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如往常一樣回到了入靈山,她回到了自己房中,不一會兒,她屋中的燈開了,又沒過一會兒,她大搖大擺的離開了房間。
江青站在一個沒有人的地方換成了黑色的衣服,把面具牢牢的戴在了自己的臉上。
她并沒有留在入靈山,直接去了天界。天界的繁花讓聞邪大吃一驚:“那么繁華,可不是我喜歡的風格。”
聞邪點了一束藍色的火焰在指尖,突然彈到了地上,瞬間接觸在地上的人都身上都開始著火。
寒棄感到不舒服的時候,藍色火焰已經蔓延到他的身邊,他瞬間騰在空中:“生死火,聞邪回來了。”
姬瑤用法術早早封住了自己的寢宮,所以什么事情都沒有。
聞邪面具下的臉龐閃過一絲的嚴峻,他飛躍到了天君面前,指尖打出一束生死火,直接彈到了天君的喉嚨里。
“聞邪。”寒棄及時敢來,拿出赤銘劍指著聞邪。
聞邪用男聲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看來我的威名你們都還記得,我就是怕你們哇;給了過來提醒你們一下,先走了?!?p> “你看你能不能走的了再說吧!”
聞邪面具之下邪魅一笑:“我要走你難道還能攔著我?”
寒棄還沒有出招,聞邪就消失了。
“被囚禁了那么久,還是那么厲害?!焙畻夒m然沒有什么事情,但是天君似乎已經收到了最大傷害。那束火焰并沒有灼燒他,而是在他體內無限的蔓延,給他莫大的折磨。
“父君,您還好嗎?”
天君摸著自己的喉嚨,用法力在疏散火焰,突然一松手:“我沒事。”
“聞邪此番前來似乎并沒有想要糾纏,也許是因為他剛出來,找到宿主所以還無法發(fā)出攻擊力,只能用這種小法術,但是他的目的有些不明確。”
寒棄的話讓天君陷入了深思:“你查姬瑤查的怎么樣?”
“回父君,兒臣從寢宮來時發(fā)現(xiàn)悅城宮并沒有外面的慌亂,外面真的已經是面無全非。加上兒臣之前的證據(jù),兒臣能確定姬瑤天妃絕對和魔族有關聯(lián),和每一次事情都有關系,只是他們中間傳信的證據(jù)兒臣還沒有抓到?!焙畻壵f著抬頭微微的看著天君,似乎在等天君說不查了,直接確認罪責。
天君點點頭:“那就等證據(jù)都齊了再說?!?p> 天君的回答明顯讓寒棄失望了,天君也發(fā)現(xiàn)了寒棄的表情變化:“我怕本來和魔族就有矛盾,而且當時,,,我覺得如果貿然動了姬瑤,可能會有一場死拼的戰(zhàn)役,本來就和魔族沒有勢均力敵,又沒有神族的支持。”
“兒臣知道了。”寒棄點了點頭,認同了天君的話,雖然心里很不爽:“那沒什么事情,兒臣去看看母后,就先退下了?!?p> “行吧,你今天陪一陪你母后,明天去入靈山把寒陵找回來。”天君說話時有一絲絲的憂郁。
聞邪回到了還在安靜中存在的入靈山,面具之下嚴峻的看著周圍:“這么安靜,不是我喜歡的。”
聞邪首先召喚了一股邪風,讓大家都覺得身體不是那么的舒服。聞邪笑了笑,發(fā)出一個男士超有磁性的聲音:“我回來了?!?p> 這股邪鳳刮進了三大殿主的殿內,瞬間入靈山陷入了惶恐。大家都知道這是惡靈的小法術,卻沒想到樹葉全部落下,所有人都開始衰竭。
悠宇突然站起來:“不好,是聞邪在吸食力量?!?p> 被關進大牢里的櫻子也發(fā)現(xiàn)了這里的不對勁,瞬間用妖術做了一個屏障:“什么邪魅之術?”
聞邪來到了她面前把門突然打開:“我來帶你離開?!?p> 男人的聲音正好被追過來的悠宇聽到,看到聞邪的第一時間,他就和聞邪糾纏了起來。聞邪看了一眼櫻子,轉過去就和悠宇打了起來。
如果剛開始聞邪絕對不是悠宇的對手,只是當他吸收了入靈山的靈力法力瞬間增強,但是畢竟身體不是他的讓他怎么都適應不了。他第一次使用這個人的身體,何況還是個女的,雖然她再怎么厲害,這身體可能是經不住他強大的法力。
“我先走了。”聞邪說著消失在了大牢里,但是他怎么可能輕而易舉的離開,他把生死火彈到了悠宇的周圍。
悠宇被纏著了,聞邪回到了江青住的地方,在江青體內安靜了下來。
江青看了看外面的動亂,趕快走了出去:“怎么回事兒?我睡的有些沉,這才聽見?!?p> 一個弟子看著她暈了過去,江青趕緊扶住她:被吸了靈氣,難道是,,,
“是我,沒錯?!?p> 江青聽到體內傳來的聲音,扶住那個弟子到了弟子居住的地方。所有的弟子都跟被下毒了一樣,這讓江青突然間心疼:“我給說,以后你要做什么都要經過我同意?!?p> “怎么?我可是聽說大家都在議論你呢,幫你收拾他們一下,怎么,還心疼了。”
江青沒有回答聞邪的話,去看了看寒陵,寒陵似乎一切都好,而就在這個時候,悠宇卻命人來叫江青和寒陵去大殿。大殿之內,空悠的徒弟們正襟危坐,而櫻子卻跪在地上。
“怎么了這是?”江青站到一旁小聲的問了問在大殿任職的弟子。
“今天那個黑衣人就是為了救她的,但是被掌門逮個正著?!?p> 弟子說完之后,江青心中笑了起來:“沒想到,這招還不錯?!?p> “你說的我可是做到了,是不是應該有所表示?”
