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恐懼。
能拿出這么多玉,傻子都知道張風不是她能招惹的。
更恐懼的是,這人知道她們暗中用的手段。
就連她都不清楚女兒偽造證據(jù),這人卻當場指出!
所代表的能量讓她們惶恐不安。
包括薛靜在內,此刻腸子都悔青了。
“太過分了,你們僅僅因為一點口角之爭,便將此事越鬧越大,真當我們是傻子嗎?”
邱沫玲怒極而笑,就連她都因為兩人誤會張風,別說其他人。
“韓萍是吧,我記住你了,希望蕭家能保住你們?!?p> 藍玉芝冷笑,被這兩人耍得團團轉,真當她好脾氣嗎?
“張風,對不起,看在大家是校友的份上,你網(wǎng)開一面,不要追究?!?p> 薛靜不想擔上什么法律責任,這會形成污點的。
“剛才我說過,自作孽不可活?!?p> 張風面無表情,根本沒有去理會。
這女人在不知道是他的情況下,都敢偽造證據(jù),簡直是無法無天。
“你不要太過分,我是蕭木的女人,就算你追究我的責任,也處罰不了我,而你卻會得罪蕭家。”
薛靜破罐子破摔,竟然反過來威脅張風。
這話卻讓張風嘴角的弧度大了不少。
“蕭木嗎,你這一說,我終于把另外一件事的來龍去脈弄清楚了?!?p> 他譏諷地看著薛靜。
這女人竟然連自己男朋友都算計,害得他被卷入,差點有生命危險。
“你……你什么意思?”
薛靜感覺到一些不妙。
張風轉身道:“警官,還有一個事,我告她造謠,故意PS我和林素雅的照片,謠傳我們是男女朋友關系,給雙方造成了很大的影響。”
剛才,他利用先天八卦術,卜卦發(fā)現(xiàn)照片里的玉是假的。
這樣再反過來一推測,就肯定對方從藍氏珠寶得到的影像,畢竟他從未在其他地方給人看過。
現(xiàn)在,這女人居然說出蕭木的名字,他又卜上一卦,一切便清楚了。
說完,他憐憫地看了薛靜一眼。
“不知道你那位大少爺知道斷腿的起因是你造成,不知道會怎么想?!?p> “不、不要!”
薛靜臉色徹底蒼白,變得毫無血色。
撲通!
她跟她媽一樣,癱軟在地上,露出絕望之色。
張風把自己的玉撿起來,轉身便走。
邱沫玲遲疑了一下道:“張風,我會幫你查明一切的,剛才的事,對不起。”
她面帶羞愧,自己竟然被人蒙蔽,反過來怪罪張風。
張風停下腳步,搖搖頭:“你沒有錯,錯的是她們?!?p> 邱沫玲聽到這話,看著張風頭也沒回地離開,心中突然感覺失去了什么。
那一刻她選擇了理智和證據(jù),沒有去相信這個男人,或許自己真的做錯了。
可自己是警查啊。
她苦笑一聲,心中復雜無比。
噠噠噠。
藍玉芝跟了上去,急忙道:“張先生,我們談一下如何?”
“你想買玉吧?我可以將第一塊玉磚剩下的部分賣給你,其他的就算了,暫時沒有這個打算。”
張風看著眼前的女人,剛才的事,這人一直沒有表態(tài),很沉得住氣,他挺欣賞的。
“多謝張先生,有這么大一塊玉,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p> 藍玉芝松了一口氣,還好張風沒有拒絕。
“物以稀為貴,這玉雖說世間罕有,可放出去太多,就算不上稀世珍寶了?!?p> 張風淡淡一笑,王母娘娘的玉,足以稱為仙玉,這凡間定然是拿不出這么大一塊的。
藍玉芝莞爾一笑:“張先生說得有道理,不知能否移步蔽舍交易?”
“行吧!”
第一玉對張風來說已經(jīng)沒有多少價值,賣掉換成錢財很不錯。
“我要不要去?”楊冰兒詢問道。
“一起吧,我坐你的車?!?p> 張風有些不習慣雍容富貴的藍玉芝,加上要交易價值數(shù)億的東西,覺得還是有個比較熟悉的人跟著為妙。
他坐上楊冰兒的車,在不少人羨慕的目光中,跟著藍玉芝的瑪莎拉蒂離開。
車上,張風有些意外道:“沒想到你還是個白富美?!?p> “白富美就不能當兵?有錢人就該躲在家里紙醉金迷?”
楊冰兒還以為張風在嘲笑她的家世。
“額,我只是有些意外,沒這個意思?!?p> 張風尷尬一笑,瞥了一眼楊冰兒的臉蛋。
“特種兵這么辛苦,你怎么沒有曬黑啊?!?p> “我修煉的功法有養(yǎng)顏功效,曬不黑的,而且越修煉越白?!?p> 楊冰兒說這話時,明顯有些苦惱。
“我喜歡的是小麥色的皮膚,太白了會影響任務,每次行動我都得多涂抹一些迷彩?!?p> 張風嘴角抽了抽:“看來我不該叫你白富美,應該叫你美少女戰(zhàn)士?!?p> “我滿十八了,不應該再叫做少女?!?p> 楊冰兒思維比較獨特,似乎和普通女人想法不一樣。
“行吧,叫你女戰(zhàn)士?!?p> 張風明白這女人為何如此厲害了,平時忙著修煉、訓練,怎么可能和一般女人一樣。
“到了!”
楊冰兒急踩剎車,淡淡地看著前方,這是一處豪華的莊園。
這莊園一眼望去看不到盡頭。
大門進入后,一排女傭和保安居然等在路兩邊,向著他們微微躬身。
“有錢人的奢侈生活?!?p> 張風咋舌,從這莊園和迎接的人來看,藍家真的豪華。
“不過有錢罷了。”
楊冰兒冷眸中帶著不屑,在她的眼中,這藍家太過高調了。
張風嘆道:“對于普通人來說,錢就是萬能的,就是我也喜歡錢。”
“說明你還是太俗,應該去做更有意義的事,比如保家衛(wèi)國?!?p> 楊冰兒認真道,不放過拉張風入伍的機會。
“我還是做個俗人吧。”
張風搖搖頭,開門走出。
楊冰兒咬咬牙,哼道:“一個大男人,沒有一點志向?!?p> 張風撇撇嘴,他思想還真停留在俗人的階段,誰讓他本來就是個普通人呢?
“張先生,這邊請?!?p> 藍玉芝優(yōu)雅地伸手指引,動作無可挑剔,顯然從小就經(jīng)過訓練。
莊園太大,他們又專門坐了一個小車,才開到一座宛若宮殿的建筑前。
臺階上,有幾個人正等著。
“爺爺,爸,二哥,這位就是張先生,上次的玉就是他的,這位是張先生的女朋友。”
“兩位辛苦了,快請進,老朽已經(jīng)準備了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