nèi)力的人說很好,”
林清軒說著,看向了箭靶子,“言言的箭法越加精進(jìn)了,”
“哥哥,言言可以獨(dú)擋一面了,以后你就少擔(dān)心言言了,早點(diǎn)給我找個(gè)嫂子才是正經(jīng)事,”
林妙言笑著調(diào)侃自家哥哥,
“我以為你今日是專門來與我比試騎射的,不想居然是為了這事!”
兩人沒將話說明白,可是都知道他們說的是同一件事情。
“也好,你也該學(xué)著去獨(dú)當(dāng)一面了,總不能一直在我們保護(hù)下,以后做了王妃回了淮南就要面對淮南的那些世家大族,現(xiàn)在這么事也能為你長長見識練練手,今后我不在管你的事了,但是有什么需要記得告訴哥哥,”
“言言知道了,謝謝哥哥,”
林妙言知道她要與歷南歌在一起就必須擔(dān)起淮南王府的責(zé)任,以后這些事情她都想自己解決,相信歷南歌是懂她的,就算不懂現(xiàn)在她說出來了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了吧,他派在她身邊的人都不是吃素的。
兩人又比試了幾場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