“什么表示?”
“身體多給我用三天?!甭勑暗囊笞尳嗖⒉皇呛軡M意,三天,還不知道他會做出什么事情。
“怎么,不愿意?”
江青還是妥協(xié)了,她同意了聞邪的要求。看著大殿內審訊櫻子的過程,聞邪出現(xiàn)了,利用著江青的身體說:“我認為可能不是這樣的,也許就是為了讓掌門知道她所以演的一出戲?!?p> 櫻子轉頭看向了“江青”,眼神中的不可思議投向了“江青”。但是江青微微一笑:“又或者是,,,”
“或者是什么?”
悠宇問。
“計中計?!?p> 大家紛紛議論了起來,悠冬拍著桌子站了起來,這讓聞邪不是特別的舒服:“師伯這是做什么,我只是說了自己的猜測?!?p> 悠冬微微一笑:“人,我要帶走,所有的罪責我來背?!?p> “師父,我什么也沒做,你不能這樣?!睓炎雍傲似饋?。
悠冬不管不顧的拉起了櫻子的手,離開了大殿之內。悠宇沒有攔他們,眼神卻已經充滿了殺氣。
而所有的一切都在“江青”的計劃之中,悠冬在開始就表現(xiàn)的及其不耐煩,如果再用語言刺激一下,他絕對是不想做過多的解釋的。
第二天清晨,寒陵就回了天宮。天界的事情已經為六界所知,為了盡快做出處理,天族準備商討大事。
因為天君已經被生死火所慢慢侵蝕,寒陵必須回來接替這天君一位。
“父君?!焙隂]有發(fā)現(xiàn)天君的一點點不對勁,面對天宮內的是也是非常的不關心。
“陵兒,天界的兵符現(xiàn)在我交給你,總而言之,你遲早踏上天君之位?!碧炀龔娧b鎮(zhèn)定的把兵符給了寒陵,而寒陵只是點點頭。
寒陵走出了大殿,慢慢的把頭轉了過去:你氣息那么薄弱,我怎么會傻到什么都不知道呢。
寒陵從進入大殿他就發(fā)現(xiàn)天君的刻意隱藏,因此他更想一探究竟,當他感受到的時候他并沒有揭穿。天君何等要強,這種事情只能交給他母后去做。
兵符在私下里已經交給了寒陵,知道此事的也只有那么幾位天族的老人,但是他拿上兵符的消息還是傳到了姬瑤宮內。
“什么?竟然,,,”姬瑤拍了一下桌子站起來,久久的想不到對策。
姬瑤突然轉頭看向門外:“來人,去一趟入靈山,給江青送封信?!?p> 而此時此刻,門外卻一直站了一個人,婢女離開去送信了,姬瑤也突然感受到了:“什么人?”
對方一身黑衣,轉頭就走,根本看不清是誰。姬瑤的人并沒有追上,但是她卻非常確定的坐在那里,思考著下一步的計劃。
“江青”拿上信之后,看了看周圍把信打開了??赐晷诺膬热?,“她”露出一抹笑容,將信用火給燒了。
“江青”連夜去了天宮,大門口有姬瑤的婢女接待,卻在半途中停了下來。
“江青”左顧右盼了一下,對著婢女說:“寒陵寢宮在哪里?”
婢女云里霧里的指了一下,“江青”就完全不顧及婢女離開了。在到達寢宮之前,寒陵就已經出現(xiàn)在了“江青”的面前。
“你怎么來了?”寒陵冷冷的一句話,讓聞邪的內心想殺了他的沖動都有。
“還不是為了來找你,我聽聞天宮所發(fā)生的事情,心里甚是恐慌,生怕你也出什么事情?!?p> 寒陵眼神突然溫柔了一點點:“沒事的,趕緊回去吧!”
“江青”一臉委屈:“你就這么想趕我走嗎?我,,,”
“今天天色已經不晚了,先睡下等明天再走吧?!?p> “江青”一見寒陵同意她留下了,微笑著點點頭。
寒陵的寢宮內陳設是非常的少,但是關于孟君落的東西卻是非常的多。聞邪看著寢宮沒有一絲絲的感覺,面對小桃他也不怎么喜歡。
“姑娘,那間是君落姑娘睡得地方,你跟我來這間。”小桃說話非常的恭敬也非常的諷刺。
這讓在江青身上的聞邪并不是很滿意,掐住小桃的脖子:“你要是下次再敢和我那么說話,我就掐斷你的脖子。”
小桃一點也不在乎的白了“江青”一眼:“你覺得后來者居上適合你嗎?別做夢了,太子殿下喜歡的人永遠不會是你這樣一個背叛朋友的人?!?p> 聞邪還是松了手,畢竟所罵的人并不是他,而此時他生氣的觀看整個寢宮,卻發(fā)現(xiàn)了一個特別隱秘的地方。
他仔細的尋找,趁小桃不注意時打開了秘柜,取出了兵符。
而這一幕幕全部都被暗中觀察的寒棄所看見,聞邪瞥了一眼身后,立刻去找了寒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