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座的蕭木頭破血流,不過還清醒著,他艱難抬頭,死死看著張風(fēng),不敢置信道:“你為什么沒事!”
剛才那種高速狀態(tài),就算這人是練家子,也該摔個半死。
“你死了,我也不一定會死。”
張風(fēng)帶著譏諷之色,不屑地看著受傷的蕭木:“看來你也挺脆弱的,和普通人沒有多大區(qū)別?!?p> 蕭木身體顫抖,這個本該被他隨意玩弄的螻蟻,竟然在嘲笑他,這比打了他一耳光還要難受。
一瞬間,他徹底將此人給記恨上了!
他獰笑一聲:“這次算你厲害,下次我會讓你跪在我面前認(rèn)錯?!?p> 仇恨的目光讓張風(fēng)心中怒火沖天,一把將蕭木抓出來,抬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聲,清脆無比。
“這個時候還敢跟我囂張,真把自己當(dāng)根蔥了?”
蕭木跟女人似的臉,頓時就充血高高腫起來,鼻血被抽了出來,頭暈?zāi)垦#勖敖鹦恰?p> “曹尼瑪,老子跟你無冤無仇,就因為一個女人,還是謠言,叫人來撞老子,斷老子手臂,這就是你們這些有錢人的肚量嗎?”
張風(fēng)是徹底怒了,他想不明白,因為一個女人,這種人就要廢掉他,誰給此人的權(quán)力?
錢嗎?
“你有錢還不是被老子扇耳光,沒有人保護(hù)你,在我面前,你就是一坨垃圾,狗屎!”
蕭木神色冷漠,再一耳光打過去,后者另外一張臉也腫起來,整個人變成一個豬頭。
至始至終,蕭木都沒有力氣反抗,剛才撞車的震動,已經(jīng)讓他受了傷。
此刻在張風(fēng)面前,毫無反抗之力。
前面的保鏢蘇醒,不可思議地看著張風(fēng)出手。
堂堂蕭家嫡長子,從小錦衣玉食,地位尊貴,居然被如此暴打。
他憤怒無比,變形的手想要取出武器,卻發(fā)現(xiàn)手?jǐn)嗔?,根本難以摸到,只能眼睜睜看著少爺受辱。
兩巴掌下去,張風(fēng)舒服多了。
不過,他還是不想這么輕易放過對方。
他將人像垃圾一樣甩在地上,一腳踩下,咔嚓一聲。
“??!”
蕭木慘叫不止,響徹夜空。
再踩出一腳,蕭木的手臂跟著折斷,脆弱得不行。
“我這人沒多少特點,可就是喜歡睚眥必報,誰敢惹我,就只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p> 張風(fēng)看著痛苦不堪的蕭木,沒有一點同情,只有發(fā)泄的暢快。
“今天你想要斷我腿,作為回報,同樣斷你手,斷你腳,你不是很有錢嗎,回去多用點錢治療,應(yīng)該很快就好了。”
嘲諷地說了一句,張風(fēng)一臉的不屑之意。
“你如果還想要繼續(xù),歡迎報復(fù),當(dāng)然,下次可就不是斷腿這么簡單了,匹夫一怒尚且血濺五步,你若想殺我,就要做好被殺的準(zhǔn)備?!?p> 他轉(zhuǎn)身走到車前,一把將行車記錄儀扯下來,看著快要痛暈過去的蕭木,他站在火光中,冷冷道:
“自己解決這次的事吧,不要讓老子看不起你?!?p> 說完,他大步流星離開。
體內(nèi)的血液依舊沸騰不止,太他么爽快了,這就是快意恩仇嗎?
這家伙千萬別報警啊,不然就算不是他的錯,結(jié)果也會非常麻煩的。
“聽那大牛的話,這家伙是大財團(tuán)的少爺,應(yīng)該心高氣傲的,多半不會去報警丟臉。”
他嘀咕一句,漸漸冷靜下來。
回想剛才的事,他還是有點后怕,自己力氣太大了,真的很容易弄死人呢。
天色不早了,張風(fēng)跑起來,一溜煙就不見了蹤影。
他一口氣回到宿舍,洗個澡才安靜下來。
看著身上全部結(jié)疤的傷口,張風(fēng)不得不驚嘆流星淚的效果。
看來,只要他不缺胳膊少腿,不掉腦袋,其他傷勢都能恢復(fù)。
真是強大得一筆。
與此同時。
監(jiān)控壞掉的街道上,呼嚕嚕的聲音中,一輛直升機從天而降。
直升機落在一輛完全變形的小汽車旁邊。
上面立馬跳下來幾個醫(yī)護(hù)人員,匆匆來到蕭木的旁邊,給其檢查身體。
“左腿和右手粉碎性骨折,頭部可能有腦震蕩,左右兩頰軟組織損傷?!?p> 醫(yī)生抬頭說了一句傷勢,心中有些駭然。
誰敢把蕭家大少爺打得這么慘,就算其他財團(tuán)的人也沒有這個膽量吧?
醫(yī)生旁邊有一個身穿西服的中年管家臉色難看,沉聲道:“少爺,這事要不要報警處理?”
蕭木臉色蒼白無力,頭發(fā)散亂,目光冰冷無比。
“我既然叫你們過來,就是不想弄出太大的動靜,讓別人都知道我蕭木被人打了?!?p> “接下來兩個月,我沒法露面,你負(fù)責(zé)處理公司的事務(wù)?!?p> 中年人躬身道:“是,大少爺。”
他皺眉:“這次出手的人不簡單,要不要動用家族那邊的力量?”
“我有手段,暫時不需要,剛才讓你調(diào)查,蕭家所知的武林門派中,有沒有叫做張風(fēng)的人?”
“沒有人對比得上,很可能是個獨行俠。”
西服中年人搖頭,帶著忌憚之色。
“不過這人很厲害,能在上百邁的高速中躲開撞擊,又揍趴下十多人,武術(shù)冠軍都不一定做得到。”
“繼續(xù)查,下次出手,我不會再給他機會?!?p> 蕭木神色陰冷,如果之前僅僅因為一口氣,這次他真的生氣了。
他蕭木還沒有吃過這么大的虧,若不報復(fù),他心中的結(jié)解不開。
“是,大少爺?!?p> 中年人點頭,揮手讓人將蕭木抬上救援直升機,很快離開。
大牛被直升機的聲音吵醒,剛想要偷偷溜走,就看到幾個黑衣大漢走過來。
“這下完蛋了!”
他心中哀呼,被拉上車子,很快遠(yuǎn)去。
不過幾分鐘,這兩條街上的人都消失不見,只留下一地殘骸。
大牛被帶進(jìn)一個黑屋子,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中年人走進(jìn)來。
后者冷漠道:“把那人的事,全部說出來,不要隱瞞,也不要添油加醋,我能辨別你的話中真假。”
“是,是,那人出手,我根本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被一拳打飛,肋骨斷了不少……”
大牛語氣結(jié)巴地描述當(dāng)時情況,一邊則有人檢查他的傷口,評價出手之人的實力。
刀疤把幾個當(dāng)事人的遭遇全部問完,才來到一個潔白的房間。
屋內(nèi),一縷縷消毒水的味道讓他略微皺眉。
床上,蕭木的腿和手已經(jīng)打上石膏,高高地吊起來,臉上也包著繃帶。
“大少爺,根據(jù)初步推測,此人拳力大致至少五百公斤,超越了所謂的拳王泰森一倍不止!”
刀疤帶著肯定之色:“此人絕對是練家子,多半修煉的是外功,實力水平大致在后天七重到八重之間?!?p> 他自信地描述,從幾人的遭遇和受傷情況,輕易能推測出張風(fēng)的具體實力和特點。
蕭木皺眉:“按照你們武者的層次來算,后天九重境界中,七八重已經(jīng)是練家子里面很厲害的了,你有沒有把握對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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